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嚐君府邸。
田文看著躺在床上的田青青,臉色陰沉無比,他沉聲說道:“你體內的力量已經被驅逐了,是雷法造成的,是什麼人幹的,你應該心中有數了吧?”
“父親,為什麼?”田青青心中難過,她實在是不願意相信這個事實。
田文深吸了一口氣,緩緩說道:“原本為父是算計他,讓他入宮去一探虛實,沒想到這個家夥比狐狸還狡猾,借著稷下學宮逃過了這一次。按照你的經曆,我懷疑他就是伏波侯王洛,隻是因為跟信陵君的關係受了重傷,如今在稷下學宮的封印之地得了機緣,實力恢複如初了。”
“父親,您難道也沒有必勝的把握?我想就算是伏波侯跟鍾豔那個女人加起來,也絕對不是您的對手。”田青青極力掙紮著坐起來,氣喘籲籲地說道。
田文搖搖頭,說道:“沒有那麼簡單,你好好休息,我是不會讓齊國落在那些家夥手裏的。”
齊王宮內。
穿著輕薄近乎透明衣裙的鍾豔款款走出浴池,白皙的長腿的從衣裙開叉處露出來,她走到一麵銅鏡前,鏡子中的女人美豔絕倫。
素手輕輕一揮,裏麵呈現出的赫然是王洛與野豬妖王戰鬥時的場麵。
原本典雅高貴的臉上呈現出一抹不正常的紅暈,鍾豔舔了舔豔麗的紅唇,微微一笑,竟然充滿了說不出的魅惑。
“沒想到竟然是你...咯咯咯...我一定要得到你。”鍾豔盯著王洛那張英俊無雙的麵孔,清澈如水晶般的眼眸變得沒嫵媚如線,仿佛是想到了什麼事情,她忍不住發出了一聲歎息,宛如天鵝高歌般昂起了修長的美頸。
她身體顫抖了幾下後,美豔的臉頰被染成了桃紅色,在激動地發出了一陣野貓般的哭泣聲後才無力的癱軟地倒在地上。
......
王洛回到熊洞內後,發現齊伊人發起了高燒,處於昏迷不醒,嘴裏麵不斷地說著胡話。
在中土世界內除了少數神通可以快速治病外,根本就沒有什麼特效藥,隻能靠著自己的身體素質來硬抗。
王洛無奈之下隻能又留了一晚上,直到第二天齊伊人身體稍微好轉了才向臨淄方向進發,他的速度本來一個時辰就能抵達,多了齊伊人之後將速度拖慢了一倍。
越靠近臨淄城,雖然依舊十分冷,王洛就發現氣溫在明顯的升高了一些,似乎有一種無形的力量在不斷驅散天空中的戾氣,按照這種速度來看,不到一個月,整個齊國上空的戾氣就會消散一空。
天氣變幻莫測,早晨明明還很晴朗,可是到了下午烏雲又開始低低下沉,空中開始吹起了細小的雪粒,淩冽的寒風越來越猛烈。
趕車的車夫熟練地揮動鞭子,將馬車趕進了城,行駛的路線特意避過了繁華的街道,專門走僻靜的小道向王宮進發,車的軲轆將冰麵壓得吱嘎作響,拉車的馬時不時哼著鼻音,似乎對這條路線非常的熟悉。
“不知王後召喚在下是因為何事?”王洛眯縫著眼睛,淡淡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