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常越的冷嘲熱諷,司徒海在上官巧麗的安撫下,隻是低頭走路,並未去反駁,隻是眼中閃過一絲不甘,其中更是夾雜著一絲憤怒。
恰巧這一絲憤怒被常越看在了眼中,隨即喝道,“攔住他們。”
常越一句話出口,一旁的孩童紛紛聽話的攔住了司徒海二人。
見狀,司徒海徹底憤怒了,“你這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隻是我現在突然改變主意了……”
…………
另一邊,在古城廟東,子書鋒此刻也來到了這裏,被抓的果然不是上官巧麗,而是王吉吉。在看到南榮婁他們也全被整齊的綁在樹上時,子書鋒便平靜的看著對麵的張葷開口說道,“張葷,果然是你們,把他們交給我,我就當此事沒有發生過。”
“哈哈,你這是求我還是什麼?”
“你別過分了!”
隻見張葷微微一笑,道,“過分?你說話的態度如果還這麼強硬的話,我可要讓他們吃點苦頭了哦!”
子書鋒看著這一幕,內心五味具雜,他有信心一擊解決張葷,可是現在南榮婁他們都被綁在樹上,如果貿然出擊的話,怕是會有危險。最終衡量過後,口氣一緩,“張葷同學,我們的恩怨早已了結,還請將他們放了。”
“哈哈……子書鋒,我承認你修為比我高,但你總歸比我年齡小得多,按你們夫子所教學的《學子道》,你喊我一聲大哥也是應該的吧!”
聽到張葷這麼說,子書鋒心中縱然有氣,但想了想此刻的情景,還是忍了下來,“張葷大哥,還請將他們放了……”
“這才像樣麼,我聽說你們成立了一個什麼月狐門?”
張葷說罷,子書鋒思緒飛轉,最終開口說道,“道聽途說得來的消息,莫不是張葷大哥也當真?”
“哈哈……既然沒有此事,那便作罷。”隻見張葷看向身後幾人,“把他們放了吧。”
“是,張葷大哥。”
接著那人便鬆開了南榮婁幾人身上的麻繩。
子書鋒看著這一幕,怎麼想也想不明白,這麼興師動眾的將眾人抓了起來,現在又輕易得將他們放了。不過他雖然想不通,卻也知道此地不能久留,對著張葷略一抱拳,便帶著眾人離去了。
南榮婁此刻想著這些經曆,卻是一陣後怕,也不敢破口大罵,隻是跟在子書鋒身後低頭不語。深怕再被抓回去一般。
幾人一直遠離了張葷等人後,子書鋒才鬆了一口氣,帶著著眾人朝著和公孫廣林彙合的地點而去。
南榮婁一看見公孫廣林,便一把拉住他,委屈的說道,“小林啊……你可不知道啊……嚇死我了……現在想想都一陣後怕啊……”南榮婁知道子書鋒不喜歡說太多話,一路隻是靜靜的跟著,此刻看到了公孫廣林,便哭訴起來,好似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這是怎麼回事?你們不是去茅房了嗎?怎麼和子書在一起?”
“哎呀,說起這個我就生氣,我正在茅房呢,突然就過來幾個人把我架起來,拖走了……”說道這裏,南榮婁好像發現了什麼不對一般,“咦?小飛哥哥呢?”
南榮婁一提,子書鋒猛的一驚,看向公孫廣林,一臉正經的說道,“小林,你留在這裏,我去一趟古城廟北。”說罷,子書鋒便轉身極速離去……
此刻的司徒海二人正因為常越的一句話,而被包圍在中間。
司徒海憤然的握緊拳頭,大有一股與之決一死戰的意願,不過卻被一旁的上官巧麗拉住了。
“小子,你很生氣嗎?”常越揮舞著長棍悠悠然的朝司徒海而來。
上官巧麗趴在司徒海耳邊輕聲說道,“飛弟弟,不要衝動,現在動手隻會吃虧!”
聽了上官巧麗的話,司徒海雖心有不甘,但上官巧麗的話,他還是能聽進去的。
隻見司徒海麵色一和,微微一笑,“嗬嗬……不生氣……不生氣……”
“哼,不生氣,我剛才可是看見你生氣了哦!”常越此刻帶著玩味的口氣說道。
“這個,哈哈,沒有吧……”
“最好沒有,滾吧……”
盡管常越說話很難聽,司徒海還是一言不發,這次索性閉著眼轉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