一時間車夫將馬車趕得快了些,車簾微動,撩出外頭半分春、意,卻也比不上這時的楚窈。
趙怡呼吸也變得有些急促起來,她慢慢低下頭,在楚窈額上、鼻尖、頸側落下輕吻,一手在楚窈背上婆娑,另一隻空著的手,則不自覺順著楚窈的衣襟向內滑去。
楚窈不禁閉了眼,雙手摟上趙怡,頭往後揚了揚,把自己最漂亮的脖子送到趙怡唇下,秀氣的小腳不自覺的互相摩擦,那腳趾全都不自覺的蜷縮起來。
趙怡見了,也有些忍不住,但到底隻是低頭舔了舔楚窈脖子最脆弱的部分,又再往下幾分,深吸一口氣,手上略施了幾分力氣捏了捏楚窈的肌膚。
“唔,”楚窈睜了眼,半是撒嬌,半是嗔怪,“你又作弄我。”
趙怡抬起頭來,手也伸出來點了點楚窈有些發幹的嘴唇,“是是是,都是我的不是,隻是娘子可別再來逗我了。”
楚窈立時睜圓了眼睛,連耳垂都紅了,“什麼我逗你,分明是你……”
“對對對,是我,沒忍住,”趙怡好脾氣的應了,倒顯得楚窈無理取鬧似的,叫楚窈愈發不樂意了。趙怡見了,便又低下頭,趁著楚窈還在醞釀怒氣之時,在楚窈唇上舔了舔,潤濕了楚窈的嘴唇,也叫楚窈將原本正在發酵的怒意,也不知丟到哪裏去了。
趙怡又挨了挨楚窈的臉,這才把楚窈放到位子上,拿了新襪子來,替楚窈穿好,又換上幹淨的鞋子,把髒了的鞋襪一並收拾了,丟到另一個空暗格裏頭去,才一臉嚴肅的坐回到楚窈身邊。
楚窈偷眼看了趙怡好幾回,才假作不經意的碰了碰趙怡的手,“夫人,”楚窈垂了頭,“你……”
趙怡見狀,便也繃不住了,“我都知道的,娘子且放心吧。”說著,趙怡便伸手將方才弄亂了的楚窈的衣裳給拉了拉,又把褶皺抹平。
楚窈偏了頭有些疑惑的看了看趙怡,又突然笑了,她倚到趙怡肩頭,“我是想說,你先前與長孫衛比試一番,方才又有那樣的動作,”楚窈紅了臉,便統一含糊著過了,“也不知道有沒有什麼影響,等到了白雲寺,且請隨行的大夫來替你看看。”
趙怡一怔,臉上也有些掛不住,好在這會兒楚窈看不見,趙怡自己臉上古怪一陣也就好了,趙怡幹咳一聲,道,“娘子果然是本夫人的好軍師,正好這些日子不用和黑甲軍聯係,我也不必常常出門,若大夫診治出什麼,再添上一兩句舟車勞頓,咱們這幾月隻用在府裏的小佛堂誦經,聊表心意即可。也免了這每月一來一回的功夫,能布置不少東西了。”
楚窈聽見趙怡這樣歪曲自己的意思,反而笑了。往常見得的,多是趙怡或端莊,或英武的一麵,無論如何,都是叫楚窈極為尊敬的,如今這樣孩子氣的趙怡,倒是難得,反叫楚窈覺得更加自然了。
又過了半柱香工夫,車停了,趙怡便道,“咱們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