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表人才?我看你們是衣冠禽獸。”女警察冷哼。
老警察握拳,用關節敲了兩下桌子,表示肅靜。
然後認真的看著我們說:“你們說你們沒強奸她,可她為什麼嘴裏就念叨你們三個人的名字?別告訴我是她愛上你們了。”
對於這個幽默的玩笑,我們提不起半點笑容。
東哥說:“警官,公說公裏有理,婆說婆有理,我們怎麼說你們都覺得是辯解,要不你們讓張麗過來跟我們親自對質,她要肯昧著良心說我們三個真強奸她,那你們再查就是,不能就因為她嘴裏喊我們三個人的名字就抓我們過來說是我們強奸她,警察辦案不是講究證據麼?有沒有人看到我們強奸她?或者說有沒有什麼證據說我們強奸她?你要有就拿出來,我們二話不說認罪,要沒有,我也不想多說了。”
這一通話砸下來,女警察立馬炸了,站起來拽住東哥的衣領強行扯了起來,惡狠狠說:“你什麼態度?警察辦案還要你來教?你要在不老實別怪我揍你。”
東哥一臉無奈,他見過的世麵多,不會亂了分寸,尤其是在警局裏動手打警察,就算沒罪也可以告他襲警,蹲上個十天半個月。
老警察見狀,扯了扯她的衣服,嘴裏恩了一聲,她這才放開手,又坐了下去,隻不過看我們三個的眼神越來越不善。
“證據呢,現在還沒有,要等檢驗報告出來了才行,還有,張麗現在在醫院,被強奸了以後精神失常,嘴裏隻是喊著你們三個人的名字,要是等她恢複過來了也可以作證。”
老警察若有所思的打量我們,又說:“不過我提醒你們一句,主動認罪,要比我們查到真相的要好,起碼可以讓你們這些在校的大學校免了一些不必要的牢獄之災,不過看你們這樣是打算死不承認了,也好,進去蹲幾天我相信你們就會自己來找我。”
“不是,警官,我們真的沒強奸張麗,在事情斷定之前,你不能用這種話語來威脅我們吧?”東哥不服氣,頂了句嘴。
老警察站了起來,雙手撐在桌子上,抿了抿嘴:“你們是嫌疑人,什麼叫嫌疑人?就是你們的嫌疑的最大,至於你們有沒有做過你們自己心裏有數,我們隻負責辦案,不負責跟你們鬥嘴。”
說完,他指著我們對女警察道:“關起來,結果沒出來之前不能任何人探監。”然後轉身走了。
女警察冷笑兩聲:“走吧,去看看你們以後呆的地方。”
我們三個跟著女警察一塊出了門,她又叫了兩個男警察過來,給我們銬上手銬之後一路七拐八拐到了最後麵,我估計她是要帶我們去牢房。
不過在過道口的時候,女警察突然叫停,站在東哥麵前仰著頭看他,東哥也不怕,直愣愣的盯著她,誰知道女警察突然狠狠的朝東哥肚子上揍了一拳。
東哥吃痛,下意識彎腰捂著肚子,不過身邊的男警察可沒讓他如願,而是一把抓住他的頭發,如法炮製狠狠揍了他兩拳。
我和狗劉急了,大聲叫道:“你們幹什麼打人?!”
好麼,女警察偏頭瞪著我,對我肚子就是一下,臥槽,我痛的根本沒辦法說話,這才注意到她手裏拿著警棍!
這玩意打人真的很疼!
狗劉也是,被另外一個男警察狠狠打了兩拳,就這樣,我們三個沒進牢之前就被狠k一頓,完事後那女警還撂下狠話警告我們。
“等你們認罪了,看我不玩死你們!”
然後這才把我們扔進一間昏昏暗暗的牢房裏。
我一進去就跪在地上,眼睛眯了起來打量四周,這牢房不大,人卻挺多的,粗略一看起碼有十幾個,全部目光不善的盯著我們。
這裏我要說下,警察局也是有牢房的,而且有好幾個,至於大小是不一定的。這些牢房呢,平時關押一些犯事的人,比如搶劫,偷竊,或者犯了刑事案件。有些人呢,隻是小罪,交了錢保釋就能走,或者慣犯,進進出出也是家常便飯,嚴重的就不一樣了,要等判刑,然後送到大監獄去。
而我們三個目前是強奸犯,是要判刑的,認罪或者指正後都要被送走,不過在此之前,我們都必須關在這裏。
還有一點,其實我們三個可以不必關押起來,就算關押也是單獨牢房,而不是跟這些已經認罪的人關在一起!女警察這麼安排,無非是想給我們教訓吃。當然,這些全是我以後才知道的。
然而此時,我最怕的,無非就是牲口會怎麼欺負我們。
要知道,在監獄裏最可恨的,就是強奸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