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年的新年很平常也很不平常,一些人也知道祠堂發生的戰爭,不過後來隨著趙家的喪事,也都不敢再討論這些了……
直到趙家的喪事結束,司徒海也沒有醒來……
現在趙曆眾人也都搬出了劉家臨時居住的莊園,來到了之前大比時司徒海所得的獎勵,一座府邸內。
而這府邸牌匾則是“司徒公府”四個鎏金大字。
“師傅,飛弟弟還沒有醒嗎?”上官巧麗站在趙曆麵前問道。
“嗯,劉兄說少爺是因為精神崩潰而導致的昏迷,這個隻能看他自己了。”
“都好多天了,小飛哥哥怎麼還不醒呢?”烏龍趴在上官巧麗肩上耷拉著頭顱說道。
…………
一個平淡的清晨,司徒海醒了……
坐起來之後,他睜開雙眼,看著周圍陌生的一切,片刻後趙瑞清死前的容貌再次浮現在眼前……
就在這時,上官巧麗走了進來,“飛弟弟,你醒了?”
聽到上官巧麗的聲音,司徒海眨了眨眼,道,“清兒怎麼樣了?”
“她已經下葬了……做的是衣冠琢……”
“嗯……”聽到上官巧麗的話司徒海神色再次黯然下來。
“這是哪裏?”司徒海看著這陌生的環境問道。
“這是你之前獎勵的那座府邸,被師傅改名為司徒公府了。”
“哦……”
一聲過後,司徒海便走下了床,而烏龍在看到司徒海下來之後,並沒有說話,隻是靜靜的飛到司徒海身邊,趴在肩上。
“你知道衣冠琢在哪嗎?”
上官巧麗知道司徒海的想法,並沒有勸他,道,“跟我來吧……”
說罷二人便走出了司徒公府,向著趙瑞清的衣冠琢而去。
來到趙瑞清的衣冠琢之後,司徒海便說道,“姐,你回去吧,我想一個人待會兒……”
上官巧麗並沒有說話,直接轉身離去了,不過在司徒海察覺不到的地方停了下來,靜靜的等待著……
……
看著這衣冠琢,司徒海的淚水再也忍不住了,猶如決堤的洪水般湧出……
“清兒,你好傻……”
“清兒,你可知那火焰根本殺不了我……”
“你好傻……”
“清兒,對不起,都怪我……”
…………
“是不是這就是我們的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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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恨……情……仇……
愛、恨、情、仇?
罷了……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