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逼,看啥看,猴子都把那天的事跟我說了,那樣的女人,已經為一個男人病入膏肓了,你要還不能放下我都會求你。”東哥笑罵道。
我會心一笑,不再多說。
下午,我下床活動了身子,感覺挺好,醫生也過來檢查了,說隨時可以出院,不過之後一個月內,每個星期都要過來複查一次,以免有後遺症。
我讓東哥去幫我辦出院證,回宿舍躺著我也不想呆在醫院,醫藥水真心聞著難受,東哥前腳剛走,後腳就又有人進來了,是江心兒,但讓我沒想到的是,她身後居然還帶著溫馨,這讓我臉上剛浮起的笑容瞬間凝固住了。
江心兒坐在椅子上,對我噓寒問暖了幾句,還埋怨道:“真是的,我說你們怎麼消失了,問了你宿舍裏的人才知道原來你住院了。”
我尷尬的摸了摸頭,說我已經差不多好了,馬上就出院。
“這麼早就出院,我看你還是多留院觀察幾天吧?”原本一直躲在江心兒身後的溫馨突然出聲,我這才看了她一眼,麵色憔悴,眼睛通紅,可以想象她這兩天過的也不太好。
可是,這關我屁事啊?
“謝謝,不用你關心。”我毫不在意道。
溫馨還想說什麼,江心兒突然笑嗬嗬的打斷:“醫生都說可以出院了,你也別管那麼多。”
東哥回來的很快,江心兒跟我告辭,走前還說讓我有空去她宿舍,她請我吃飯,然後急匆匆拉著溫馨就先走了,搞得我納悶,不明白這兩個女人在玩什麼把戲。
回到宿舍,我讓猴子把照片刪了,然後又聯係陳昊說晚上吃飯的事,陳昊說沒問題,飯店就選在學校門口。
晚上,我叫東哥讓他把狗劉那幫人喊過來,一群人浩浩蕩蕩的去了飯店。飯桌上陳昊幾個人早就先到了,因為人數原因,我們分了兩個包廂,一個包廂十個,我和陳昊幾個人同一個包廂。
這頓飯吃的還不錯,每桌十幾道菜,兩桌花了四千,聽說還是陳昊一人出錢,而且就連我的醫藥費也是陳昊出大頭,花了有三萬,剩下幾個人就湊了一萬,這家夥就算不是有錢人,家境肯定也不會差,難怪他總是帶著幾個舍友找我麻煩,肯定在宿舍是扮演土豪的身份。
我剛出院,傷沒好,所以吃飯的時候滴酒不沾,盡管陳昊一直向我敬酒,我也隻喝飲料,到最後他喝大了,醉醺醺的把手耷拉在我肩上,臉紅脖子粗的喊:“我跟你說句掏心窩子的話,追你姐我花了不少功夫,可我也是被她逼得沒辦法才跟別的女人好上。”
我很好奇,說你這貓偷腥,難道還是她主動讓你去的?
陳昊眯著眼睛,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看著我,說你姐跟我在一起半年了,親個嘴都要囉嗦半天,你說是個男人誰忍得住?
我釋然,溫馨跟我說過她沒讓人碰過,看來不假,不過,這也不是偷腥的理由吧,想我為了溫馨,可是整整忍了幾年,就算是現在,我也沒有任何非分之想,跟陳昊一比,簡直是天差地別。
不由感歎:女人眼瞎起來果然厲害。我端起桌上的椰汁,輕輕抿了一口不作答,突然有一種深藏功與名的裝逼感。
散席後,東哥拉著我和狗劉沒回宿舍,而是在街上亂逛,說好久沒有在街頭看美女了,結果走著走著,狗劉突然指著一家咖啡廳說你們快看。我隨著他手指的方向看了一眼,原來是班導跟個女孩子正在裏麵喝咖啡,有說有笑的,看起來估計是一對。
“呦嗬,這逼居然還有女朋友,老子一直以為他是個gay。”東哥笑罵,我搖搖頭,說這有什麼好看的,看到他我就倒胃口。
“別急著走啊,班導平時那麼照顧我們,我們怎麼說也要回報一下。”狗劉壞笑,低聲又說我們等會假裝搶劫的,嚇嚇他們!我當即就說不行,這可是犯法的,要被抓到了,肯定進局子,再說了他也認識我們三個。
狗劉不聽我勸,去隔壁不遠處便利店買了三條黑絲襪,說這個套在頭上誰還知道你是誰,媽的,今天好不容易逮住他一次,說什麼也要玩死他。東哥很讚同,二話不說就接過了黑絲襪,還遞給我一條,我很無奈,隻好接過了。
“走,他們出來了。”東哥賊笑兩聲,我們三人立即尾隨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