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誰說這種事就一定由男的來!
錢光光非常不爽地瞪了秦壽一眼,同時把他的褲子都扒了下來。
她容易嗎?不就想自己快樂一下嗎?偏偏這個禽獸一點也不知道什麼叫情趣!
“娘子……我們去床上,不要在這裏……”秦壽嬌羞無比地瞅著錢光光,十分害臊地低下頭看著自己渾身光溜溜的樣子。
娘子她怎麼這麼大膽呢,隨意便把他的衣服都扒了!
“床上沒情趣,我們就在這裏!”錢光光把秦壽低下的頭用手抬了起來,重新狠狠地吻了下去,同時用另一隻手抓著秦壽的大手往自己的身上摸去。
兩人都渴望彼此溫暖的身軀,熟悉而陌生的觸感,令兩人都動了情!
“啊——痛死我了!”正當錢光光把所有美好的感覺付之行動的時候,感覺往往與想象天差地遠。
錢光光怎麼都沒想到這具身體還是個處,一下子痛得她冷汗直流,咬牙切齒地痛罵了出來。
“禽獸,你到底跟我洞房了沒有?還是你不舉,連我的處都破不了!”
靠,她怎麼那麼倒黴,想給自己找下樂子,結果痛成這樣!
禽獸真忒沒用了,結婚都這麼長時間了,這具身體居然還是完璧之身!
“娘子,你……”聞言,秦壽羞憤地扭頭大聲反駁道。
“小生是否不舉,娘子你不知道嗎?”
當初和娘子生米煮成熟飯,他是昏迷著的,醒來的時候娘子裹著衣服在一旁哭泣,說他毀了她的清白。
此等事情他如何知曉過程!
“我知道個屁!”錢光光惱火地罵粗口。
如果她早知道的話,她能痛成這個樣子嗎?
如果禽獸真的不舉,她該考慮休了他,然後去找其他的男人結婚!
沒有正常的夫妻生活,能有幸福美滿的婚姻嗎?
“……”秦壽被罵得說不出話來,憋紅了一張清秀的臉龐,咬牙推開了錢光光。
“既然娘子嫌棄小生不舉,那便去找那位公子吧!”
說完,秦壽撿起地上扔了一地的衣服,匆匆穿上,離開了內室,把欲求不滿卻痛得半死的錢光光扔在那不管了。
不用明說,秦壽這回生氣了,真的很生氣!
一個男人被娘子說沒用還可以忍受,但被娘子說那兒不舉,這是大大的恥辱,事關一個男人的麵子和尊嚴,秦壽不生氣才怪。
“我隻是說說而已,你不用這麼生氣吧?”錢光光不爽地連翻了幾個白眼,才心不甘情不願地替自己穿好了衣服,嘟噥著走到床邊躺了下去。
痛死她了,這處破到一半,禽獸居然跑了,這不是讓她以後再痛一次嗎?
天煞的,就不應該放他逃跑,一鼓作氣破了這個處,以後就不會多痛一次了!
躺在床上的錢光光史無前例地感到了莫大的後悔,可是後悔有啥用,秦壽早被某女罵跑了。
煎熬了一夜,錢光光頂著倆黑眼圈起了床,決定好好去找秦壽道個歉。
她想了一晚上,昨天她對禽獸所說的話是太過分了,隻要是個身體健康的男人絕對受不了那樣的話,況且禽獸的小心髒又脆弱得徹底,昨天一定被她打擊得想不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