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銘燮唯恐天下不亂,見國寶對孔彗安咆哮,不怕死的火上澆油,“妹子,別急啊,明天,明天我歸你,怎麼樣?”
“靠,你特麼還想坐班輪著來啊!”國寶不容分說上前對著歐陽銘燮的小腿就是一腳,然後恨恨道:“今天這妞是小爺的,不隻今天,還有明天,後天,大後天,告訴你,隻要本小姐活著一天,你就別指望排上號!”
這情況可說是急轉直下啊,等疼得呲牙咧嘴的歐陽銘燮反應過來時,國寶已經拉著孔彗安塞進了跑車,一溜煙的絕塵而去了。
這丫頭下腳還真挺狠!歐陽銘燮直起身。活動了一下腿,半天才感覺沒那麼痛了,望著孔彗安和國寶消失的方向,臉上早已不複剛才的嘻笑,眸光深處,閃爍著妖冶的冷光。
……
就在孔彗安和國寶兩人結伴鬥寶的時候,牧少旃正麵色難看的坐在醫院的會客室裏。在他對麵坐著的是父親牧孝林、母親李書則和姐姐牧少旃穎。
如果說牧少旃在麵對唐靜時是度日如年的煎熬。那在麵對家人的時候就隻剩下深深的無力感。
“少旃。你到是說話啊?爸媽都是為了你好,希望你懂事一點,也多體諒爸媽的難處。”
牧少旃冷冷的睨了眼麵色有些焦急的姐姐牧少穎。他居然連與之對話的*都沒有。
倒是李書則深知兒子的脾性,狠狠的剜了牧少穎一眼,這才擺出慈母的姿態,對牧少旃道:“少旃。你爸隻是讓你跟小靜訂婚,至於什麼時候結婚還不是你說的算?更何況小靜也是我們看著長大的。有她陪在你身邊,照顧你,我們也放心多了。”
牧少旃譏諷的看了麵前的三位家人一眼,明明是血脈相連。可他們卻隻當自己是維係權利的工具,“怎麼上次唐家給你們的錢又花光了?這次他們又開出什麼條件?”
李書則表情一陣尷尬,但仍忍不住說了句。“你爸爸這麼拚命還不是為了整個牧家嗎?”
“夠了!”牧孝林終於受不了牧少旃的冷言冷語,憤怒的低喝了一聲。他牧孝林何時需要對自己的兒子低聲下氣了?要不是牧家如今已大不如。尤其在近二十年來的幾次權利更替中地位被其他勢力取代,他根本沒必要去跟唐家這個暴發戶聯姻。他也想自恃身份,不屑金錢的誘惑,但無論在哪個年代,政治和金錢都是不可分割的整體,對於一個曾經輝煌過的家族來說,沒有什麼是比失勢更可怕的事情,他作為牧家的長子嫡孫,有義務維護家族的尊嚴,延續家族的興旺繁衍,至於個人的得失,那幾乎已經被忽略不計了。
“隻要你姓牧,這個婚你結也得結,不結也得結!”
牧孝林聲音如機器般不帶一絲感情,即便內容涉及到兒子的終身幸福,可在他看來隻不過是一件可以拿來衡量的籌碼,必竟在他的認知裏愛情隻是愚不可及的感觀刺激,婚姻則是可以用來交換的工具,人與人之間根本沒有牢不可破的關係,隻有利益才能真正把兩個人陌生人牢牢綁在一起!
這就是他的父親!沒有親情,沒有慈愛,有的隻是冷冰冰的命令與壓迫,牧少旃每當在這個時候都會有種被困在天羅地網中的窒息感,迫切的想要去反抗,即使放棄牧家賦予他的光環。
“讓我娶唐靜,不可能!如果你覺得我不配姓牧,那麼我會離開牧家!”
牧少旃語氣很平靜,平靜到根本聽不出任何情緒波動,一如牧孝林的不容拒絕。
“不要以為我會繼續放任你胡鬧……”牧孝林怒極反笑,鄙夷的目光似乎要把牧少旃踩入塵埃裏去,“這個寒假我會好好盯著你,最好打消那些不知所謂的想法!至於孔家的小丫頭,你不要怕她纏著你,我會替你解決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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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被詛咒的珠寶:攝政王鑽石——世界最美鑽石。它是顆美麗優質的鑽石,它因罕見的純淨和完美切割聞名!一聽名字就知道它是顆與皇室貴族密切關係的珍寶,而它與希望一樣有著神秘的厄運之說!這顆絕美之鑽是由一名在鑽石礦幹活的印度奴隸在穀康達附近發現,為了把鑽石帶走,他不惜割破大腿,將鑽石藏在皮肉之中以綁帶固定,忍痛逃出了礦區。他向一個英國船長吐露了秘密,並提出與該船長分享鑽石,而條件是幫助他逃離這個國家,船長表麵上答應了這個奴隸的要求,但在旅途中,船長偷走了鑽石並把他扔入了茫茫的大海之中。後來這顆價格昂貴的鑽石被法國王室買去,並取名攝政王鑽石。1799年,拿破侖自命為第一執政官,他將這顆寶鑽鑲在他的寶劍護手上同他一起戰鬥。不知是命運弄人,還是詛咒的力量,滑鐵盧戰役,拿破侖被擊敗了。恢複君主政體後,查理十世把“攝政王”鑽石鑲嵌在王冠上。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德軍曾打這顆美鑽的主意卻未能如願。1945年,這顆享譽世界最美鑽石重返盧浮宮的阿波羅藝術品陳列館。r65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