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血七的資質,若非羅家出現如此大的變故,他早就晉升黃庭境了,想當初,他也是眉山七俊傑之一,三十歲的年齡就到了魂境,家中老祖也對他寄予厚望,已經指明了下一代的家主就是他。
誰知風雲變幻,昔日的才人物,淪為喪家之犬。
但他能帶著三弟逃過追殺,還能隱藏在血靈教之中,也明了此人的手段心計,絕非常人可比。
在血靈教的這十年來,他的修為一直停留在魂境,一是受三弟的拖累,二是,他不敢晉升黃庭境。
這日,血七來到九華鎮,九華鎮已經完全變了樣子,新修建的九華府,不知耗資多少,原來的羅府已經被完全的拆除,現在的九華鎮已經是多寶閣的產業。
此時的九華府,樓台高閣,數都數不清,覆壓數十裏,隔離日。
五步一樓,十步一閣;
廊腰縵回,簷牙高啄;
各抱地勢,鉤心鬥角。
長橋臥波,未雲何龍?
複道行空,不霽何虹?
高低冥迷,不知西東;
歌台暖響,靈氣融融;
一日之內,一府之間,而氣候竟然完全不一。
血七在心裏暗歎,這真是暴發戶,不知道引來多少靈脈在此,這都堪比一個門派的修行之地了,這是恐怕別人不知道多寶閣有錢啊,還真是夠高調的。
在九華府的上空,張三娘攜吳道田落在一處莊園,有兩人在等候,一位油頭粉麵生,一位一臉絡腮胡大漢。
兩人一臉狐疑的看著吳道田,又看看張三娘,張三娘也不話。
吳道田開口道:“三少爺見了我這個師叔,怎麼連話都不,前幾日借我的山河瓶,也沒見你送回來,是打算賴著不還了吧?”前幾日,黃潘安把山河瓶借走後,一直沒有歸還,吳道田就知道是這子的主意。
那粉麵生臉上立馬的滿麵桃花開,趕緊行禮道:“樓拜見師叔,您老看著剛十五歲吧,這修為有點差啊!我那敢賴您老人家的東西,大師兄知道了,還不得打死我。”接著又補了一句“初次見麵,師叔給什麼見麵禮啊!”
吳道田笑眯眯的道:“師叔我給你準備了兩份大禮,這是兩部左道功法。”吳道田從懷裏掏出兩本手抄的,一本‘玄陰血經’一本‘彌血經’,卻是血七奉上的兩本左道功法。
以兩部左道功法做見麵禮,果然是一份大禮,叫做樓的粉麵生大喜,屁顛屁顛的走過來,雙手接住。
吳道田又補了一句:“這兩部左道功法,是血靈教的兩大傳承,你把這兩部功法隱藏的機找出來,一年內若完不成,等你大師兄回來,自然會找你算賬。再順便看看危樓內門弟子,有誰適合修練。”
這粉麵生,心有七竅,最擅長推演之術,以往危樓的大部分功法,都會經過他的推演,才讓大家修煉。
粉麵生大喜之後又大悲,又讓自己做苦差,這師叔和師傅一個德行。
“還有你這個長的像大馬猴的,你們黃家最近沒再來找你啊!”吳道田又開口道。
那絡腮胡大漢苦著臉,道:“見過師叔,我早就和黃家一刀兩斷了,黃家之人找我也都是打秋風的。”
然後,絡腮胡大漢又朝張三娘道:“魚兒,三年未見,想煞為夫了!”
張三娘還未話,粉麵生道:“你夫妻倆別這麼酸溜溜的,這些話留在沒人的地方去,我聽了牙根酸。”
“好啊!高樓,幾年不見,你皮又癢癢了吧!”張三娘伸手擰住粉麵生的耳朵。
“二師姐,你輕點,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