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愛的四季貓!遲澤,可以把它交給我我來養嗎!”
麵對新加入隊伍的四季貓,被遲澤解放出來的狐花火喜不自禁,也許是所有女人在麵對這種毛絨絨寵物時都會抑製不住這種情緒,她蹦跳著踩在遲澤床上,懷裏抱著不知所措的四季貓,胡須抖動很是可愛。
“不行,這沒得談。”遲澤瞄了幾眼在狐花火懷裏左扭右扭試圖掙脫的四季貓,神色間有一絲無奈,他早就想到會有這樣的情況出現,可又不能不把四季貓介紹給她們,畢竟之後是要生活在一起的,“你連你自己都沒養好,更別說養四季貓了。”
“再說了,你有養過什麼東西的經驗嗎,別到時候把四季貓給養死。”
“怎麼會!絕對絕對不會的!”狐花火跪在遲澤床上,一手環抱著四季貓,一手空出來搖晃遲澤,雖然是請求但從語氣裏麵絲毫體會不到這種情感,“我可是很細心的,絕對會把小四季養的白白胖胖的。”
結果聽到這句話的四季貓掙紮的更厲害了,因為對它們這個種族來說,又白又胖是一種恥辱,而如今聽到有人要把它往恥辱方麵培養,不掙紮才怪呢。
“不會交給你的。”
遲澤意誌堅定,絲毫不為所動,他狠心的從狐花火懷裏搶出四季貓,撇過頭不去看女孩泫然欲泣的表情,因為那十有八九是為了博取同情裝出來的,隻是遲澤不上當,有的人會上當。
“少爺,你就把四季貓交給狐花火養吧。”蝴蝶精坐在床邊的椅子上,此時也小心翼翼關注著四季貓,想伸手抱在懷裏但一直沒有實施,“你看她都快要哭了。”
“就是就是,你看我都快要哭了。”狐花火順著這話開始打蛇上棍,整個人趴在遲澤身上裝著委委屈屈的樣子。
遲澤無語扶額,他沒想到麵對四季貓這種萌物,狐花火會這麼鬧,難到真的像傳聞裏說的,女人都會喜歡毛絨絨的事物?
可是也沒看楚筱筱的鬼牌裏有那種滿身是毛的鬼牌啊。
看狐花火不是瞥過來幾眼,有繼續裝模作樣的樣子,遲澤提溜著她的領子把她從自己身上挪開,然後“啪唧”扔在地上,等狐花火揉著鼻子從地上爬起來後,遲澤才老神在在的說。
“你們誰說都沒用,四季貓我要自己來養,交給你我很不放心。”
“怎麼這樣。”
狐花火像泄氣的皮球一樣癱軟倒在蝴蝶精懷裏,搞的後者一陣臉紅,手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她求救似的看向遲澤,但遲澤卻裝作沒看到的樣子,專心撥弄趴在手掌心裏的四季貓。
是的,這剛從鬼牌解放成實體的四季貓僅僅隻比手掌大上一號,是真真切切的幼年期,若它已經成年了,遲澤恐怕還不會這麼堅定的拒絕狐花火,而幼年期的四季貓想要養大需要注意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
但這卻加深了遲澤一個疑問,把這張牌塞進自己衣服裏的那個人究竟是誰。
因為一般流程下抽出來的鬼牌既有在卡池裏的記憶,也是直接的成年期,隻有野生小鬼追捕後形成的鬼牌才會劃分為幼年期和成年期,並且可以隨著時間成長。
那麼現在問題就來了,誰會追捕一張超普通,沒有任何實力的四季貓作為鬼牌。
恐怕沒有人會傻到這種程度,哪怕是女人們也是一樣,雖然四季貓看著養眼,但是要她們培養,這種事情絕對不可能會發生。
那麼究竟會是誰呢……
“遲澤,看,小四季在咬你的手指,你說它是不是餓了。”
遲澤的思考被狐花火打斷,這是他才發現自己手裏逗弄的小東西正在咬自己的手指,不疼,還有點濕意,他微笑著把手指抽出來,看四季貓張牙舞爪追趕手指的樣子,身邊狐花火和蝴蝶精更是吃吃地笑。
“應該是餓了吧,那我去一趟廚房找點吃的,順便問問他們四季貓小時候都應該吃什麼。”遲澤說著從床上爬起來,衣服我在床上有些皺,但他不是很在意,“你們也要一起來嗎。”
“要要要!”
狐花火第一個應和,從蝴蝶精身上一躍而起,揮舞著雙手想要把四季貓從遲澤手裏搶走,結果失敗了,還被四季貓亮了亮小爪子威脅。
蝴蝶精這時候倒是解脫了,趕緊隻能起來收拾有些淩亂的衣物,知道收拾完才說:“我也一起去。”
三人出門,遲澤為了防止狐花火在突然出手搶奪四季貓,將它放在自己頭頂,因為以女孩的身高除非遲澤彎腰不然根本碰不到,這才笑笑了前往廚房,倒是狐花火站在原地氣鼓鼓說了半天,在蝴蝶精好聲好語安慰下才緊跟上遲澤的腳步。
五分鍾後,等遲澤帶著很多適合幼年期四季貓吃的食物從廚房裏離開,他先是把所有的東西全部放進世界銀行裏,才把四季貓從頭頂抱在懷裏,用右手試著拿些小東西喂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