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裏剛佩服起耗子,結果這老小子酒喝太多了,走路打晃,跑到別人跟前也不知道怎麼滴,突然摔了個狗吃屎,正正好好的摔在人家麵前,那幾個人一看耗子還了得?一個個都站了起身圍了過去。
他倒好,一動不動好像暈了似得,我看這情況也顧不上回去叫人了,嘴裏喝了兩聲就走過去,那些人估計被我嚇了一跳,等回過神後瞧我是一個人也就不害怕,甚至有個比較高的小年輕瞪著我,說這小子是你朋友?
我肯定說是,然後說他喝多了,我帶他回去,那人特別吊,隨手推了我一下說你他媽別裝逼了,你不就是他喊過來打我們的麼?怎麼,看我們人多你就害怕了?
我隨意瞄了他們幾個人,三大五粗說不上,但嘴裏一口廣東話真的很要命,他瞧我不說話,罵了句:含家產,死撲街。
我二話不說抬手就給他腦袋甩了一巴掌,那聲音響的,都直接把他給打懵了,搖晃了兩下身子,要倒不倒的,我又在他肚子上補了一腳,他嘴裏哎呦一聲,終於被我踹翻了。
另外幾個人看我一腳把人放倒,也沒上前跟我拚命,隻是先把人拉了起來,然後目光不善的盯著我,我也不慫啊,七八個人,我還是有一拚之力的,但我怎麼也沒想到,這幾個小子突然從座椅上的包包裏掏出手電筒那樣的玩意。
我仔細一看,我擦,這不是電棍嗎?
他們每人手裏都拿著一個,不停的按,吱吱吱的聲音當即就給我嚇退了,這玩意雖然弄不死人,但來一下我絕對不好受。之前被我踹翻的那人左右手都拿著電棍,一把對著我,一把按在耗子身上點了下,耗子叫了兩聲就真沒動靜了,我看他衣服都好像冒煙了,立馬轉身就跑,這架沒辦法打。
我跑他們自然會追,還一個勁的在後麵亂罵我,但我根本就不搭理他們,兩腿抽風似得朝東哥那邊跑,好在距離不遠,我剛一會就看見了東哥他們,而他們也正好看見了我,見我被這麼多人追,東哥吼了一聲,然後一個個抄起屁股下的凳子衝了過來。
我腦子裏自補了下賭神出場的那振奮人心的音樂,在雙方人打在一塊的時候,也一塊回去幫忙。
因為沒武器吧,我不敢麵對麵跟他們打,隻是看誰落單又沒注意到我的時候才會一腳踹過去偷襲他,而且我下手黑,要是背對著我的呢,我一般踹他屁股,把他踹趴下以後狠狠的去踢他的腰,就跟我們上回在監獄裏,別人折騰東哥那樣,在腰上來幾下站都站不起來。
要不是背對我的,嘿嘿,我也不踹肚子,因為我知道踹肚子不會把人怎麼樣,反倒會更激起他們的憤怒,於是把勁都放在腳後跟,轉踢小腹!
為啥不踢命根子呢?雖然這招夠絕,但我也沒必要一上來就弄人家那玩意,真鬧起來我肯定吃不了兜著走,多少教訓下就得了。
很快,這幫人就在我和東哥,還有那個誌城的暴力下製服了,東哥的本事不用說,我打人還是跟他學的,誌城也不錯,人黑黑的手頭上確實有兩把刷子,不過沒有像之前富二代薛清說的那樣能打,因為我看他打架都是踢腿,扭手,更像是練套路出生的。
教訓完以後呢,東哥讓他們脫了褲子,抱頭蹲在旁邊的巷子裏,一排過去,那場麵特別滑稽,不過這還不算完,東哥小試了幾下電棍,然後挨個電過去,頭幾個比較倒黴,嘴裏瞎喊了幾聲就倒地,後幾個見東哥這麼狠,立馬穿起褲子就跑,可是穿褲子能跑多塊?更何況我還堵在巷子口呢,一個一個又給他們踹回去。
解決了這幫人,東哥才問我他們是誰,我一想,壞了,耗子還在那邊擱著呢!於是掉頭跑了回去,好在現在是三更半夜,街上壓根沒幾個人,耗子還躺在那,我把他喊醒,同時跟東哥解釋了那些人就是今天打耗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