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子把手指放在嘴中啃咬著思索了半天,才緩緩開口道:“這就對了,我就說咱們這一路走來總有什麼地方讓我感覺不一樣,照你這麼說曆史上的褒姒應該是個貧賤地位的女人,她是受人所托才進入皇宮侍奉幽王的,然而由於此女身形冷傲,更是對榮華富貴嗤之以鼻,所以才有了後來的烽火戲諸侯,可這些畢竟都是文獻資料,跟現實還是有一定出處的,這和咱們所見到的真正褒姒完全不同,我感覺那就是個十足的拜金女,而且非常有心計,你還記得我們從她那下來的時候褒姒那個邪惡的笑容嗎?”
剛子說完之後我這才猛然想起,的確,褒姒那最後邪魅的一笑,讓我瞬間有一種隱隱的緊張,我睜大眼睛盯著剛子,表情冷漠地說道:“你的意思是說我們所見到的褒姒其實是在故意戲弄我們嗎?”
“難道不是嗎,你仔細想想我們和她從見麵開始一直到最後,我們都沒有見過她是怎麼出現在我們麵前的,而且最後她那一笑,簡直可以說的上是心懷不軌,否則這麼機密的地方連她都不可能來怎麼又會將我們輕易地放進來,再有,那個金彪自打進入這裏就再也沒有出現,至少到現在為止都沒有出現,難道這一切不奇怪嗎,我現在有兩點可以斷定,首先,金彪一定是通過某種方式和褒姒狼狽為奸,想要設計陷害咱倆並達到他毀掉幽王血池的目的,你不要忘了,在伯義司徒的墓室中當我們提起幽王血池的時候金彪那緊張恐懼的神情,然而後來他竟然能夠放棄自身的身份和我們合作,這難道還不能說明問題嗎,再有,褒姒之所以能夠憑借自身的美色來順理成章的讓咱們進入這裏並不是因為她饑渴難耐,而是有人故意如此安排,目的就是為了打亂我們的思路,讓我們誤以為這一切都是這個陰險毒辣的女人一人所為,其實在幕後,金彪才是真正的主宰,最後就是我們一直所關注的那個問題,金彪為什麼對這裏了如指掌,根據我的猜想,金彪的身份本身就是個謎團,否則國家為什麼幾十年都沒能抓住他,任由這樣一個惡賊逍遙自在,為所欲為而沒能受到法律的製裁,要知道,咱們國家那可是相當的複雜,別說一個通緝犯了,解放到現在,社會上多少邪惡力量都被偉大的黨和人民成功的打擊掉,為什麼獨獨隻有金彪一人逍遙法外,按道理說這都是不科學的,你說呢?”剛子終於長長舒緩一口氣輕鬆的看著我道。
的確,我不得不在此佩服這個家夥的想象力,如果不是親身經曆,我完全可以當做剛子是在給我講故事,這裏麵的玄機可以說是緊密相連,一環套一環,詭異至極,現在這些隱藏最深的問題終於被剛子發現,並且讓我知悉,這其中的深淺程度可想而知,如果我們不抓緊破解,那後果不單單是我們倆完蛋,甚至整個地球都會被籠罩上一層暗無天日的恐怖氣氛,想到這裏,我頓時感覺自己身上所背負的責任是多麼嚴峻,就像是在國旗下宣誓即將出征的戰士一樣,當然,這話在我說來有點冠冕堂皇,聽起來有點燒耳朵,但實際效果其實並不亞於此,我和剛子商討著如何對付接下來所發生的種種不測,更有甚者我倆連細節都商量好了,什麼時候,什麼手勢,什麼問題,怎麼解決,如何配合,遠遠看去還以為是兩個特種兵在做站前準備。
就在我倆商洽正酣之時,空中那個神秘詭異的聲音再一次傳來,內容還是原先的內容,甚至連語氣和字音都一模一樣,我看著剛子,剛子也是忽然一緊張,看著我,接著我倆便不約而同的微微一笑,心想去他媽的吧,有本事就現身,看我倆不給你個痛快。
