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子琪手中握著樹枝,艱難的一拐一瘸的往前麵走,也不知道走了多久,隻是在覺得身體得到極限的時候看到前麵有個石屋。
難道是心裏太渴望了,產生了幻覺,用力的搖搖頭,確定眼前看到的都是真的。
本來沒有什麼表情的臉上終於有了笑容。
因為有了希望,腳下也有動力,走起來的比剛才快了很多。
在走到石屋的時候可是用盡了所有的力氣,一邊撐在門口,想處於禮貌先悄悄門的,但是心裏清楚,這身體已經打到極限了。
如果停下來的話,那麼連這道門也走不進去。
心裏祈禱,裏麵最好有人,要不是就死定了。
腳剛邁進去一步,就聽到一個冷冰冰的聲音。
“你是何人?”磁性的聲音冰冷的沒有一絲溫度。
再冷的聲音在朱子琪的眼中也是天籟之音,隻要有人就好,堅強的握著樹枝,正想說話的時候,突然眼前一暗,腦中一片空白,身體無力往地上倒去。
從裏麵走出來一個身穿黑衣的男子,隻是居高臨下的看了一眼。
“閣主,是一個女子。”聲音冷冰的沒有一點溫度。
顯然這個開口的男子就是剛才那個說話的人。
順著黑衣男子的眼光往裏麵看去,房間裏有一張簡陋的桌椅,而被稱閣主的人就坐在椅子上。
這位閣主是個年輕男子,白玉般的容顏,雖然臉上沒有笑容,可是竟有種溫暖的感覺,和剛才的黑衣男子有著鮮明的對比。
隻見他從椅子上站起來,白色的錦緞衣服上在袖口處繡著精致的花紋,雖然隻是站起來的一個動作,確實那麼的高貴,大氣。
本來是被門擋住了視線,但當走到門口的時候據看到了躺在地上一個陌生女子,雖然她的臉被頭發擋住了看不清,但是當看到她的穿著衣服,尤其是那暴露在外麵的手臂的時候就知道,為什麼江天會那麼說了。
走到她的麵前,彎腰弄開擋在她臉上的頭發,這才看清她的容顏。
“閣主,隻是一個風塵女子,何必在意。”江天看到閣主這麼做的時候,就覺得是這個突然闖入的人侮辱了閣主的眼睛。
本來還一臉淡然的謝君諾在聽到這話之後,眼神閃爍著道道寒光看向站在一邊的江天。
江天在看到閣主這個眼神的視乎,嚇的跪在地上,不該再說半句話,但是眼眼角一直看著躺在地上的陌生女子,都是她惹的禍,本來閣主就有些心煩,想到這個地方清靜一些,可是沒有想到會遇到了這樣倒黴的事情。
昏迷中的朱子琪完全不知道此時的她已經讓一個第一次見麵的陌生人恨上了。
“咳咳…。”朱子琪難受的咳嗽起來,臉上也變得很蒼白,額頭有汗珠留下來,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在承受著痛苦煎熬。
謝君諾摘下披風將朱子琪包起來,然後輕柔的抱在懷中往外麵走去。
江天一看這閣主都親自動手了,連忙站起來,走到前麵,“閣主,這樣的女子讓屬下來就好,不要髒了閣主。”
謝君諾抱著朱子琪來到石屋遠處的馬上,眼神淩厲的看著江山,沒有說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