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秦壽你沒事吧?”錢光光目睹了悲劇的發生,在秦壽向後倒下去,摔個四腳朝天的時候,她很想伸手去拉他一把,但是他倒下去的速度實在太快了,她想拉都來不及。
所以啊,這不能怪她,禽獸這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秦壽徹底昏迷了,錢光光急忙跑過去推搡他,可使勁推搡了很久,秦壽也沒有醒過來,嚇得錢光光趕忙用手去探他的鼻息。
“還有氣!”一探之下,錢光光把吊在嗓子眼的心安放回了肚子裏,起身把昏迷的秦壽拽起來,丟到床上讓他躺著。
她已經沒辦法形容這隻禽獸了,自己不就不小心拍斷了一條桌腿嗎?他有必要嚇成這個樣子嗎?
作為一個男人,禽獸做男人做得太失敗了!
翠兒把字送到了一家專做匾額的鋪子,沒三天的功夫匾額就已經做好了。
匾額一到位,錢光光的紅娘館選了黃道吉日立即開張了。
開張那天,前來看熱鬧的人倒是不少,但想要找錢光光做媒的人卻一個都沒有。
東街的許多人都知道錢不如是秦壽的娘子,錢府的二小姐,一個大戶人家的千金小姐出來拋頭露麵做媒婆,這根本是無稽之談嘛!
因此,好事成雙紅娘館開張三天,一單生意都沒有接到。
“小姐,我們這紅娘館不會過幾天便要倒閉了吧?”翠兒站在門口看著對麵德勝酒樓人來人往的熱鬧景象,反觀自己這邊冷清的場麵,不免有這樣的擔心。
“別瞎說,生意總會上門來,不過是遲早的問題!”錢光光惱恨地瞪了翠兒一眼,繼續埋頭寫她的廣告詞。
俗話說得好,萬事開頭難,她的紅娘館開張不過三天,沒有生意上門也很正常。
她也不急,先讓翠兒出去派發廣告,先看看效果吧。
“翠兒,過來!”錢光光寫了一疊廣告詞,放下毛筆,甩甩酸痛的手臂,把還在門口看熱鬧的翠兒叫了過來。
“把這些去大街上發一下,逢人必發,知道了嗎?”
真要命,寫了這麼多字,她的手臂酸得很,早知道這麼辛苦,她應該找秦壽寫這些東西!
另外,拿毛筆寫字太麻煩了,她剛才的那些字寫得都歪歪扭扭的,但願這個時代的人能看懂她寫的是什麼東西。
她此時此刻,無比懷念起現代的電腦,打印機,複印機,如果古代有那些東西,她辦事效率就高多了。
“是,小姐。”翠兒端詳著紅紙上歪歪扭扭的字跡,什麼都看不懂,搖搖頭後,捧著一疊紅紙出去派發了。
小姐的字好像比以前更醜了,以前還能看出寫的是什麼字,如今就是鬼畫符,她一個字都認不出來。
“公子呢?”知府大人楚易處理完了公務,回到後衙,找管家問起楚劉香的去處。
這個不孝的逆子啊,在外麵闖出那麼大的禍事,真丟盡了他們楚家的顏麵。
“回老爺,少爺自知闖下了天大的禍事,帶著小廝出去躲避老爺責罰了。”管家彎腰作揖,很恭敬地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