想法畢竟還是想法,在麵臨未知恐懼的時候多少還是心中膽怯,這是正常的,畢竟我倆從來還沒有如此豐富多彩的經曆,隻是有一點,剛才剛子所說的那些問題似乎目前都隻是問題,答案卻是有千萬種,這還需要等待我們一點一點去探索,發現,而我內心所牽掛的東西瞬間感覺如泰山壓頂一樣,思想一下子上升到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度,緊張,害怕,迷茫,種種這般盡皆表現出來。
我忽然間站起身,大聲喊道:“有本事出來,別跟那什麼似的跟老子玩懸念,老子不吃那一套”。
剛子站在我身旁,一臉凝重地盯著眼前。
我話音未落,半空的聲音便又一次傳來,還是那個內容,我內心的憤怒油然而生,剛子突然間一把拉住正準備上前打碎石像的我驟然說道:“你看”,隨著他的指引,我向血池中望去,隻見池底開始一點一點向外滲出殷紅的血液,血液越積越多好像噴泉一樣最後開始噴湧而出,我和剛子靜靜地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驚駭之情溢於言表。
漸漸地,池中的血液已經完全覆蓋了先前光禿禿的底部,泛著一層層詭異的波紋,這些血液就像是新鮮的一樣,一股腥臭難聞的味道撲麵而來,我忍不住下意識地捂住口鼻,剛子更是誇張,他幹脆用手呼扇著驅趕這難聞的氣味,突然,池中的血水開始沸騰,噴泉一樣的血水中湧出一個鮮紅的怪物,說是怪物還不如說是噬魂魔,那熟悉的外表和經典的出場動作早就讓我習以為常了,剛子看到這裏登時大喊,示意我準備迎戰。
隨即我便渾身開始凝聚力量,剛子則是在我身後再次催動著心法,這回我倆肯定是要孤注一擲了,其實噬魂魔的出現對於我倆來說並不算是多麼稀奇,很大程度上之前的判斷就包含了這次境遇,所以我心態除了少許的緊張和忐忑之外還是顯得比較自然的,此時的環境異常驚悚,隻是我不想把事情過於誇大的告知大夥,噬魂魔慢慢地從血池中飄了出來,就懸浮在我和剛子的麵前,他那黑洞洞的鬥篷裏依然看不清五官,給人的感覺就像是臉上所有的零件都被點擊全選然後不小心刪除了一樣。
噬魂魔發出一陣嘶吼,兩個空蕩蕩的袖管向我們伸出,我心中一緊,暗自笑道:“連手都沒有,還長的黑燈瞎火的,居然好意思對我們伸出它那罪惡的雙手”,我已經忍不住要上前給它一拳了,就在此時,我們身後又意外地出現了另一個熟悉的聲音:“我早就知道二位不可能這麼簡單的死掉”,說是意外倒還不如說是非常仇恨,因為我們身後正是那個該死的金彪,我倆冷冷地回過頭去,我突然說道:“彼此彼此”。
金彪笑了笑繼續道:“看來你倆已經做好了準備,那就讓我來為兩位隆重介紹一下吧”,說著金彪便拖著他那殘缺不全的魂體飄到噬魂魔的身下,然後虔誠的對它做出一副十分隆重的禮儀,緊接著轉身對我倆說道:“這位就是幽王陛下,恭喜二位成為幽王陛下的使者”,說完金彪便一副走狗模樣看著噬魂魔,活像一個給鬼子當翻譯的漢奸一樣。
我呸了一口沒再去理會金彪,而是一臉憤怒地罵道:“你倆有啥能耐就使出來,老子今天就是來收拾你們這群雜碎的”。
