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對張輝而言不算什麼。他嘴角勾起了一抹招牌式的壞笑。迅速觸碰福長水的七竅靈穴,迅速就控製住了他的傷勢蔓延。接著,對那創傷部位進行了快速的按摩診治。
轉眼之間,傷口部位除了殘留著一些血跡,已經看不到任何的傷口了。
而福長水在此時,也終於轉危為安了。
了解了所有的事情真相後,範長城非常的震驚。嘴裏喃喃的叫嚷著,“怎,怎麼會這樣呢。”
他可是記得非常清楚,韓大師拍著胸口,向他打包票。就算是神仙,都救不了福長水的。可是,如今卻被張輝這個混小子三兩下就給救治過來了,豈能不讓他惱怒和恐慌。
不過,範長城倒也是個經曆豐富的人,這種應急的場麵,他迅速就有了應對之策。
迅速找來了一個醫生,然後對張輝說,“張輝,你說福董事是中了什麼金蠶蠱,有什麼憑證。站在你麵前的可是我們京城最頂尖的醫學專家,他已經說過了,福董事是被人下毒的。”
“喏,這個就是憑證。”張輝一手抄著褲袋,悠然的走了過來。隨手掏出一個玻璃瓶,在他麵前晃了晃。
所有人的目光都齊刷刷的集中到那玻璃瓶上,大家的目光瞬間就變直了,微微翕張著。
因為,他們清楚的看到,這瓶子裏有無數的肢體完全破碎的金蠶,竟然雖死不僵,不斷的蠕動著。很快,就努力和那些支離破碎的肢體拚接在一起。轉眼間,就重新變成了一條完好無損的成蟲。
當成為成蟲後,就迅速露出了凶殘的本性,張著那奇大的口器,不斷啃食玻璃瓶壁。玻璃瓶發出了咯咯的聲響,聽的人是觸目驚心。
眾人看到這景象,迅速後退了幾步。包括那醫學專家,流露出無比的驚恐神色,迅速後退,同時連聲嚷嚷著,“這太不可思議了,怎麼會這樣呢?”
張輝將瓶子在範長城麵前晃了晃,說,“這些金蠶生命力非常頑強,不用特殊辦法,是殺不死的。範先生要是不相信,可以試試。如果你出現不了和福伯一樣的症狀,我聽憑你的處置。”
“拿走,趕緊給我拿走。一派胡言,我是不會相信你這些鬼話的。哼,警察和法律也不會相信的。”範長城迅速後退了幾步,倉促不安的叫道。他可不想成為這些金蠶的獵物,那種痛苦,單是想想就很讓人不安了。
張輝笑了一聲,隨手又將瓶子塞進了口袋裏。
福長水這時在秦瑤瑤的攙扶下,起身走過來,環顧著眾人說,“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們,加害我的人另有其人,和秦董事長一點關係都沒有。”
當事人都這麼說了,眾人也都不便再說什麼了。
範長城此時更有一種失策,其實,他很清楚,福長水隻要找警察,隨便找個理由,那麼秦景天就可以洗脫掉所有的罪名。
他沒有做過多的逗留,找了個理由說要回去好好從長計議,隨後就走了。
那些董事們都是見風使舵的主兒,此時似乎看到秦景天有了一些轉機。戀戀不舍的,都沒有立刻跟著範長城走。
辦理了出院手續,很快,福長水就和張輝,秦瑤瑤親自去警察局了。
有這個最有利的證人力證,警察也沒有辦法,隻好釋放了秦景天。
他們從警察局裏出來的時候,已經有一輛黑色的高檔商務車停在了門口。
車門打開,就見西裝革履,頭發梳的油亮的楊林走了過來。
他似乎很擔心,上前就攙扶著秦景天,細心查看起來。同時,又是很貼心的關切。
秦景天連聲表示自己根本沒什麼事情,讓他不要擔心。
不過回到公司戶,楊林仍然堅持要單獨給秦景天做檢查。
當然,此時,張輝和秦瑤瑤,福長水他們就隻能在外麵等了。
秦瑤瑤連忙問起福長水出事的具體環節。
福長水想了好半天,才說,“我記得很清楚,是楊醫生叫我去秦董事長辦公室。我過去後,喝了一杯他遞給我茶,然後就什麼知覺都沒有了。”
“什麼,楊林?”秦瑤瑤睜大了眼睛,顯得非常驚詫。
“不好,秦董事長危險。”張輝忽然明白了楊林為何要單獨給秦景天做檢查。
他飛身跑去推那醫療室的門,但很快發現門已經被反鎖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