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下麵完全沒有聲音之後,王洛翻身跳進了屋子裏麵,破舊的窗戶發出了輕微的吱嘎聲。
這個屋子應該很長時間沒有人住過,空氣中有著一股發黴的味道,地板和牆壁上到處都是灰塵。
“我好像聽見有聲音,你去看看!”
“憑什麼讓我去,好了,不要喝光了,給我留一點。”
說話的功夫,一個甲士渾身酒氣地走了進來,走路搖搖晃晃的,他捂著鼻子張望了一圈,沒有什麼發現。
就在他打著哈欠剛要離開的時候,就感覺一股勁風從頭頂襲來,下意識地剛要開口喊叫,王洛就瞬間捂住了對方的嘴巴,然後膝蓋高抬,直接轟擊在他的後腰上。
哢擦!一聲脆響,強大的力量透過了甲士的鎧甲,硬生生將其腰椎打斷。
甲士渾身的力量在這一擊當中完全消失,身體軟綿綿地癱倒在地上,就連手指想要移動都做不到,隻能用一種驚恐的目光看著王洛。
王洛搖了搖頭,右腳在對方的喉嚨上一踩,哢嚓!殷紅的血從他的鼻子裏流了出來,讓這個甲士解脫的痛苦,他將屍體扔到角落裏麵,自己則換上了對方的衣甲。
頭盔壓低之後將臉遮蓋住了一半,在昏暗的環境中,不是特別熟悉的人根本就忍不住來。
剛出了門就撞見一個甲士,就如同預料的一樣,對方壓根就沒有注意,掃了一眼就跟王洛擦肩而過。
在樓梯口向樓下看去,靠近門口坐著幾個人在喝酒聊天,他們的聲音都壓的很低,幾乎是用最小的聲音在說話。
就在這個時候,門被推開,所有的甲士全部本能地站起來,恭敬地行禮。
進來的這個人竟然是馬飛環,整個人看起來衰老了好幾歲,眉宇之間顯露著無限的疲憊,氣勁也有些不穩定。
王洛有些疑惑,看到馬飛環直接上來了,就閃身躲藏在了樓梯的拐角內,而馬飛環根本沒有停留,直接推開了二樓的一個屋子走了進去。
王洛順著門縫看去,隻見房間裏除了馬飛環之外,還有一個身穿紗裙的女人,渾身上下透著一股貴氣。
即便是在王洛這個角度看去,他也不得不承認,這個女人絕對稱得上是一個迷惑眾生的禍水,從骨子裏麵都透著股嫵媚風情。
馬飛環沉聲說道:“程夫人,看在侯爺的麵子上,我是不想動粗的,隻要你乖乖將調兵符交出來,我是絕對不會為難你的,你應該知道現在是什麼局麵。”
“亂臣賊子,你以為我會相信你?嗬嗬...老爺的舊部數不勝數,如果你敢動我一根頭發,遲早會有人找你報仇的,照我看,你現在應該想著投靠吳國吧?”程黃氏冷笑連連,說道。
“不要試圖激怒我,我會告訴你什麼是恐怖的。”馬飛環的眼神中劃過一絲慍怒,快步走了上去,伸手撕拉一下將程黃氏的衣服扯成碎片。
程黃氏頓時發出一聲尖叫,兩隻手不斷地敲打著馬飛環,瘋狂地喊道:“你敢動我?我跟你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