“哈哈,年輕人,凡事不要太衝動,你們倆的確是我見過最聰明的年輕人,但是你們還是太年輕了,做事考慮還不是很周全,老夫隻是略施小計便將你們轉入彀中,現在我就來為你倆解答你們心中的疑惑,好讓你們死而瞑目”,說著金彪便看了一眼正在張牙舞爪的噬魂魔,在得到噬魂魔的默認後金彪顯露出一副極度囂張的口吻對我倆說道:“也許你們倆還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來到這裏吧,之前光是聽到那幾個倒黴的老東西給你們倆說的,其實那都是他們的一麵之詞,很大程度上一直是我在暗中操控的,我先來為你倆介紹一下我自己吧”,金彪說著便從兜裏掏出一包煙點上一支對我們哥倆繼續說道:“你們隻知道我叫金彪,而且我還有個弟弟叫金虎,事實上我們家族就是隱鎮中最大的金氏家族的傳人,由於我的父母早年間就是為了探尋隱鎮的秘密而消失在這個世界上,他們臨終前隻是給我留下了這本傳世秘籍”金彪將煙叼在嘴裏然後眯著眼睛從懷裏取出他那本引以為傲的破書,金彪拿著書對我們解釋道:“這本書就是我曾給你們的那本,那時候我告訴你們這本書其實是我自己的,目的就是為了取信於你們,從而讓你們對我的能力充分認可,果然,你們兩個年輕人在不查之下相信了我的說法,其實那就是我的父母給我留下來的唯一關於隱鎮的秘書,他們一直希望我們這個家族能夠有朝一日進入隱鎮,從而將這裏完全掌控,想必你們倆還記得隱村裏那個氣勢宏偉的金家堂吧,那就是我的祖上,但由於我的父親是這個家族之中的外戚,再加上我們這一支旁係親屬已經被家族視為外人,但我的祖父一直想覬覦金家所有的產業,就拚了自己的老命將金家堂乃至隱鎮中自己所知道的所有秘密悄悄記錄下來,並經多方打聽,終於花費了數十年的時間將這本奇書編撰而成,你一定很納悶為什麼我們都姓金卻不能入族譜,而且金家應該早就消失在隱鎮之中,為什麼我們還能存活,那全是因為在漢朝開國時期,我的祖先都是朝廷大員,因為受不了戰爭帶來的血腥才逃到了這裏,當時他們一共有四個家族,在得到關於隱鎮這個地方秘密的時候,就決定舉家遷往隱鎮之中,結果當他們曆經磨難來到這裏的時候,發現這裏竟然是一片世外桃源,而當時提供這裏秘密的便是禦史郝大夫,他通過自己的渠道在無意間得到了一本上古奇書,書中記載了關於幽王創建隱鎮的許多秘密,自此,幾代家族便再次生根繁衍,但當時他們並不知道這個時間的縫隙其實是個潛在的危險,每隔一百年便會有一次清理,而清理的主宰就是幽王幻化的噬魂魔,它被伯義司徒下放在這裏本是守護這片神秘地方的,可沒承想噬魂魔根本不遵守成仙之後的伯義旨意,而是大肆收取這裏的族人靈魂以便維持自己的魔性,從而為日後的複活做準備,當時的噬魂魔就已經掌握了那沙族人所熟悉的莫語心法的秘密,噬魂魔隻有不斷的吸食人的靈魂,在積攢到萬人魂魄後,再加上在幽王血池中投入一百名極善之人的魂魄,加以法咒的催動,就能讓幽王陛下重返人間,從而征服人類,達到統一,到那時候,一萬個伯義也奈何不了它,而我們家族出現了唯一一個從隱鎮中死而逃生的金氏族人,那個族人就是我的祖先,逃出後便在外麵的世界重新創建家族,但好景不長,我的祖先就發現自己已經被噬魂魔施以控製的法咒,如果在外界不能夠很好的配合它源源不斷送人進入以供噬魂魔享用那將會遭到滅族的威脅,所以當我的祖先意識到這個問題的時候就迫不得已地成為了幽王的使者,一直繁衍至今,我們的祖上也就留下了這個帶人進入的使者身份,而我就是其中一個傳世後人,隻不過我們這支旁係是在唐朝時期分裂開來,當時分為了兩派,一派是以維護噬魂魔的利益為己任的忠實使者,而另一派則是看不慣這種行為的反對派,雙方明爭暗鬥,我的父母就是忠實派,但卻是被劃為外戚的族人,一直得不到重用和信賴,那時候我這一支族人的地位不是很高,於是我們這一支外戚的祖先便拚命維護自身的利益,從而想方設法得到關於隱鎮的所有秘密,以便將來成就大業,終於,到了