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動值和常人一樣的活死人攻破一座城市需要多長時間?
以指數增長的喪屍讓一座城市淪陷可能都不需要1天,信息的不對等和對這種不科學的突發災難的零抵抗性,末日或許就會從這座城市向整個世界開始蔓延。
然而事實是,既然這種不科學的東西是存在的,那麼應對這種不科學的事件的組織也就必然是存在的,災難未發生當天這座城市就開始戒嚴,禁止人員出入的,當普通群眾買不到當天火車票的時候,還以為是猖狂的黃牛做空了當天的車票,除了在網上罵兩句娘之外並改變推遲自己的出行行程之外並無觸動,但當那些早已提前買好票的人卻發現這座城市的火車站已經戒嚴隻許進不許出的時候,才察覺出情況的詭異,聰明人或許能推測出這件事背後的陰謀,可沒有與之相對應的能力,麵對這些異常,他們除了以一種擺出好看的姿勢接受之外,別無他法。
喪屍化的瘟疫從一條名為光明的大街上爆發,災難在一部分人的預料之中和絕大多數無辜群眾的想象之外,小範圍爆發。
當一個隻存在於影視劇作品的中的喪屍奔跑著出現在你得麵前的時候,你會怎麼做?慌不擇路的逃離,還是大大咧咧的上前或者站定圍觀這場很逼真的cosplay,哦,對了,還有發微博或者朋友圈?抱歉,應急預案的第一條就是斷網斷信號,畢竟慌亂和災難還是隻局限在這座城市就好。受害者開始出現,在地鐵,在馬路,在大廈,在快捷酒店,在喪屍和人類一同出現的地方,鮮血和尖叫還有一些不可名狀的東西開始填充這個某種意義上空白一片的城市。
那些戴著耳麥,穿著印有堅果殼圖案特殊套袖的有組織人員,第一時間出現在了這場災難之中,以隨時犧牲的覺悟來疏導這場已有號稱完美預案的災時特別行動。舉起手中的手槍,無差別的平靜的射出子彈,中槍的活死人和活人紛紛倒地,還有意識的人們在意識到報警無用,再次意識到這次可能真的要玩完了。
然而,杯水車薪,慌亂依舊,暴力鎮壓並沒有讓混亂得到多少緩解。
人群被自己的恐懼和群體的恐懼所支配,做出了各種常理難以想象的事,他們擁擠到電梯裏,他們慌不擇路的跑向地鐵,他們因自己的愚蠢而把自己和感染人群困在一起。如果在死亡災難來臨的時候,大多數人能保持最基本的冷靜,那麼或許,這場在一周內就被鎮壓下去的可怕災難,會變得不那麼像末日一點。
“冷靜?去他歐卡桑的冷靜。”火車站旁邊如家213號房間裏的晚晴天這時候死活不想讓自己保持冷靜,因為剛剛他差點被一個剛約回來的大胸妹子屍變後咬上一口,可現在比他更不冷靜,是那個被他所在衛浴裏的新鮮喪屍妹子,東西毀壞的聲音一直傳來。
實在忍不住的晚晴天深呼一口氣,打開衛浴的門闖了進去,大胸妹子張開滿是自己鮮血的血盆大口熱情的迎了上來。晚晴天看著被破壞的不成樣子的衛浴,發出了絕望的呐喊。
“fxxk,我限量版浴巾,我用了三年的刷牙杯子!還有我花了三個月才畫好的魔法陣!不管你是誰,我發誓你一定要付出代價!我詛咒你,即使是隻能讓你打一個噴嚏!”他伸出雙手鎖住喪屍妹子的大胸,讓她的血盆大口遠離自己,妹子在掙紮間,留下的一滴鮮血剛好滴在了還在碎碎念的晚晴天的手臂上。
“嗯?血液還有溫度?新種喪屍?或許還有救?”晚晴天感受著這滴血液,還有手臂上溫熱的**,陷入了沉思。
“大爺快接電話,大爺快接電話啦!”是晚晴天的手機鈴聲在響。
“喂?小王?別廢話,我沒想著跑,魔法陣已經被一個大胸喪屍破壞了,我怎麼跑?嗯,大概發生了什麼我已經知道了,這活我接了。不過,我要確認一些事情先,比如我的那些好朋友現在還好不好。”
晚晴天掛了電話,反手使勁兒給喪屍妹子來了一手肘,“你先睡一會兒吧,妹子。”說完他瀟灑的把妹子往一邊一推。
喪屍妹子腦袋往下一頓,趔趄了一下,她停了一會兒,像是在疑惑誰在給它按摩,之後立馬張牙舞爪的轉頭繼續咬來,耍帥不成的晚晴天被嚇了一跳,惱羞成怒再次抬起手肘微微停頓,肘部由白漸漸泛紅,躲過幾次喪屍的鋪擊後,用力揮下,打在喪屍妹子的後腦勺,鋼鐵碰撞聲音響起。
喪屍妹子這才帶著不甘心的嗚咽,暈了過去。
“他們果然不是活死人啊。疼疼疼,幹!都把我個胳膊碰破了!”幾滴鮮血從他的胳膊處流下,在空中像是乳燕回巢般飄向了,暈在地上的喪屍大胸妹。
看著這一幕,晚晴天陷入了沉思。
“到底要不要趁熱呢?”
行動值和常人一樣的活死人攻破一座城市需要多長時間?或許我們要換一個問法,活死人到底能不能攻破這座不科學的城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