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尾隨跟了過去。
龍羽墨自顧自喝著小酒,不動聲色。
“你便是龍羽墨?龍戰擎呢?他身在何處?怎的叫一個小女子獨身一人闖這赤聖,他倒是心寬的很啊!”
南宮常越語氣裏那股子鄙夷藏都藏不住,他偏頭瞧著她身側帶著鬥笠的女子,“嗬,瞧瞧這侍衛,出門便隻帶著這麼一個小身板的榔頭,隻怕風還沒吹過來,便早已趴下了罷。”
那戴鬥笠之人始終不言不語。
龍羽墨冷笑,她知曉眼前這人是誰,之前皇兄早早給她做足了功課,將這些個人的畫像不知繪了多少份。
除了這張牙舞爪的人之外,其餘幾位倒是比那畫像上的還要英俊瀟灑幾分。
這說話的怕便是那南宮常越。
提及此,龍羽墨的心仿佛針紮似的痛。
龍羽墨也不正眼瞧南宮常越,隻是將自己手中的酒盞滿上,又一下沒一下的搖晃著,“小身板也比你這斷袖來的強壯,若是她出手,你可不要哭著求她饒了你!”
南宮常越氣急,衣袖輕揮,將那酒壺打翻在地。
“龍羽墨,我真想殺了你!”
“你動一個試試看!”
“好了”,名郛決出聲製止,若是再任由南宮常越任性下去,隻怕這全天下的人都知曉他們幾人在這裏。
到時,便麻煩了!
“公主,我們並非想要為難你,隻是你的皇兄扣下了我的人,這筆賬不知怎麼算才好!”
龍羽墨甚感好笑,她那般桀驁不馴堪稱完美之人,何時成了你的人?隻是,她不能說,沒有皇兄的命令,她不得說出她的下落。
“淒淒慘慘戚戚,若非是為了你,她豈會落得如此地步,你怎還有臉麵來尋她!”
龍羽墨不想再與這些人有過多糾纏,站起身,朝著身前那人說著,語氣輕柔,“走吧!”
名郛決伸臂,擋住了二人的去路。
龍羽墨眉頭微皺,吩咐著那人,“你先走。”
說著便與名郛決動了起手來。
他們又豈會放過那戴鬥笠之人,鳳林元召先發製人,攔下了她。
打鬥聲傳出,二樓乃至一樓的留客紛紛跑了出去,生怕這場爭鬥牽扯到自己。
名郛決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招招動真格,毫無虛招。
幾個來回,龍羽墨明顯占了下風,她卻並不示弱,避無可避便迎麵而上,不能退縮。
南宮常越自是知曉這群人武藝超群,武功各個絕不在他之下,索性不去幫忙,也不命風火兩人上前,搬起靠椅一副瞧好戲的樣子。
可得好好挫挫這龍羽墨的銳氣。
而鳳林元召與那侍衛也是打的水深火熱。
鳳林元召觸眉,他步步緊逼,可這人卻隻是一直躲閃,卻不還手。
他雖武功不及名郛決,卻也不至於令人這般小瞧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