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撞擊的地方似乎感覺不到疼,本來就白皙的皮膚頓時如花般綻放開來,一點一點向外蔓延。
“對不起,你沒事吧?”傻乎乎的小心不關心自己疼不疼反而向車子道歉。
車裏人透過墨黑的玻璃片看著她,眼神中閃過一絲訝異,她還是那麼笨!
他下了車,錚亮的皮鞋,裁剪得體的西裝把人裝飾地更加精神有吸引力,“走路不長眼睛的嗎?要是被撞了怎麼辦?”他依舊是那種寵溺的口氣對她說。
小心抬起頭看著黑壓壓撲麵而來的人,“阿繹?”,沒想到會在這遇到他。
趙子繹皺了皺眉,一點也不關係是否第一次叫了他的名字,反而看著她的皮膚上刺眼的紅,霸道地拽她上了車,“砰”地一聲將車門關上。
小心被這一係列快速的動作看得沒有講話的餘地,隻見他到處翻車上盒子裏的東西。車子上的味道很好聞,不是古龍,也不是茉莉,更不是撲鼻而來的濃烈,是那種淡淡的清香,頓時一團亂麻的神經在此刻得到了放鬆。
隨即,他拿了一個盒子放在麵前,再從盒子裏找到一個小藥瓶子,裏麵裝著黃色的液體,“把手伸過來”他冷冷地提著磁性的聲音說道。
小心木訥地生出手放在他麵前,趙子繹見她微微顫顫地手,算了,還是自己出手吧,將她拉過來,“你不伸長點我怎麼上藥?”
他的眼睛始終沒有沒有過她的那片紅,然後將藥倒在手上放在她的胳膊上輕輕地揉搓,“疼不疼?”他輕聲問。
小心搖搖頭,“不疼”
趙子繹暗想,這是個什麼樣的女子,別的女孩子別說是受點傷了,就是破個皮就得叫天叫地了,她居然能如此坦然,是真不痛還是假不痛他就無從得知了。
他揉地非常輕非常慢,一方麵是趁這個時候將還沒成型的淤血散開,另一方麵他怕按疼了,嫩滑的肌膚如絲般在手中遊動,經過手的女人這麼多她還是第一個碰了就舍不得放手的人,就像當初那一吻,隻是一瞬間他便不想再碰別的女人了。
她低著頭,兩眼無神地坐在車裏,腦子裏全是剛才周濤和方兆祺的對話,像小蜜蜂一樣嗡嗡地響,她不耐煩地甩了甩腦袋,卻被趙子繹看到。
“怎麼了?”他看小心的表情有些不對,或又恍然大悟,剛才在車裏見周濤和一女子的對話那背影想像極了一位人,那女子是··她?他有些好笑這世間的緣分之說。
小心緩過神來,“沒事”這才感覺手臂上的疼痛觸碰到了神經,“噝”地一聲脫口而出,“咦?我這什麼時候碰的?”
趙子繹放下手,這是豬肉嗎?這半天才覺得痛,真不知道是不是腦神經和手長得太長了,傳送過去的信息現在才收到,他頓了頓,將藥瓶重新放入到盒子裏“如果有心事你是可以跟我講的,我不會···吃了你的。”
他湊過來壞笑,依舊像從前那樣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
女子將頭往後仰了仰,繞過他如火般的眼神,男性的體味竄入鼻腔,小臉不由地紅了,吞吞吐吐道“我有件事想請你幫忙。”
男子收了表情,一聽到她要請他幫忙內心不禁咯噔了一下,向來感覺清新淡雅的她也會有困難的時候,不過他倒是蠻樂意幫助她,因為有句古話“吃人家的嘴軟,拿人家的手短”這是不是就意味這這將會是他們千絲萬縷緣分的起端?因為她永遠是記得有一份情她還欠著?
“你說”他正經的問。
小心有些不好意思地開口,畢竟她們還沒有熟到那種地步“我想請你幫我找找房子。”翻開那雙勾人的眼眸盯著他,想看看他的表情。
趙子繹沉默了一會沒有講話,難為情的表情在臉上書寫地淋漓精致。
小心感覺到了什麼,本身找房子就很辛苦現在還麻煩別人,真有些強人所難了,連忙說,“那個,如果要是有些不方便就算了,你不用費心的。”
趙子繹扯動嘴角,他不說話的原因就是想看看她到底會是什麼表情,沒想到她著急的樣子也是蠻可愛的嘛,“有什麼好處?”他問。
詫異的小心被問倒了,好處,她沒想到他會這麼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