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上帝的使者
紐約的強人死的如此難堪，一家小報發出了聲音，不過馬上就失聲了，紐約的大小報紙在這件事情上麵集體噤聲。這是一個不錯的題材，但是沒有人敢炒作，因為第一個報道這件事件的那個小報記者消失了，而且再沒有出現。波家族的教父暴跳如雷，因為這個世界從來就沒有人敢動波家族的人一根汗毛。
在我看來高迪得到了他該得到的東西，這個世界很複雜，但是也很簡單。
我找了一家不錯的旅店，隻是為了洗一個澡。身上很髒，也把高迪帶來的晦氣一起洗掉，馬上就是聖誕節了，旅店裏麵已經布置了聖誕樹，聖誕節的氛圍就出來了。
我想洗一個澡，但是不想自己動手，我隻想躺在洗澡水溫暖的懷抱裏麵，閉上眼睛……這不是一個問題，隻要有錢。一個不錯的女郎在浴缸裏麵放好水，試了試水的溫度，合適了，就過來把我的衣服脫了，再脫自己的衣服。這妞兒的臉蛋一般，不過身材不賴，不過我沒有一絲的欲望，我突然就覺得自己累了，我隻想躺下來好好地休息一會兒。
女郎的手法不錯，力度恰到好處。雙手在我的身體上遊走，最後停在了我的那個東西上麵，把弄了幾下，我知道妞兒的意思，如果再加一點小費，還有更刺激的服務。這純粹就是一筆生意，我反感這樣的不道德的交易。見我沒什麼反應，妞兒也懂我的意圖，做自己該做的事情。
洗了一缸水，放了又再來，總是覺得有一點髒。
出旅店的時候，天已經暗了下來，商店櫥窗裏麵聖誕樹上彩燈閃爍，街上的行人很少了，節日就這樣不期而至了。下了旅店的台階，雪就飄到了我的臉上，我的心就莫名地動了一下，那個小女孩怎麼樣了？她不會成為下一個玉兒吧！
我在街上攔住了一位聖誕老人，我要他的那一身行頭，那人不幹，我掏出錢，說上帝出錢讓你回家過節，剩下的事情上帝安排我來做。那人或許從來就沒有遇見這樣奇怪的事情，看著我。我說，你想想。我晃了一下手裏麵的鈔票。那人說我聽從上帝的安排。
我搖身一變就成了聖誕老人，今晚的紐約到處都是聖誕老人。我來到母女兩人的公寓，街上冷冷清清的，不過每一家的窗戶都明晃晃的，窗戶關不住節日的喜慶。
我敲門，沒有反應。屋裏麵應該有人的。我再敲，還是沒有反應。我又敲……好久，門開了。女孩怯生生地站在門後，女孩的身後站著緊張的母親。或許她們以為是高迪來了，所以才遲遲不敢開門；或許她們也有了希望，因為高迪先生從來沒有如此禮貌地敲過門，或許正是因為這一絲希望，所以她們開門了。女孩看見了聖誕老人，很高興的樣子，一把拉住我，把我請進屋裏去。她們正在布置一株小小的聖誕樹。
女孩看著我，意思是聖誕老人你的聖誕禮物呢？
是的，我有禮物，一個大大的禮物。
聖誕老人帶來的隻是希望，一個虛無縹緲的希望，大人都知道，包括我和女孩的母親。所以女孩的母親看著我，那麼的平淡。不過還是有一絲的高興，我給她的女兒帶來了快樂。她們生活在高迪的恐懼裏麵很久了，這樣快樂的時候不多。
我走到窗邊，撩開窗簾，街上沒有可疑的人，來的時候我特意地查看了一下。家族的人再敬業，也得過節是不？
我對女孩的母親說：“上帝讓我給你們帶來一個特殊的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