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行義門的存在就成了必要了。”
一提到行義門,慕陽的心就緊了起來。
“不用那麼緊張,我知道行義門是你的心血。”周青擺了擺手,“行義門除了是提供給你們混進三角區的橋梁之外,還有一點,就是控製整個省城的黑道次序,不然的話,零零散散的黑道,很難管理的。”
“那你們為什麼要推進行義門加快發展的速度。”
“很簡單,因為你們的訓練已經結束了,也就是說,你們的任務即將展開,同時最近省內的連黑道也是很太平,所以行義門必須加快發展速度,以便控製全局。”
“不知道這個結果,你還滿意嗎。”
“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慕陽已經相信周青說的是事實,這種以黑製黑的手段,並不是周青獨享的,在古代這種手段就已經流行了。
“除了相信我,你別無選擇。”
“肖潔你們已經見過了,那麼想知道另一個兩個黑衣人是誰麼。”
“不是很想。”
慕陽搖了搖頭。
“你說謊。”
“真的不想。”其實慕陽真心的想知道,不過在心裏戰上,可不能輸給了周青。
“那就算了。”周青聳了聳肩。
“對了,你等我成了特戰隊的下式成員之後,你就會告訴我,我爺爺的事兒。”
“你們想聽嗎。”
“想。”
所有的人都齊聲的道。
“很好,你既然想知道,我就告訴你。”周青眯起了眼來,陷進了回憶當中。
“當年我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他矮瘦的形象,我瞧不起他,可是當他第一次訓練我們的時候,我終於明白,他天生就是一個戰士。
“慕陽,你的親爺爺,是戰國的第一任教官,曾經在抗戰當中立下無數的奇功。”
“等等,我的親爺爺,這是什麼意思。”慕陽弄不明白,這家夥說話,怎麼顛山倒四的,把自己都給弄糊塗了。
“簡單點的說吧,你的親爺爺在你父親被懷上沒有多久的時候,就被國黨複仇份子給炸死了。”
“所以你奶奶懷著你父親,無奈的改嫁,也就是你現在的爺爺,其實是你奶奶的第二任丈夫。”
“我嘞個去,還真是夠複雜的啊。”廖於忍不住的道。
“我憑什麼相信你,要是這樣的話,我的父親不可能不跟我說,而且我大伯似乎也從來沒有提起過。”
“因為你大伯包括你的爺爺都不知道,你的親爺爺是戰國的教官,而你的父親,就更不可能知道了,因為你奶奶臨死也沒有向他說起過這件事,戰爭結束之後,百分之三十的人是二婚,這就是戰爭的殘酷。”
“也就是說,其實我跟我父親都是戰國的血統。”
“不錯,你爺爺是個天生的戰爭家。”
“我明白了,我知道了另一個黑衣人是誰了。”慕陽扭了扭脖子,“什麼時候出發。”
“你們有三天的時間準備後事,這一次出發之後,你們可以再也回不來。”周青緩緩的轉過身去,“我知道,你們還有很多的事情沒有辦,所以,今天晚上好好的休息,明天可以開始幹你們自己的事,現在每人寫一份遺書。”
“王表,你對那邊的情況最熟悉,包括語言方麵,所以你就是他們的翻議。”
“是,教官。”
“該幹嘛,幹嘛去,都回去吧。”
“慕陽,想不到,你還有這身世。”
“我就是一農民,幹完這次任務,回家種田比較實在。”
“不,你從踏入這裏開始,就不可能再退出去。”周青顯得很認真的道。
“我說著玩不成麼,多嘴。”慕陽苦笑了一聲,這老家夥真是討厭。
“等你們回來,我再給你們請功,我先回去睡覺了。”周青擺了擺手,就離開了。
次日,清晨的陽光照射了下來,慕陽忍不住的眯起了眼來。“真好。”
“花蝴蝶,他走了。”
“我該回家了。”
“一起吧。”
“喂,我呢。”
“他跟你是仇人。”
花蝴蝶跟驅蛇人兩人轉身離去。
留下肖潔看著那背影,消失在營部裏。
“慕陽,你準備去啊。”劉根天追了上來。
“我想先去省城一趟,那丫頭消失這麼久了,我看看她怎麼樣了,然後再回家一趟。”
“謝婷婭,有人找。”
“誰啊,這群男孩子就不會用功讀書麼,煩都煩死了。”謝婷婭忍不住皺起了眉頭來,讀個書都不得安寧。
“什麼事這麼煩啊。”慕陽的聲音響了起來。
“幻聽了,一定是又幻聽了。”謝婷婭甩了甩頭,準備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