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書生罵歸罵,兄弟有難,豈有不管之理,而且飛車團到底都是他一手創辦的,豈能眼睜睜看著長毛黨肆意妄為。這種滋味真有點兒自家漂亮的媳婦造人垂涎並有玷汙圖謀不軌的感覺。
想他李書生混跡江湖,何存吃過這等啞巴虧,當即掛了莫平的電話,火飛往清影酒吧。
清影酒吧,坐落於新界街最為繁華的地段,是飛車團收取保護費的對象,有飛車團罩著,清影酒吧得以順暢運營。就算偶爾有酗酒鬧事的混混,隻要報上飛車團的名號,牛鬼蛇神,退避三舍。
夜闌微醉,清影酒吧卻是燈火通明,刺耳的迪斯科音響,喧嘩吵雜的場景,那些賣唱的藝人賣命的嘶吼著。閃爍的燈光下,那些閑來無事的俊男靚女搖頭晃腦,扭動著腰肢,晃著****,沉浸在舞池中。
偶爾身子碰撞摩擦,蕩漾起一絲心湖漣漪,那是一種心曠神怡的美妙,尤其對於那些趁機揩油的猥瑣男,更是喜歡這樣的舞池,順手摸一把那些衣著短裙低胸漏背吊帶裝女子的美臀、****,觸電般的暖流讓他們愈加瘋狂。
李書生踱步走進清影酒吧,左顧右看一會,“書生哥,這裏!”莫平早已占了酒桌,遠遠招呼著,雖然喧鬧的酒吧聽不見他在什麼,但是李書生徑直走向莫平所在的位置。
“喂,你不是長毛黨來鬧事麼?我看就你們幾個叼毛閑得蛋疼在喝花酒吧!”李書生打量了幾眼莫平,身子已經坐在柔軟的靠背沙上,癱坐在沙上。
莫平將一瓶冰啤遞過來,笑臉:“書生哥,來,喝一口冰啤咯!”
“當!”
冰啤酒瓶碰在一起,李書生灌了一大口啤酒,然後從桌子上抓起一包香煙,取了一根香煙,點燃,悠閑地吐著煙圈。
“書生哥,你有所不知,長毛黨那群蛆蟲,胃口夠大,吞並了幾個幫派,膽兒大了,敢太歲頭上動土,打起飛車團的主意來了,你一句話,怎麼辦吧?”
莫平憤懣地吐槽,恨得牙癢癢,要是長毛黨膽敢侵犯,勢必魚死網破,血戰到底。
李書生仰靠在沙靠背上,深深地吸了一口香煙,緩緩地吐出白色的煙圈。凝聚的雙眼裏充滿著無可形容的表情,他是一個簡單而又複雜的性格,既可以春風細雨,也可以狂風暴雨。
一沒有音符的旋律,恰如其分地詮釋了李書生的性格。前一秒鍾或許還是豔陽高照,但下一秒可能就是陰霾密布。
莫平沒有繼續追問,這些年與老大相交相知,從他的神色,已經看出他動怒了。
“閑雜人等,都他媽給老子滾出去!”一陣刺耳的音響聲音,音樂被人活生生地掐斷了,而後傳來一聲咆哮,嘶吼著清影酒吧的客人。
原本還沉浸在聲色犬馬、紙醉金迷之中的人群,頓時騷動起來。因為從清影酒吧霍然走來一群衣著黑色西服,戴著墨鏡,為一長垂肩的男子。
他們手持棍棒器械,有些拿著砍刀,有些拿著棒球棍,一行人猶如惡魔從而降。
莫平看著四下逃竄的客人,皺起眉頭,目光再度看向李書生,低沉問了一句:“書生哥,要不要報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