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想知道我哥到底是因為什麼被你們扣在這?並且他現在人在何處?”
李新安雖說是個還沒長大的孩子,電視劇看得不少,跟父親這麼久也懂得一些眼神的含義。
姐姐從來就長得不錯,見過她的人沒人不會說漂亮,一雙勾人的桃花眼隻要輕輕一勾就能懾人魂魄,這黑道上的事既然道不明就不要沾邊的好。
他將小心拉到麵前,也省的站在那裏兩人尷尬。
蠍子黑老大更加欣賞麵前這個不大的小男子漢,這懾人的氣場不是他這個年齡該擁有的。
“這位小兄弟夠直接,大家夥都是爽快人,那我就把你哥帶出來。”
他打了個響指,後麵的弟兄便從裏麵的房間拖出來了個衣衫襤褸的男子,低著頭看不清臉,若不是熟悉他的體型,估計怕是不認得了。
那夥人像丟棄一個垃圾一樣把李卜扔在地上。
此時的李卜如果用廢物來形容的話都有些過譽了,雖然衣服並沒有誇張到到處被撕爛,但是被擼起的袖子的胳膊上到處都是淤青。
小心看到李卜這樣,心都揪到嗓子眼了,立即蹲下去,“哥哥,哥哥。”
李卜就像一攤爛泥一樣,怕是被打得太狠,就連呼吸也變得微弱。小心喊了兩句本想扶起他,可是這個樣子,連下手的地方也沒有,扶也不是,不扶也不是。
李新安看了一眼地上的大哥,依舊保持著冷酷的表情,眯了眯眼,然後瞟向那個手持木棍的男子,走了過去。
“是你把他打成這個樣子的?”
李新安比他矮一個頭,微微有些仰頭,但卻不是仰視。
他的眼裏充滿了憤怒,讓那男子微微一顫,這種眼神不應該這個年紀該有的。
“是我!”這話裏充滿了挑釁,不服輸地回答,黑道裏最注重的就是氣勢。
李新安怔怔地望著他,眼睛也不眨地凝視,一秒,兩秒,三秒·····足足半分鍾的樣子,似乎要將他的臉上每一個細小的特征都得銘記於心。
男子被看得有些虛了,混了這麼寫年,居然被一個小屁孩看得心虛,真他*見鬼!
他吐了口痰,不自覺地逃避了他的目光,走到蠍子的旁邊坐了下來。
李新安依舊盯著他離去的背影直到他坐下。
“我要帶他走!”
他似乎篤定今天就能帶走李卜一樣,每一個字,每一句話都堅信不疑。
一個人眼神裏如果充滿了自信和欲望,將會無所不能。
蠍子飲了一口桌上的紅酒,淡定地問:“我憑什麼要答應你帶走他,他可是這裏的罪臣!你都不問我為什麼要扣他在這裏?”
“我沒有興趣知道我哥犯了什麼事,對你們這種蠻橫霸道不講理的人也司空見慣多了,隨便一個借口都能成為你們的理由,我還有什麼好質疑的,不是嗎?”
李新安瀟灑地拿起蠍子還未喝完的酒一飲而盡。酒剛下喉就跟紅燒一般,澀澀的味道還帶一點苦,他皺了皺眉,但是依舊保持鎮定。
“咳咳”第一次喝酒,還這麼猛地飲下難免也有生疏。
他放下杯子,用袖子擦了嘴角殘留的紅酒,目不轉睛地瞧著蠍子。
“小朋友,不會喝就不要在外麵逞強,回家乖乖寫作業比較適合你。”那男人開始毫不掩飾開懷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