劊子手得意洋洋地將刀擦幹淨,朝著四下拱拱手。
驗屍官查檢了屍體,高聲喝道:“犯人已死,”
齊氏族人跑過去將屍首裝殮好,就在此時原本雙目半閉的齊烈突然睜開眼睛,眼神中迸發出璀璨的光亮,刺眼奪目。
與此同時,如同滔天巨浪般的強大威壓席卷而出,整個刑場上的人都開始顫抖,嘴唇發白,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仿佛自己是在麵對一定巨浪一般。
齊烈右手伸出,一抓一收,從齊熊身上將一團光球收入了玉匣內,這是齊熊的靈魄,隻要有合適的宿主就能隨時複生。
看到這一幕的人誰也不敢多說什麼,生怕惹怒了齊烈。
氏族大夫們一個個臉色發白,帶著驚惶掩麵離開。
劉賀麵無表情地對身邊的上官慶說道:“君上的第一把火算是燒起來了,刑不上豪族大夫的規定被打破,不知道下一個遭殃的會是誰。”
“這第一把火如果沒有人推波助瀾,怕也燒不起來。太後把持朝政,你們不害怕?”上官慶冷冷回答道。
劉賀哈哈大笑,說道:“新君少壯,必不能忍。好戲還在後頭,告辭。”說完,起身上了馬車。
上官慶深吸了一口氣,昨日,有稷下學宮的夫子上書進言,要求太後還政齊王,最後落得被驅逐的下場,可見其威。
也不知上官慶打得什麼主意。懷著複雜的心思,也離開了刑場。
……
臨淄城百裏之外的樹林無比寂靜寂靜,黯淡的光線透過樹葉間的林蔭照射下來,就仿佛是夜空中的點點星辰在空中閃爍,讓整片森林都透著不可捉摸的靜謐。
整片林子被皚皚白雪覆蓋住了,那些巨大的鬆柏如同巨傘一般,枝杈互相重疊在一起,越往深處走越感覺昏暗。
此刻,王洛摟著湘夫人在帳篷裏呼呼大睡,兩人毫發無損。
隻是,一路奔波勞累,湘夫人早早睡下。
昨天王洛將火油從空間玉佩中倒出來後,在點燃的瞬間,就用通過地道出了城。
(咫尺天涯神通無法帶人穿梭空間)
王洛出了城就封閉了湘夫人的感官,運勁飛奔,速度快如閃電一般。
等湘夫人從昏迷中醒來,時間已經到了晚上,他們也遠離了臨淄。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湘夫人捂著額頭,迷茫地看著幽暗的森林。
“上官慶大人趕到,將齊熊抓了。我帶著你趁亂跑出來,搶了一個商人,總算脫離了齊都。”王洛原本打算實話實說,可是話到嘴邊竟然吐不出來。
說實在的他倒是蠻享受和湘夫人這一段悠閑的日子。
不過提起上官慶,湘夫人的臉色變了又變,欲言又止,最後化為長長的一聲歎息。
王洛冷哼了一聲,用拇指與食指掐住美人的胸口,冷笑道:怎麼?上官慶還是你的老情人,你怎麼不想著去投奔啊?”
“對...對不起。”湘夫人羞愧地低下頭,暗罵自己已經嫁人了就不應該再想起之前的往事,身子吃痛也不敢吱聲。
早被湘夫人的身子迷住的王洛,興致一起後索性以天為被,以地為席,一夜不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