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麵上一片寂靜,全部看著先前如同電子線炮台的蕭晨雨,如楚熙所說,這些電子線別說代行者,魔法使都放不出來,因為原本就是腦域開發所導致的科學產物,魔術世界研究的再深入也無法溝通到這一塊。
“啊,的確失敗啊。沒想到原本的大殺器居然這麼沒用,反而落到你手裏了。”
“能了解番外人物寶具,這一點我小瞧你了。”蕭晨雨同樣毫不避諱起來。
“不過,現在我隻能算劣勢,可不算輸啊!”蕭晨雨看向吉爾迦美什,等待他來找楚熙麻煩。
但是這位號稱最古之王的金色英靈自從巴澤忒進攻開始就沒用動作,隻是站在原地觀望著,現在的他也一動不動,仿佛強製命令被取消了一般。
“盯著本王幹什麼?你這雜種。”看見蕭晨雨不斷飄過來的眼神,吉爾迦美什冷哼一聲,背後蕩起無數金色的漣漪,一把把透著龐大魔力的寶具朝蕭晨雨投射而出。
“!”蕭晨雨大駭,原子崩壞的電子線如同不消耗精神力一般瘋狂射出,這一刻他真的慌了,如果說先前楚熙的優勢讓他心生緊張,那麼現在吉爾迦美什突然攻擊完全讓他產生了懼意。他無法理解為什麼遠阪時臣放棄如此好的機會,放著令咒不要,反而來攻擊自己,難道是惱怒自己不是綺禮,打算幫他複仇?。
蕭晨雨想破腦袋也得不出答案,明明是冷酷無情的魔術師,真的會為了一個剛收的弟子放棄了得到令咒的機會?到達根源之渦的機會也不要了?而自己的十二試煉,什麼都不怕,就怕吉爾迦美什這種多屬性寶具投射,一旦真的被射中,他死亡就是板上釘釘的事實了。
“你給我等著!”蕭晨雨最後留下如同敗犬的哀嚎,通過轉移法陣立即逃離了現場。
楚熙看著這種預料外的場景也是傻了眼,不知道該從何吐槽,隻是盯著依舊將王之財寶打開的吉爾迦美什,想看看究竟他葫蘆裏賣的什麼藥。
其他人顯然也是同樣的想法,盯著吉爾迦美什的臉猛看,那種仿佛能將臉上看出花來的感覺即使是最古之王也是hold不住,臉上一陣惱火的神色:“都盯著我幹什麼,是不是感覺打的還不過癮?”
聽到這句話,瞬間兩道目光收回,卻是生性有些膽小的韋伯和愛因茲貝倫的愛麗絲菲爾低下腦袋,沒敢再看下去。
“金閃閃,前麵你應該被令咒強製命令攻擊我了吧?怎麼現在恢複了?”
吉爾迦美什看著絲毫不在意並問話的楚熙,朱紅色的眼眸微微眯起,最後冷哼一聲:“時臣那家夥,被人殺了。”
“……什麼!”楚熙麵色微變,他想過很多吉爾迦美什脫離令咒的掌控的方法,卻唯獨沒想到這一種。
聖杯禦三家,每一代家主都是常人無法企及的強大魔術師,遠阪時臣就是其中之一,作為東木市地下靈脈的管理者,可以想象對方的強大魔術能力,所以除非被英靈攻擊或者大意遭到偷襲,不然斷不會發生這種事。
但是原著中偷襲遠阪時臣的嚴峰綺禮應該已經死了,英靈又基本齊聚在這裏,除了已經恢複理智的蘭斯洛特,那麼殺死遠阪時臣的到底是誰呢?有沒有可能是其他書本掌控者呢?
楚熙陷入了沉思,吉爾迦美什卻沒用思考這些事的想法:“archer職階的獨自行動可以保證我三天時間的魔力,所以這場滑稽的搶杯子戰爭就讓我在三天內了結吧。”
“特別是你。”吉爾迦美什盯著楚熙,聲音低沉冰冷:“冒犯了本王,就要做好被製裁的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