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這不是本市道上大名鼎鼎的太子哥嘛,哥幾個今天出門真是撞到狗屎運了,居然遇到了您老人家啊!”其中一位穿著皮夾克,左臉上有條刀疤的光頭漢子走到桌邊,表情誇張地大呼小叫道。
池太子抬頭看了對方一眼,抿了抿嘴沒有說話。
刀疤眼睛眯了眯,舉止更加放肆,一隻手啪地伸過來搭在池太子的肩上,衝其餘那幾個同夥嘿嘿笑著說道:“你們幾個大概還不認識太子哥吧?想當年我還是剛出來混的,那時候咱們道上人誰不知道毒太子啊!手拿一把砍刀打遍天下無敵手!不少市裏有名的大佬不少都被他砍斷了手腳成了殘廢,你們這些沒眼力勁的,還不快過來拜見,不然小心太子哥一刀廢了你們!”
刀疤說話的時候陰陽怪氣,誰都看得出來,這家夥對池太子很不友好,或許兩人以前有舊怨吧!
香滿皺了皺眉,心裏暗歎:怎麼吃個飯都這麼多事,真麻煩。
池太子表情淡然:“刀疤哥,我已經不是以前的我了,現在我隻想安安靜靜討口飯吃!”
“刀疤哥?”刀疤哼了一聲:“以前你多麼風光,我在你手下做小弟,就因為我強奸了一個女學生,你就把我趕了出來,沒想到居然也有你叫我刀疤哥的一天!以前人人怕你,現在看看你這副窩囊樣,我呸!太子……哼哼,狗屎!”
香滿聞言很是生氣,但是奇怪的是池太子卻一直靜靜坐著一言不發,對這些侮辱竟然一反常態默默承受,這根本就不符合他一直以來霸道的性格。
刀疤在這呱唧了半天,最後臨走的時候,突然壞笑著在香滿她們的菜碟裏每碟子吐了一口唾沫,並且笑嘻嘻地說是故人重逢給好心加餐。
香滿終於忍無可忍,黛眉擰成了疙瘩,她幾次忍不住想發火,可是見池太子麵無表情便強忍住沒動,因為她不是衝動的少年少女,池太子明顯在壓抑自己的怒火,也許他有什麼原因,自己不能一時衝動壞了他的事。
等到那些人離開之後,池太子看了看香滿,歎了口氣道:“我知道你想問什麼!因為我答應過小主退出黑道,以後不再和這些人打架不再和這些人產生任何瓜葛!有時間嗎?陪我去酒吧喝幾杯吧!”
香滿看出池太子心情很不好,二話沒說便提著書袋子跟著去了。
到了酒吧後,池太子坐在吧台邊,自顧自要了一杯伏特加,然後咣當一口喝幹,然後再要一杯,再咣當喝幹,等香滿回過神來的時候,他已經五杯伏特加喝完,趴在了吧台上。
香滿哭笑不得,這酒吧逛的可真是不浪費一點時間,前後不到十分鍾,她甚至連要喝的酒都沒叫呢。
香滿將池太子吃力地從酒吧架出來,一時間有些犯愁,老板明顯喝得不省人事,現在肯定不能直接回鎮裏,最後她琢磨半晌,還是決定去酒店開一間房,讓池太子休息一下再做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