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滿在一旁冷眼旁觀,嘴角掛著一絲淡淡的淺笑,她其實從端木菱說金筆丟失要搜書包的時候,就有種預感,覺得端木菱大概有什麼陰謀針對自己,誰曾想果然如此,這個女人竟是想要汙蔑她為小偷並把她趕出學校。
這一招不可謂不毒,不過香滿一點也不緊張,這種小手段簡直太小兒科了,她也無心去查那隻金筆到底是怎麼跑到自己書包裏的,也無心去管端木菱到底有沒有同夥,因為她有辦法幫自己澄清嫌疑。
倒是江晚楓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不斷地向同學和老師解釋香滿不是那樣的人,她不會偷東西,他可以用人格擔保。
但是由於他跟香滿一直以來表現得都很親近,所以他的作證,沒有幾個人相信。
“小滿,你快跟大家解釋一下啊!”江晚楓見香滿表現得好像一點也不在乎,有些發急。
蘇雨竹也急忙幫著勸說:“滿姐,你告訴他們你沒有偷東西!”
就連夏晨也冷笑:“一個破筆,就算是金的,能有多值錢?頂多幾萬塊,你以為是和氏璧啊,我都不屑去偷,更何況是滿姐!”
宋朝的話比較簡明:“我不相信是香滿偷的!”
端木菱冷哼道:“你們是一夥的自然幫她,現在贓物從她的書包裏搜了出來,這又怎麼解釋?難道是我的筆自己跑到她書包裏去的?反正香滿你休想抵賴,我會立即向學校反映,如果學校不開除你,我就報警,偷盜罪可是要坐牢的!”
班主任深感為難,端木菱的父親是市裏有名的大地產商,他一個老師也不敢得罪,況且筆確實是從香滿書包裏搜出來的,現在這事真不好說了。
不過香滿的身份也不簡單,當初學校為了把她挖進滄山中學,可是從眾多競爭學校的圍殺中費盡千辛萬苦把她搶過來的。
開除她?學校舍得嗎?
說實話,班主任自己就舍不得。
所以他走到香滿跟前,神情嚴肅地說道:“香滿,對於這件事你有什麼說法?雖然筆是在你書包裏找到的,但是老師也不能偏聽偏信,你自己怎麼說?”
香滿沉默了一下,看了看端木菱,那眼神裏含著一絲嘲諷,讓端木菱感覺非常刺眼,心裏不由暗恨,都這會了,還敢跟我囂張!
“我的說法就是……”香滿看著端木菱的雙眼,語氣淡然:“我沒偷這什麼勞什子的垃圾筆!端木菱同學剛才也說了,筆沒長腿,它不可能自己跑進我的書包裏,不過人卻是長腿的!”她說著拿著筆一直走到端木菱的桌子前,把筆放進她的書包,然後拍了拍手笑道:“看嘛,很簡單,那現在筆在端木菱自己的書包裏,那是不是意味著她自己偷自己筆呢?”
“你耍我啊!這能說明什麼?”端木菱冷笑。
香滿微笑道:“照啊,這是不能說明什麼啊,筆在誰的書包裏並不能確定就是這個人偷的,給我一天時間,明天我讓真正的偷筆賊現行!”
香滿敢誇口讓真正的偷筆賊明天便現形,自然有她的依仗和辦法,從端木菱的一番表現來看,她已經基本肯定這件事與這個女人有關係,最大的可能就是端木菱在陷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