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架國產的超音速客機從秘密基地裏的跑道上,秘密起飛升空。
飛機內,古炎、張鬆等人不時回頭偷看坐在最後麵的那個血紅少年-血,昨天的事情實在太不可思議了,他們想了一天也沒想清楚那個奇怪無比的少年是怎麼回事,觀察了他一天,也沒看到他有任何的多於動作,仍是之前的那個站姿,更沒有吃過任何食物、喝過一滴水,好像沒有任何生理需求,看樣子,心理需求更是沒有。別說他們想不清楚,就是認識血快十年的南宮烈等人,到現在也是想不明白,它的一切一切都是不解之謎。
“茹姐,你說我們是不是應該過去和他聊聊天,好好的認識一下,再過幾小時大家就必須是相互信任、相依為命的戰友了!”唐音邊偷瞄血邊說道。雖然他號稱“小惡魔”,但有時惡魔也會做好事的。
李茹還沒有回答,古炎卻以先一步回答道:“不要去,沒有用的!”
“為什麼?昨天的事情由我們而起,錯在我們,可那時昨天的事情,今天的他不應該再攻擊我們!”唐音不解。
“小音,你看他的眼睛!”
“嗯?眼睛是血紅色的,雖然有點奇怪、詭異,但很漂亮!”
“暈!我不是說他的眼睛的顏色,是說他的眼神,是種非常特別的眼神,我從來沒見過,也沒聽說過這種眼神,隻能用”混沌“兩個字來形容,看似萬物盡在其中,實則空無一物。還有一點,他一直是這種眼神,外界的變化對他一點影響都沒有,這是人類無法做到的,就算是毅力再強的人也一樣,人類的眼睛因為環境的變化而自己有所改變!……”說到這,古炎不再說了,再說下去,就要說他是妖怪了,雖然很有可能,可是現在都是什麼時代了,科學那麼發達,連超能力者和超能力的一些問題都解釋清楚了,怎麼可能會相信有妖怪這種傳說中的生物。
“你們看得肩章,竟然是少將軍銜,想不到他的軍階這麼高,看來他為中國定然作了很大的貢獻!”張鬆眼尖的說道。
眾人看向血的眼光立馬變了,少了分驚恐、懼怕,多了分尊敬,對於為祖國作過巨大貢獻的人,他們無法繼續用之前的目光看著血。使用中國新的教育方式和新的教科書的新一代中國青少年,都非常的注重民族氣節和愛國情操,更有無數的少年夢想著成為嶽飛、成吉思汗、努爾哈赤、周恩來那樣的民族英雄,尊敬
這些英雄偉人是他們最基本的道德之一,每次清明必有無數的青少年自發得到烈士陵墓前給烈士掃墓,對以死之人尚是如此,對活著的英雄更是無比的尊敬。
一路無語,所餘人都不再說話了,古炎、張鬆、李茹一周天一周天的運起自家的武學心法,盡己所能的將自己的精、氣、神調整到最佳狀態,唐音忙著從不知從那裏掏出的一大堆彈簧、刀片、藥粉等等零零碎碎、亂七八糟什麼都有的東西裏,東拆西拚、南摸北擦個不停,雖然除了唐音自己外沒人知道那些東西都是幹什麼的,有什麼作用,但他們都相信那些東西的危險性不比核彈的危險性小多少,一個失手,大家都得玩完。
馬上就要到了,在這之前必須讓自己處於最佳的狀態,因為從那以後,不光是自己一個人,而是一個團體,既然大家是一起來的,那麼走的時候,盡量大家都完好無缺的活著離開。
這次黑暗無比大會的場地,是在南太平洋靠近赤道的一座麵積十公裏左右的小島上舉行,島上森林密布,了無人煙,是一座非常原始的孤島,很少有人知道其的存在,無論島上發生什麼事,都不會有人知道,就算小島下沉了也一樣,處理後事的工作也方便許多。
飛機降落在一個很簡陋的臨時機場內,駕駛員誠懇的說道:“祝你們好運!希望七天後,我再來的時候,你們都在!”
“謝謝!再見!”簡單的告別後,眾人走下了飛機,血也跟著走下,不過仍與眾人保持一定距離,不遠不近的根在眾人的後麵。
機場內停著一百多架大小不一的各式飛機,不同性別、不同膚色的人陸續從飛機上走下來,不過男性居多,女性很少很少。
這些人雖沒有當場動手,但無比混亂、非常強大的敵意、戰意、殺意、殺氣充滿整個飛機場,席卷了所有人,壓的實力弱一點的人,連呼吸都感到有些困難。四周臨時的房屋、住所,在這無比的壓力下,坍塌宜盡,無數的樹枝、樹幹從樹上斷裂落下。
古炎、張鬆忙運功將李茹、唐音保護起來,他們想不到還沒開始,就有如此可怕的聲勢,這給那些想借此完成自己某些野心的家夥一個下馬威,有沒有實力、能不能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一開始就如此,以後的戰鬥肯定會更加慘烈、殘酷,沒有實力的人,在這裏就是死人一個。
壓力變越來越大,漸漸有人無法堅持,眾人雖有心收回自己的氣息,但卻以身不由己、無法做到,貿然收回自己的氣息,必會成為那恐怖的壓力的宣泄口,那個人定會被壓力衝個屍骨無存。
突然,一道巨雷從天而落,劈在飛機場中央,將失控的混亂壓力擊個粉碎。
血感應到那混亂壓力已經對自己構成威脅,但由於混雜了眾人的氣息,無法確定攻擊目標,所以隻將其擊散,讓其無法擁有對自己有威脅的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