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心讓荀典笑,根本就不是趙芒說的這個意思,純粹就是為了嚇唬人的。
不過情緒噴霧的事兒,他沒辦法解釋,隻能順著趙芒的話往下說了。
荀典猶豫了一下,“那我盡量吧!”
郝心卻擺手道:“不能盡量,而是一定要。不管誰要打你,你就對著他笑,怎麼笑都行。他可能打你一兩下,隻要你撐住了,他就不會再繼續打了。”
荀典皺眉,“那還是得挨揍啊!”
郝心揮手道:“要麼挨一下,要麼跟他一樣,你選哪個?”說著,指了指旁邊的趙芒。
荀典委屈地說道:“其實打兩下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郝心點頭,“這就對了。有人要打你,你就按我說的做。”
郝心這邊才囑咐完,屋門突然就被人打開了。
陳健急匆匆地走了進來,看見荀典,當即就爆了一句粗口,“我擦!”
郝心無奈地苦笑一聲,看樣子他也是受到了情緒噴霧的影響,看到了什麼恐怖的畫麵。
陳健看著荀典,“顛兒哥,你這讓人打得?”
荀典一臉疑惑,“我什麼讓人打得?”
陳健皺眉,“這滿頭都是鮮血啊!”
郝心聽到這話,便猜到了陳健看到的畫麵,應該和他差不多。他們都是害怕荀典被人打,所以看到的恐怖畫麵,都是荀典滿頭是血的樣子。
郝心跟著說道:“是你眼花了,揉揉眼睛仔細看看。”
陳健聞言,連忙揉了揉眼睛,在朝著荀典看去,這才看到了一副醉醺醺樣子的荀典。
陳健不禁皺了皺眉,“真是奇了怪了!”
郝心則問道:“你怎麼上來了?”
陳健答道:“朱教官讓我上來的,問你這邊情況怎麼樣了?”
郝心聞言,忍不住輕笑一聲。
估計是朱教官他們,也都是害怕了荀典現在的樣子。
郝心點頭說道:“那你倆就現在這兒待著吧,我跟陳健就下樓去了。”
趙芒微微一怔,“我倆?”
郝心點頭,“嗯,你倆。你受傷了,他喝多了,你倆就在這兒休息吧。”
荀典則說道:“你們這兒有什麼我要幫忙的嗎?”
郝心歎道:“別露餡,就是最大的幫忙了。”
荀典無奈地聳了聳肩,“行,知道了。”說著,看向趙芒,“哎,哥們讓讓,我睡會兒。”
趙芒見狀,連忙躲到了一旁。
郝心則是苦笑一聲,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兒。為了保住荀典的小命,隻能這麼辦了。
雖然副作用不小,但好歹能護住荀典的安全。
等郝心跟陳健下樓之後,朱教官就直接拉著郝心走到了角落,大鳥瞄了一眼,就也跟著過來了。
錘子在旁猶豫了一下,倒是沒跟過來。因為他就是看著荀典像他爸,以他的粗神經,估計也不會覺得有什麼不對。
而朱教官看到大鳥過來了,則試探著問道:“你們兩個,有沒有覺得新來的那個,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
大鳥答道:“有!”
郝心答道:“沒有!”
朱教官聽到這兩個截然不同的回答,頓時就有點為難了。
大鳥看著朱教官,不禁問道:“朱教官,你也看到了吧?”
朱教官點了點頭。
郝心則一臉茫然的表情,“看到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