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司徒海不知道張葷想幹什麼,但是南榮婁此刻還在他手中,卻不得不跟著前去。
一直走到顯有人跡的一處樹林中張葷才停了下來。
“南榮婁?”張葷看著南榮婁沉聲說道。
此時南榮婁對於張葷的舉動早已嚇破了膽,支支吾吾的點頭應道。
“你們到底想幹什麼?”司徒海再次問道。
“哈哈哈……我想幹什麼?你們的記性真是太差了……這才幾十天而已,就忘了?”
聽到張葷這麼說,司徒海思緒飛轉,在腦海中飛快的回想著一個月前所遇見的事,
下一刻,司徒海猛的一驚,說道,“是你們?”
“哦?看來是想起來了……”隻見張葷饒有興致的看著司徒海,繼續說道,“你們不是挺能跑的嗎?怎麼不跑了?跑啊!”
南榮婁看向司徒海,瑟瑟的說道,“小……飛哥……哥……他們……是……誰啊……?”
“一個月前的晚上我們在樹林裏遇見的那些人。”
“啊?!”聽到司徒海這麼說,南榮婁也想起來了,之前這張葷欺負那個弱小孩童的那件事情浮現在南榮婁腦海中,更是想起來當時自己離開時開口罵了他,現在可怎麼辦?
“看來你也想起來了,你當時不是罵的挺開心的嗎,繼續罵啊!”張葷抓著南榮婁的手漸漸的舉起來,直到將南榮婁舉到了空中才停下。
而這時南榮婁由於被舉起,一時間呼吸急促,吞吞吐吐的說道,“張葷……大哥。當時是……小子嘴賤,還請……張葷大哥……不要見怪……”
“哼,現在知道求饒了,晚了!”張葷一副輕蔑的表情看著南榮婁冷聲說道。
“你想怎麼樣?”司徒海看著被舉在空中南榮婁不安的問道。
“哼,這個簡單,隻要這小子跪下來,叫聲爺爺,然後磕三個頭,我就放了你們……”
“不可能。”司徒海不滿的說道。
不過張葷並沒有搭理司徒海,而是看向南榮婁說道,“你也不願意嗎?”
“球球,不能跪!”司徒海在一旁吼道。
本來南榮婁還想求饒的,此刻聽到司徒海的話,一時間也閉口不言。
“哼,那你就受死吧……”說罷,張葷手臂一揮,南榮婁便被徑直扔了出去,猛的撞在一顆樹幹之上,南榮婁被這一撞直接噴出一口鮮血,樹上的樹葉也落了一地。
“你太過分了……”此時的司徒海本想上前扶起南榮婁,可是奈何此刻雙腿竟然在陣陣發顫,一步也動不了。雖然他表麵平靜,但此刻內心也和南榮婁差不多,有些害怕,這種情況南榮婁是第一次遇見,他又何嚐不是。
“過分?他罵我的時候就不過分嗎?”說罷張葷再次向著南榮婁走去……
看著一步步接近南榮婁的張葷,司徒海憤怒了,可是內心卻還是有一股深深的恐懼,他不知道這恐懼從何而來,但是雙腿卻不住的發抖、僵硬,他想要動,可是他做不到,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張葷一步步的靠近南榮婁。
“小飛哥哥,你快走……”倒在地上的南榮婁突然張嘴喊到。
“哼……他也走不了……”張葷依舊不屑的說道。
隻見張葷再次走到南榮婁身邊,這次他用左手一把將其拎了起來,“你不是挺會罵人的,怎麼不罵了!”
南榮婁艱難的睜開雙眼,一言不發的看著張葷。
這時張葷突然握緊右手拳頭,一揮之下,狠狠的打在了南榮婁腹部,隻聽南榮婁一陣淒慘的叫喊聲在四周響起。
“你放開他!”司徒海此刻憤怒的吼道。一吼之下,雙手狠狠的抓在大腿之上,雖然隔著衣物,但是指甲依舊將大腿劃出整整十道血痕,漸漸的滲透了衣物,此刻那瑟瑟發抖,沒有知覺的雙腿終於重新有了反應。
隨即司徒海便猛的向著張葷跑去。
不過還沒等他接近張葷,便被突然出現的一條腿踢中,狠狠的摔了出去。
司徒海隻感覺肚裏一陣翻騰,前所未有的感覺油然而生,暗道,這就是痛嗎?這可比跑步摔倒痛的多。
張葷看向司徒海,玩味的說道,“你想救他?來啊……”說罷又一拳砸在南榮婁身上,這次南榮婁喉嚨一甜,一口鮮血再次噴出。
“你放開他!”司徒海強忍著疼痛,緩緩站起來說道。
“放了他?可以……”這張葷竟然同意了司徒海的話,拎著南榮婁的手一鬆。
隻見南榮婁被順勢摔下,由於體力不支攤到在地,接著張葷一腳踩在南榮婁胸口,用力的擰轉著,南榮婁被這一腳踩得嗚嗚直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