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早有一雙冰冷的眼神看到這一幕,他身邊那位俏麗的女子嬌嗔地挽著胳膊停在他的身邊。
“濤哥哥,你在看什麼呢?酒店快到了,我們快走吧!”
周濤沒有講話,隻是透著落地窗看了看裏麵正在談笑風生的兩人。
小心似乎感覺到了什麼,懾人的氣息依舊席卷而來,於是朝窗外看去,那雙熟悉的眼眸異常冰冷,就這樣看著自己,四目相對····
寂靜,不知道為什麼,對上他的眼讓她本能地產生了畏懼,笑容也僵硬地停在臉上,就連呼吸也變得小心翼翼起來。
他沒有講話,她也沒有講話,隻是麵無表情地看著,看著····
短短的幾十秒定格像個走過了半個世紀,漫長地讓人窒息···
女子明顯感覺到身子在發燙,這是在心虛嗎?
“濤哥哥,看什麼呢,我們走吧。”他身邊的女子柔軟的貼在身上,想必任何一個男子都很難抗拒這樣的誘惑吧!
周濤點點頭,沒有講話,剛才見到的一幕就像是擱著櫥窗欣賞一件衣裳一樣,看過了該走的就該走了。
他走了,隻留下一個瀟灑的背影,和一對看似甜蜜的一對。
“你好像很在意他”趙子繹喝了一口杯中的白水,看著她說。
女子收了黯淡的眼神“我和他是平行線”,她低著頭轉動著手中的杯子,不爭氣的心微微痛了一下。
“其實他能給你的,我照樣給能,或者···比他給的更多。”
這話從趙子繹的嘴裏說出來並不像是表白,有過前兩次經曆,這對她來說已經習慣了他的調調,勉強地笑了起來,“謝謝你,我很好。”
“真難看”他有些厭惡這樣的表情,不真。
小心哼了哼,有些自嘲地苦笑,咯咯地笑個不停,何嚐不是呢?
周濤和方兆祺下榻到酒店,尊貴無比的裝飾卻沒能讓那位驕傲的男子舒適,反而有些嫌棄起來。
恭敬的服務人員從進門一直到坐下,甚至上菜倒酒都做得十分到位,這卻沒能讓他滿意。
方兆祺察覺到了什麼,卻不敢挑明,他的龍顏是不可觸犯的,在出來之前,父母就叮囑過,像周濤這樣的人物必須要步步為營,雖然表麵上沒有什麼,但是內心卻又自己的一套思維。
如今她長大了,不再是從前那個隻會跟在屁股後麵跑的小尾巴,她必須得為家族做些什麼。
見周濤一直沒有反應,於是,想了個法子調節氣氛“濤哥哥,聽說你喜歡吃羊肉,今天我特地點了一個,你嚐嚐”說完便夾了一筷子羊肉放在精致的碟子裏。
羊肉?他看著盤中的羊肉,忽然想起了什麼,第一次見她的時候她好像對羊肉過敏。
周濤不耐煩地將盤中的撥了出去,對著服務員吼道“把這盤菜給我撤了!”
在場的人被嚇地大氣都不敢喘,尤其是方兆祺,俏生的臉蛋霎時間變成了煞白。
男子一口幹了杯中的紅酒,緊緊地捏著手中的玻璃杯似乎能一瞬間將它捏碎。
“我還有事先走了,我會讓阿刀送你回去。”他甩了蓋在腿上的餐巾在桌子上,大步朝外走去,隻留下一臉驚恐的女子呆呆地坐在原位。
這一切來的太突然,還沒等她緩過神來卻早已不見他的蹤影。
方兆祺也沒有心思吃飯了,今天這餐本來就是為他準備,現在他走了,自然沒了樂趣,一個人吃飯還能有什麼味道?
小心和趙子繹吃了晚餐,應了那男子的請求說吃完飯要消食,況且喝了一點帶酒精的飲料也是開不了車的,於是打算走路送她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