我父母這一輩的時候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於是我父母就拚了自己的性命去探尋寶藏,可最終還是消失在隱鎮之中,我的弟弟其實並不是我的親生弟弟,而是另一個金氏後人到了他這一代的時候已經絕後了,我們這些金姓族人世代的責任就是為噬魂魔和隱鎮輸送人力的,當有人心存善念從而放棄的時候就會身中毒咒而亡,我這個弟弟金虎的父母就是因為如此慘遭噩運的,於是我的父母從小將我兄弟二人帶大,目的就是為了有朝一日壯大自家的力量,然後想辦法成功的進入隱鎮,在幫助噬魂魔成就霸業之後換取自身的自由和寶藏”,金彪忽然間這一番荒野秘史在他聲淚俱下的演說中帶給我和剛子一種無比震撼的心靈打擊。
之所以我說是一種打擊那全是因為金彪這種毒辣陰險的騙人技術非常的高超,他好像就有這方麵的天賦,不管你認為他有多壞,但是在他自述悲慘家境的時候你就會不自覺地為他傷心失落,甚至覺得他很可憐,從而忘卻對他的恨意,這其實是很可怕的,因為這樣的行為勢必會對我和剛子脆弱善良的內心形成一種強有力的打擊,如此這般,我倆就很難在氣勢上壓倒對方,如果對方再趁我們不備突然出手,那我倆這小命就真的算是到頭了,想到這裏,我便在心中暗自提醒剛子,令我沒想到的是剛子在聽到金彪這一番自述之後竟然表情淡然,顯得非常釋懷,甚至我都能從他的眼神中感覺到一絲心軟,我不斷提醒剛子收斂一點,畢竟他們是我們倆的敵人,我們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我們自己的殘忍,而剛子遲遲沒能理解到我的苦衷,我無奈之下隻得繼續聽金彪說著。
我不斷提醒自己時刻小心,提防金彪的突然突襲,金彪這時候則是顯得非常有時間和興趣來為我們介紹他自己和這個神秘地方的淵源曆史,緊接著,金彪清了清嗓子,繼續說道:“我的父母從小就告訴我不要將這裏的秘密告訴金虎,為的就是有朝一日他們遇難之後能喚起金虎的決心,為我的進一步探尋做準備,但當時我並不理解我的父母為何要如此,後來我才漸漸明白,於是就想出一條妙計,讓金虎投身警察行業,這樣就能全力支持我的事業,為我的人生路上掃平許許多多不必要的麻煩和絆腳石,這樣我也能夠更快更有效的達成父母臨終時的遺願”,金彪哭喪著臉幾乎快要流出眼淚來,我注意到噬魂魔就像是聽不懂我們之間的談話一樣隻是呆呆的飄在半空,就像是金彪的保鏢一樣時刻守衛著他,這一個細節讓我瞬間內心一緊,這就是金彪最可怕的地方,他能夠讓這樣一個千年老妖為了他的一番苦心計劃隱忍如斯,這樣的人如果是一個善良的人,那潛力會是相當巨大的,甚至我可以斷言我們國家也會因為他進步很多年,可事實恰恰相反,劇情往往就是這樣,惡人就是惡人,我們偏要憑借自己的意願去把對方想象成一個好人,這樣的心態無論是對自己,對他人都是一種欺騙,不過還好我時刻保持著清醒,不斷提醒自己這是在自欺欺人,否則真的說不好在心理上會被金彪徹底打敗,從而聽命於他。
