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紗曼曼時,你可曾還記得我?那個倔強說著要長成巾幗傾城的野丫頭,她心中從此芊山慕海。
淩瑤山坐落在故裏鎮的西邊,一山永隔外世,小鎮土地富足足夠小鎮自給自足,所以故裏鎮的人大多沒有越過這座山,世代守著這個依山傍水的小鎮。出山也是極其凶險困難的,故裏鎮有“阮、文、白、慕容”四大家族,隻有新一輩家族準繼承人長到16歲時才有資格出山曆練,若能順利回來,便可帶著在外曆練的精髓接任家族大業。阮、白兩家以文藝聞名,兩家世代較好。慕容家是最早的商人,文家文啟何(爺爺)是一個翻過淩瑤山來故裏鎮的鎮外商人,後建宅與此,慕容家善坐賈,文家善行商,行商坐賈的兩家總是暗暗較勁。爺爺年輕時以出山為生,將鎮裏的特產帶出山讓鎮裏人認識到了貨幣的意義,從此故裏鎮也如外世一樣用貨幣交易;爺爺也把外世大量的資源帶入故裏鎮,加速了鎮內的進步,爺爺行商講究信德,用一輩子來證實了外鎮人的品行,漸漸被鎮裏人接納,唯獨慕容家從沒真正接受文家,雖也常與文家經濟合作,互通資源,但實則忌憚文家勢力。漣姨全名叫阮漣漪,舞技超群,和白威震生活在淩瑤山,輩分與爺爺同級,兩人不與鎮裏過多來往,卻因居住在山上多次搭救鎮裏欲出山遇險的人,深受鎮裏敬仰。鎮裏的人都知道阮漣漪對收徒要求極苛刻,5年收一次徒,一次隻收一人,學成方可下山幾十年來入阮漣漪門下的隻有三人,第一個徒弟是阮漣漪親侄女,學成後回族裏延續阮家舞藝;第二的徒弟是鎮裏的慕容家奴族喚辛瘳,嫁入慕容家因身份卑微隻能做妾,生下男娃後無故消失在故裏鎮,多年了無音訊,有人說是在慕容家秘密逝去了,也有人說辛瘳不堪慕容家家壓製出山了;阮漣漪的徒兒無不舞藝精湛,但唯獨第三個徒弟天資平平,在淩瑤山足足待了8年也未成氣候,後被文家誆下山,做了文家少奶奶。第四個徒兒呢便是本小姐,與上幾位“師姐”不同的是,我是漣姨要來做徒弟的,怎麼說來嘞?本小姐骨骼清奇天生跳舞的好材料。哈哈。。。。
“舞悅,下來!”漣姨嚇了我一跳。我嗖一下從樹上跳下來,拍拍衣衫的樹葉,整理好儀表聶聶走到漣姨身邊。
“文舞悅,你上山已有幾個月,怎得潑猴的野性還是除不淨?”漣姨聲音顫抖著,其實美女發起飆來也是可怕的,看看如今的漣姨哪裏還有初見時的曼妙?我吊兒郎當的一邊踢完石子一邊暗暗偷笑。漣姨見了更是火上澆油。
“白!威!震!”漣姨要搬救兵。漣姨要搬的這個救兵我委實惹不起,因為他是我娘的親叔叔,我爹爹的半個師傅。我剛上山時沒少受到這位師祖的“照顧”。(白威震人如其名,不怒自威,百家最有血性的後人,此生不喜文墨從小習武,故裏鎮無一人對手,因與白家道不同入淩瑤山過著閑雲野鶴的生活,後下山在侄女白文馨百日宴上對阮家姑娘一見鍾情,一番窮追哄騙愣是把清傲的阮漣漪娶到了淩瑤山上,從此一山一世一雙人。)
正準備從旁邊小路逃跑的我一把被師祖舉起,真的那感覺叫一個痛不欲生。“小丫頭,哪裏跑?小潑猴是跑不出如來佛手掌心的。”師祖這十幾年估計是悶壞了,可下找到了閑耍的玩物,非得玩壞了不行。
“師祖,師祖饒命,小姥爺,小姥爺且放了舞悅吧,回頭舞悅下山定會回白家幫您老人家偷來最好的老窖,讓你喝個夠”哼本姑娘也不是吃素的,幾個月的相處我早已熟悉師祖的軟肋,師祖是個怕夫人的主,漣姨是杜絕在山上喝酒的。哈哈。。。這招百試不爽,師祖氣惱的把我放下來,還氣急敗壞的摔了摔我。“你這丫頭竟胡謅,我幾時喝過酒,近幾年不曾下山。。。哪裏討酒,再說你漣姨明確。。。。”師祖明顯心虛說道一半看漣姨正瞪他便語噎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