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舒把案情簡單得向駱振山做了彙報,駱振山正在市裏開會,聽了彙報,吩咐黎舒馬上調查小七營的頭頭高盛川的下落,務必要把高盛川抓住,審問出他們襲擊殺害李大頭的真實意圖和凱子的身份。
剛要掛電話,駱振山突然問起雲峰姐姐的情形,黎舒這才想起李一丹還在醫院裏,便說:“現在我還不知道情況,我馬上去看看。”
駱振山忙囑咐,如果醒過來,馬上把情況搞清楚,最近古楊鎮發生了太多的事情,我們一定得抓緊時間,把案子破了,我這邊壓力很大的。
黎舒“嗯”了一聲,感到駱振山說這句話時的語氣很沉重,這似乎不像是大隊長的性格,頓時覺得肩頭上擔子真是異常沉重。
收了線,黎舒安排了幾個警員去調查小七營的頭高盛川及其他漏網成員的下落,便急急走出刑警大隊,想趕去醫院看看,誰知還沒出大門,就遇到李一丹回來。
李一丹立刻把陳如絮已經醒來的情況告訴了黎舒,黎舒聽說陳如絮雖然醒了過來,但是卻失去了語言能力,十分吃驚,但是也是無能為力。
黎舒和李一丹回到辦公室,黎舒安排李一丹把近幾年小七營的一些情況做個總結,看看有什麼線索,關於陳如絮的事情暫時放一放,交給雲峰就好了。
李一丹果然是古楊鎮警察局的第一資料收集員,不出半個小時的工夫,她已經把有關小七營的近幾年所有的資料整理好,打印成冊,拿到了黎舒的麵前。
“黎姐,你看看。”李一丹把資料遞給黎舒。
黎舒把資料拿在手裏,微笑著誇獎,“一丹的工作效率真是越來越高了!”
李一丹揚揚頭,“那當然了,嗬嗬!”一臉的自豪。
黎舒翻了翻手裏的東西,大約有三四頁。第一頁是關於小七營主要成員的詳細情況:
小七營成立已經有三年的時間,當時他們的主力成員有七個,大都是十八九歲的小青年,所以得名小七營。這七個主要成員是老大高盛川,男,1987年3月出生,古楊鎮人,父母均是機關幹部,上初二時因為和同學打架,捅了人家一刀子被判進少管所兩年,出來後在社會上遊蕩,尋釁滋事。
老二馬小波,男,1987年8月出生,父母曾經是古楊鎮鎮政府的官員,從小嬌生慣養,小學沒畢業就輟學在家,在社會上遊蕩,其父母根本管教不了。
老三老四蘇啟文、蘇啟武是親兄弟,1988年出生,父母是古楊鎮的普通居民,這兄弟倆從小就是街道一霸,偷雞摸狗,溜門撬鎖,打架鬥毆,欺行霸市,無惡不作。
老五羅逸飛,1988年出生,是個孤兒,在福利院不服管教,經常流浪於市井。
老六劉軍、老七龔少康均是1989年出生,均是讓父母師長頭疼的刺頭。
後麵幾頁是近兩年小七營在社會上打架鬥毆的記錄。黎舒大致看了看,隻是一些小打小鬧的事情,沒什麼有價值的線索,便隨手放到一邊,“一丹,以你的想法看,一向小打小鬧的小七營會為了什麼動手砍人,而且是下死手呢?”
一丹眨著水靈靈的眼睛,回答說:“能讓他們做出這麼反常的舉動,一定不是簡單的原因,依我看啊,是不是死者做出了什麼過分的事情,把他們真的惹急了?或者是為了財?”
黎舒點了點頭,對李一丹的看法表示讚同,但隨即又搖搖頭,“有點不對勁,有點不對勁。”
“不對勁?什麼不對勁?”一丹看著黎舒奇怪的樣子,問道。
黎舒隻是搖著頭,沒有說話。
突然黎舒的手機就又響了,這次來電話的正是雲峰。雲峰向黎舒彙報了關於陳如絮被綁架的事情始末,這正是陳如絮用筆和雲峰交流的結果。
“羅逸飛?”黎舒掛了電話,嘴裏念叨著這個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