“隨著我不斷的成長,我發現自己對那本奇書的了解還是少之又少,於是我不斷的反複研究,探索,不知道在這上麵花費了多長時間和精力,當然,錢對我來說已經不重要了,因為隻要我成功,得到的寶藏就足以讓我在這個世界上成為首富,到那時我就可以隨心所欲,而且還能換取長生之計,如此誘惑換做任何人都是無法抵抗的,後來我不斷的發現了隱鎮中那些不為人知的秘密,包括幽王帝陵,還有寶藏,心法,有一點你們應該能看出來,那就是我對這裏為什麼如此熟悉,那是因為我曾兩次肚子來到這裏,並且和噬魂魔達成默契,一起合作,我則是為他提供它所需要的資源,而我則是獲得了它的信賴,解除了自身的毒咒,現在就差你們兩位了,我說過,我對你們的了解那是很久以前就開始的,甚至可以說那時候你們兩個還沒出生,這些都是心法和噬魂魔告訴我的,所以為了把你倆成功的帶到這裏,我精心策劃了這次精彩的時間旅行,我那倒黴的弟弟金虎也被你們給殺害了,現在,我離成功就差最後這一步了,而你們倆,就是幽王陛下成功前的最後兩個極善之身,要知道,這極善之身可是非常難能可貴的,這需要你們的父母都是連續好幾代出身樸實,善良的人家才能換取的機緣,當然了,這尋找你們對於我來說也是花費了很多精力的,現在我就再給你們倆說說這幽王血池的作用”,金彪說著便將身體挪開,露出我們麵前那個血池,金彪則是一臉得意的望著我們,他指著血池對我們得意地說道:“所謂血池,乃是血池,一種保護門不被打開的機關,用人血使一種力大無窮的纖維放鬆。血池是一種機關,它外表看上去很難令人接受,因為它是將人的不同器官放在不同的血池裏浸泡,聚合人類生命原力形成血池。但是它的防範性非常有效,因為隻有將正確的器官放入正確的血池才會打開機關,而且它利用了各種器官的不同功能,來產生打開機關所需要的液體。是人祭的產物,血池以情為契機煉化眾生六道——世間一切由情生,歸為六類,六道眾生。輪轉四生,循環三界,互相通達,六道輪回。而這裏的血池之所以叫做幽王血池,是因為這個血池是當時的那沙族人為了創建這個帝陵和時間縫隙的能量傳遞源頭,如果這個血池幹涸一千年以上,隱鎮便會自然消失,而血池和帝陵也將隨著獨特的地理位置而發生變化,但是如果帝陵的主人為了追求永生就必須依靠幽王血池來積攢能量,也就是血源,所以這幾千年來,不斷有人被我們的族人引入此地從而幻化為魔性來支撐幽王的生存,但如果想真正達到永生和複原,就必須以一百極善之人的血液來進行祭祀,融合這個血池和幽王的魔性,從而煉化得道,成為人形,所謂萬人血源,百人血精,加持法咒,煉化真身,附其魂體,成就人魔就是這個道理,現在你倆明白自己的作用了吧,你們放心,你們為幽王陛下不會白白付出的,你們將會跟隨幽王進入現實,成就真正屬於你們自身的價值,這樣不是很好嗎,既死得其所,又彰顯了自身光榮而又偉大的使命……”,“住嘴”,我突然打斷了金彪自鳴得意的胡說八道,金彪登時一愣,然後緩緩的將猥瑣的表情變得凝重,殘忍,他對著噬魂魔再次行了一個大禮,緊接著嘴裏嗚哩哇啦的發出一連串的怪聲,隨即,噬魂魔便像是重新接通電源的電子怪獸一樣張牙舞爪的對著我們嘶吼,我一把抓住剛子,怒道:“你他媽的還在等什麼呢,該咱們表現的時候到了”。
我話音未落,剛子頓時反應了過來,看了我一眼,然後慌張的驚醒過來,他好像已經沉浸在金彪那一番妖言惑眾的言辭之中,在突然間的驚醒之中迅速雙手掐訣,催動法力。
我知道此刻我隻有全力一擊了,除此之外我倆再沒什麼機會來應對如此凶悍的噬魂魔,之前它遭受過一次我的重擊,然後返回這裏恢複,此刻,它所能依靠的僅僅是這個充滿罪惡的血池,如果我拚盡全力一擊打退這個該死的家夥,然後再成功地摧毀血池,那它就再沒有任何機會再去興風作浪,想到這裏,我對剛子大聲喊道:“快,施法,毀掉血池,我們才能得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