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孫恒看著他說完,就忍不住笑了,很開心的那種。
“你笑什麼?!”
說那番話,柳承東本是想看到孫恒害怕甚至向他道歉求饒的,沒想到孫恒不僅不害怕,反而笑得如此開心,柳承東瞬間就不痛快了。
“我笑你這個傻逼啊。”
孫恒說話肆無忌憚。
末世即將到來,社會秩序崩塌,柳承東拿那些根本不可能發生的事情來威脅,在孫恒看來可不就是很傻逼麼。
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被罵是傻比,柳承東簡直羞憤欲死,火氣也忍不住了,揮拳就想打孫恒。
柳承東潛意識裏認為這裏都是他的人,孫恒又是在等警察,就算被他打也隻能挨著。
誰知道他不過剛抬手,就聽孫恒道:“想動手?來呀。信不信我直接將你幹趴下,踩成豬頭?”
“你敢···”
雖然下意識的反擊了這麼一句,但之前孫恒在操場上已經給柳承東造成一定心理陰影,所以說話的時候柳承東不由自主的後退了兩步。
反應過來自己被孫恒當眾嚇到,又鬧了笑話,柳承東就跟梁國棟一樣臉漲得通紅。他想要再說什麼挽回一些麵子,就聽到警車的響聲迅速接近。
當即,柳承東心情一下子好了,痛快的大笑起來:“孫恒,你就裝吧,再怎麼裝你今天也要被警察抓走!”
孫恒隻輕笑一聲,就不再多說,靜靜的看著警車開進南河高中。
三輛警車先後在南河高中行政樓前的廣場上停下來,一位中年警官帶著五六個警察從依次下車後,掃了眼圍觀的人群,就照直來到梁國棟等校領導這邊,問道:“哪個學生是孫恒?”
梁國棟立馬指著孫恒,道:“這個就是!警察同誌,這個學生不僅殘暴的將十幾位同學打傷,還侮辱校領導,簡直是不可饒恕,你們將他帶回去後可一定要嚴懲啊!”
梁國棟落井下石的說著,似乎要劉波被帶去坐個幾年牢才解恨。
中年警察聽了梁國棟的話眉頭微微一皺,但還是看向孫恒,道:“孫恒,有人舉報你打傷同學,請隨我們到派出所去解釋下吧。”
“沒問題。”孫恒麵色平靜的道,“需要戴手銬嗎?”
中年警察聽了一笑道:“不用,直接去車上吧。”
說完,示意其中一個年輕警察帶孫恒上警車。
雖然並不是想象中那種孫恒被戴上手銬狼狽離開的畫麵,但看到孫恒上了警車,柳承東、梁國棟、李妍等人仍忍不住心中一陣暢快。
然而,就在柳承東暗自竊笑時,那中年警察卻又道:“其他參與打架的學生呢?梁副校長也都叫過來,讓我們帶回去詢問、調查吧。”
梁國棟聽了下意識的看了眼柳承東,才扭頭道:“警察同誌,打人的隻有孫恒一個啊,其他的學生都是受害者。”
中年警察皺起眉頭,聲音冷下來,道:“事情究竟是怎樣的,我們警方會取證調查清楚,在結果出來之前梁副校長還是配合我們工作吧。”
梁國棟傻眼了,柳承東、李妍等人也傻眼了——這情況似乎有些不對啊?
孫恒坐在第一輛警車內,車門還開著,所以他將外麵對話聽得一清二楚。
稍稍一愣後,孫恒不禁露出了一絲笑容:看來,他那位同宗的七叔人脈關係和能量比他重生前了解的還要強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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