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7年,泰浩,大衛,福岡三個人退出yamakasi,年底,大衛將le-parcours改名為parkour,意思是更簡潔流暢,有機動性實用性。
1999年,泰浩讀大一。
上了大學,泰浩在周末總算是有時間能到公園和大衛、福岡練習,而不是平時自己在鍛煉之餘在健身房裏來回翻騰了。
然而合練沒有多久,新的問題就又出現了。
福岡希望parkour能更富有表現力,而不是大衛強調的簡潔流暢。
泰浩多次表示簡潔並不代表著沒有表現力,簡潔至極的動作其實也充滿能格外耀眼,但是福岡卻不同意,泰浩和大衛關係最好,對於泰浩的意見,福岡本身就帶著偏見。
福岡離開了。
大衛很頹然,他覺得自己可能是錯了,不然不會有這麼多人不讚同他的觀點。
“怎麼了?”泰浩遞給大衛一聽啤酒。送福岡離開後,泰浩就買了幾聽啤酒回來。成年了,泰浩自己去超市買酒也絲毫沒有問題。
“我在想,我是不是真的錯了?”大衛拉開易拉罐的拉環,一揚脖子將啤酒喝了幹淨。
“理念不同,沒有什麼對錯。”泰浩搖搖頭:“福岡剛剛跟我聊過了,他說他要到英國去傳播freerunning,哦,這是他的跑酷名稱,他剛剛跟我說的。”
“那伯納德你呢?”大衛問道。
“我?我怎麼了?”泰浩疑惑道。
“你是要拍電影的,按理說應該是更加喜歡那種表現力更強的方式吧。”大衛問道。
“大衛,這一句話就能看出來你對電影的了解還是很膚淺。”泰浩搖搖頭:“表演的華麗沒有用,重要的是分鏡的運用,是拍攝角度,是剪輯,是後期。freerunning要搬到電影裏是一種表現方式,而parkour如果進入電影的話需要的則是另外一種表現方式,兩種方式適合兩種電影,他適合表演,我們則是適合動作戲,沒有什麼可比性的。”
“所以呢?”
“首先,我跟你的觀念是完全相同的,le-parcours原本是火場時使用的技巧,需要的就是簡潔高效,我們是在這條路上越走越遠,而福岡則是換了終點,改變了方向而已。貝爾,你是我的領路人,你讓我認識了le-parcours,而雷蒙德先生則是教會了我le-parcours。在這一方麵,我們是親兄弟,無論何時,我都會義無反顧的支持你的。”
“……”
2004年,是大衛進入電影行業的第5個年頭,也是泰浩的第18個年頭,童星出道就是這麼任性。
從千禧年到這一年,大衛一共出演了4部電影,全部是和泰浩一起合作。第一部電影,他們兩個人僅僅是鏡頭合起來不到10分鍾的配角,也沒有一部電影能展現出他們兩個人那驚人的身手,但是兩個人都無怨無悔,他們始終堅信,是金子總會發光的。
果不其然,機會來了。
曾經《Yamakasis》的編劇,也就是那個拿出劇本,導致泰浩和大衛、福岡三人退團的呂克·貝鬆找到了他們兩個人,表示自己有了新的劇本,關於parkour的,希望能邀請他們兩個人出演。
大衛心中是對呂克·貝鬆充滿敵意的,但是現在他畢竟也是電影演員了,也是要懂規矩的,所以還是答應在泰浩家見呂克貝鬆,看一下他帶過來的劇本。
“貝鬆先生,很久不見,看起來你這些時間過得很不錯啊。”泰浩嗬嗬笑道。
“很慚愧。”呂克·貝鬆擺擺手,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Yamakasis》上映了,拍攝的還行,畢竟是主打極限運動,那鏡頭又是實打實的,所以說成績還是不錯的,但是呂克·貝鬆卻是非常失望,電影是他編劇導演的,但是拍出來的東西卻不是他所想要的,完全沒有導演《這個殺手不太冷》時的那種駕輕就熟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