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星撿了些幹樹枝,生起了一堆火。劉星劉佐就坐在火堆邊,劉星拿著匕首,警惕的看著周圍,以防出現什麼野獸或者壞人。
“哥哥,你說大哥哥怎麼去了這麼久還沒回來?”劉佐實在餓的不行了,躺在劉星的懷裏,雙眼有淚花閃爍。
“大哥哥去幫小佐摘好多好多的野果,小佐再等一等,好不好?”劉星抱著劉星,用手撫摸著劉佐的額頭,耐心的說道。說完之後,就唱起了母親經常唱的那首歌。
“誰?”仇血義和落花才剛剛落地,踩斷了樹上的一根樹枝,就被劉星發現了,直到最後看清楚來人是仇血義才放下了警惕。
“這麼強的聽力。”仇血義心中感歎,和落花相互望了一眼,看穿了對方的想法。
落花的手習慣性的放在腰間軟劍的劍柄之上,卻被仇血義忽然按住。仇血義對著落花搖了搖頭,示意她不要輕舉妄動。
“大哥哥,你回來了。”劉佐一看到仇血義回來,興奮的跑到仇血義的麵前。
“小佐餓了吧,來,給你們吃。”仇血義摸了摸劉佐的頭,拿出袋子中的野果,遞到劉佐麵前,供劉佐挑選。特意把紅花果先拿出來擦了擦,喂到劉佐的嘴邊,笑著問道:“好吃嗎?”
“好吃好吃,比我們家大廚做的好吃多了。”劉佐滿嘴流汁,吃完紅花果,又拿起另一個野果吃起來,吃的是津津有味。
看了劉佐的吃相,就連仇血義都覺得餓了,拿起一個野果在衣服上擦了擦,吃了起來。
“來,劉星,你也吃吧。”吃完一個野果,仇血義拿了幾個野果,遞到劉星的手上,同時拍了一下劉星的肩膀,眼神一斜,示意劉星跟著自己離開。
劉星會意,和仇血義走到一旁。
“劉星,你師傅到底是誰?”仇血義覺得這裏已經夠遠了,劉佐他們應該聽不到了,這才停下了腳步,轉過身嚴厲的看著劉星。
一開始接觸劉星的時候,仇血義便發覺劉星是練過武的。不過既然他的父親是知縣,能請來一些練武之人來教導劉星練武,這也是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的事情了,所以起初仇血義並未將這件事情放在心上。
可是從剛才的情況來看,仇血義和落花的輕功已經基本可以做到近乎無聲無息,隻是踩斷了一根樹枝,這些細小的聲音都能被劉星聽到,可見劉星聽力驚人,一定是學過這方麵的功法或者專門做過這方麵的訓練。
天下武功高深莫測,一些普通的練武之人隻會簡單的舞刀弄槍、花拳繡腿的粗淺功夫,根本不會學到這類的功法。就連偌大的七殺門,也隻有三本練習聽力的秘籍而已。劉星又是從哪裏學來的呢?
本來仇血義心中隻是有此猜測而已,就在剛才,仇血義把紅花果味道劉佐嘴裏的時候,其實眼睛已經盯著劉星,發現劉星的眼睛忍不住眨了一下,一臉心疼之色,不過轉眼即逝,卻被仇血義看在眼中,記在心裏。很顯然劉星是認出了紅花果的。對於劉星的師傅就更是好奇,按照仇血義的猜測,劉星的師傅很可能是一位隱世的絕世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