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有幾個女人逃跑了!”
清晨,一個浮沱兵直接闖入了士兵長郎泰的房子裏,慌張地說到。郎泰的放屋裏,被他蹂躪過的一個千島婦女,滿身都是青紫的傷痕,臉上也被打的腫了起來。
“跑就跑了,看把你給嚇得,就這麼點兒出息,還想著參軍打仗?”郎泰反倒訓斥起了膽小的手下。
直到正午的時候,所有的浮沱兵們才從千島人的房屋裏出來,呼吸些新鮮的空氣。郎泰手裏拿著一塊魚幹,一邊吃著,一邊警覺地查看著四周的動靜。
“有人逃跑了!”一個年輕的浮沱兵爬上房頂,一邊指著逃跑者的方向,一邊對郎泰報告到。
“你去把她追回來,你要是連個女人都追不回來,你就是個每種的男人,哈哈哈……”郎泰發生大笑著,而其他的浮沱兵也跟著大笑了起來。
那個年輕的浮沱兵跳下房屋,便迅速朝著逃跑的那個千島女人追了上去。
“哎……這千島的女人果真就不如我們浮沱帝國的女人溫香軟玉,那身上可真是太粗糙了,我那寶貝兒都快被磨破了。”郎泰就像是一個資深的皮條客,對身邊的手下講述起了他豐富的禦女經驗。
“是啊,不然你也舍不得揍她們。”另一個士兵則插諢打科地說到。
聽著郎泰一個接一個的葷段子,眾人不禁笑的捧腹不止……
突然,一陣轟隆隆的聲音打斷了浮沱兵的雅興。剛才出去追趕逃跑者的那個年輕的浮沱兵神色慌張地跑了回來。他累的上氣不接下氣,吞吞吐吐地說道:“有……軍隊過來!”
“是我們的大部隊嗎?”郎泰一臉興奮地說到。
年輕的士兵搖搖頭,說:“不是,也不知道是哪來的軍隊。”
他的話剛剛說完,黑壓壓一片的士兵就已經迅速將整個漁莊包圍了起來,郎泰的額頭上冒出了不易察覺的冷汗,他憑自己的經驗察覺到,自己將要大難臨頭了。
很快,四五個騎著馬的人帶著近一千士兵把浮沱的入侵者們團團包圍了起來。其中的一個騎者看上去非常惹人注目,她皮膚稍顯白皙,隆起的胸脯則透露了她的性別,但是修短的頭發又像極了一個男人。上身穿著玫瑰色的布甲,腰間掛著一把似劍非劍的兵器。
“就是他們!”當初逃跑的那個漁民,指著郎泰等人說道,“他們殺了全莊上的人!”
冷峻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絲女性少有的殺氣,紅唇微啟,她對身邊的一個中年男人森冷地說道:“父親,讓我殺了這幾個雜碎,替著漁莊裏的人報仇!”。
那個中年男人修剪著整潔的短須,身穿著青色的短袍,頭發披至肩膀,一看就是個貴族老爺。他不是別人,正是千島國蔞葉地區的大領主……千禾端!在這一帶,沒有人能比千禾端更加出名的了,他統領著一千多平方公裏的蔞葉地區,擁有著上萬的家兵,是千島王國屈指可數的大領主。
千禾端並未答應女兒千禾寒的要求,他擺擺手,沉穩地說道:“小寒,不急著送他們去地獄。等我問清楚了,再結果他們也不遲。”
說罷,女子的父親驅馬走了上來,他一臉正氣地問道:“你們是什麼人?來這裏做什麼?”
郎泰故作鎮定地說道:“關你屁事,你想和本大爺過不去,小心跟他們一樣的下場!”郎泰希望通過這樣的表現來震懾住對方。
鋥……鋥!幾聲短暫而清脆的聲音劃過空中……
幾乎在同一時間郎泰痛苦地跪在了地上,那紅衣女子在舉手之間便將兩支飛鏢挑斷了郎泰的腿筋。郎泰的慘狀速引起了其他浮沱兵的恐慌,他們紛紛跪地求饒,希望對方能夠放他們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