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廷看著淩清桓難得一次性說這麼多話,他是真的心疼了。
原來,清桓她也會感到委屈,原來,他的清桓也會正常人的喜怒哀樂,也會在意別人對她的態度和看法。
溫廷走過去,將淩清桓硬生生的拉近懷裏,淩清桓掙紮,卻沒有掙開一個男人的懷抱。
或許,溫廷的懷抱太過溫暖,以至於淩清桓漸漸的,沒有再掙紮。
在一個人痛苦的時候,沒有人能夠拒絕一個善意的,充滿憐惜的懷抱。
邢世風眼裏掩不住的難過,安悅容眼裏藏不住的心疼,連蕭濟,也沒能瞞住那一絲錯愕。
淩清桓的爆發,讓事情異常輕易的定了下來。
溫廷主張自由組隊,籌兩天的路費,能籌多少都可以,籌不到也絕不多耽誤時間。走一步看一步吧,如果真的不行,那就用非常規手段好了。
這件事這樣的輕鬆的決定了之後,大家開始自行組隊。蕭濟因為不喜歡有人跟著,就選擇了單獨行動。
溫廷,淩清桓,邢世風一對。
柳湄,沈開陽,安悅容一對。這樣的搭配雖然沒有什麼道理,但是,所有人很一致的同意了。
在西藏,這樣的流浪並不少,溫廷唱著歌,邢世風伴著音樂而舞。而淩清桓呢?她隻負責觀看。
本來,男生唱歌女生跳舞是一件極其正常的事情,可是這兩個男生,一個唱歌,一個跳舞,配合的無比默契。
讓別人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很多的人都很喜歡這樣的表演。(世界上有種龐大的組織叫做腐)在他們眼中,淩清桓隻是一個像插足這樣默契卻不成功的人。
其實,也不怪這些人這麼想,溫廷和邢世風之間的默契真的有點驚人。
邢世風為了打開那些門路什麼都學了一些,自然也學了一些舞蹈,溫廷的曲子很隨意,經常是隨意變換的,但是在溫廷的曲子變換的同時,邢世風的動作也跟著很快的變了。
那種快,是同時的,就算是說是同時也並不為過。
溫廷有意刁難,他的曲子忽快忽慢,變化極大,並且,毫無預兆。
可是邢世風就是能接的上,踩在節拍上的旋轉,擺臀,扭腰,凝眸,對視。
一舉一動都是慢慢的激情。溫廷的節奏越來越快,邢世風的動作也越來越漂亮,那樣滿滿的默契,讓淩清桓也有些懷疑,這兩個人是不是有什麼“基情”。
拜有一個腐女宿友影響,淩清桓對這個並不反感。而且淩清桓兼修心理學,對於很多事情都已見怪不怪。
淩清桓這種樣子,在別人眼裏就是失魂落魄的表現了。因為無法插足這段偉大的愛情,因而無限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