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璃滿懷心事的回到即墨,卻不知宮裏出事了。她走進虞霞殿的時候,便看到白淺摟著一個陌生的女人準備離開,四姐妹表情各異,看到月璃歸來又驚又喜。她看了眼如琴,悲痛的氣息籠罩著如琴,她從未看到過這樣的如琴。
月璃冷著臉站在門口,盯著白淺問,“她是誰?”陌生女子趾高氣揚的說,“我就是淺哥哥未過門的妻子,準六王妃公孫憐!”月璃沒有理她,隻是看著白淺,“我要聽你解釋。”白淺笑嗬嗬的擁著公孫憐,“有什麼好解釋的,我愛的是憐兒,和如琴隻是玩玩而已,正好我們準備回赤離完婚,就不叨擾了,告辭。”月璃看著低垂著腦袋的如琴,心裏怒氣頓生,吼了一聲,“滾!”說完向如琴走去。公孫憐一聽指著月璃大喊,“好大的膽子,竟敢對赤離六王子出言不遜,你信不信赤離把你們即墨鏟平了!”白淺連忙撫著她的臉柔聲說,“憐兒別氣,生氣就不漂亮了,怎麼當新娘子。”說完輕輕吻了她的額頭,公孫憐頓時羞紅了臉,嬌羞做作姿態讓眾人惡心不已。公孫憐挽著白淺,嬌滴滴的說,“淺哥哥,我們走。”
公孫憐走了一步卻被月璃喝住,“站住!”月璃閃到公孫憐身邊,一把抓起她的手腕,看到了那個腕鈴,她一直覺得白淺的改變很不尋常,卻也看不出端倪來,公孫憐走動引起了響聲她才明白過來,她的眼滿是警告扯下鈴鐺,“這東西哪來的?”公孫憐被月璃的氣勢嚇到,略有顫抖的說,“關…關你什麼事!”她看了眼把公孫憐護在懷裏的白淺,心裏一陣哀痛,手裏用勁揉碎了腕鈴,與此同時,白淺的眼頓時失去了光彩,木訥般搖晃著身體倒下了,這一幕驚了眾人,如琴一聲高呼衝了上來,抱著冷冰冰的白淺,“白淺,你怎麼了!醒醒啊!”月璃怎麼也想不到攝魂鈴會出現,那是她家族的東西,是那個人的。她對著公孫憐吼道,“到底是誰給你的?!”公孫憐想要蹲下身扶起白淺,卻被月璃一陣掌風擊退到牆邊,噴了一口鮮血,大家從未見過月璃對一個無武功之人下過如此重手,隻聽她接著說,“你這個愚蠢的女人!你這是愛他!攝魂鈴隻會要他的命,他現在奇筋八脈盡斷!”眾人大驚,這意味著白淺已經沒救了,如琴失聲痛哭,跪在月璃麵前說,“宮主,求你救救他,求求你!”如琴不停不停的磕頭,一點都不覺得疼痛,月璃連忙扶起如琴,皺著眉頭,轉眼看了看牆邊的公孫憐,“來人,把這個女人給我轟出皇宮!”幾個侍衛應聲而來,抬走了她,她口中還不依不饒的喊著要赤離收拾即墨。一時間,虞霞殿安靜了下來,月璃命人把白淺搬回了房間,月璃坐在床邊連連搖頭,大家都知道白淺凶多吉少,連如淑都難過的哭了起來,沐塵趕來的時候就看到他的淚人娘子,擁在懷裏一個勁的安慰。
沐塵也很擔心白淺,他更擔心的是赤離王子在即墨死亡,戰爭一觸即發,這事雖然暫時沒有流傳出去,但紙包不住火,一旦東窗事發,隻會生靈塗炭。
月璃掃了眼眾人,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宮裏的事此刻也隻有如琪能說上話,便一一道來。
憶月璃等人離開的第六天。宮裏一直相安無事,端王爺也從未出現過,也沒有人來叨擾虞霞殿,白淺如琴如琪三人也樂的悠閑。
“如琴姑娘,茹妃娘娘有請。”不知哪來的公公攔住了如琴的去路,她剛想拒絕,公公又說,“茹妃娘娘說特地為三王子之事向如琴姑娘道歉,特地設宴請姑娘賞臉。”如琴想了想,畢竟自己是個丫鬟,人家是娘娘,不能太過侍寵而驕,便隨了他去,她也不怕他們能對她怎樣。
茹妃寢宮。
“娘,真的管用麼?”三王子著急的來回踱步,心想如琴會不會來。茹妃娘娘笑著說,“放心,隻要她來,今晚就是你的人了。”她總算找到幫兒子的方法了,雖然也有些不安,偶遇端王爺給她的一種無味的迷香,雖不知端王爺居心何在,但也值得一試,這迷香隻對女人起作用,聞過之人有再高的武功都會手腳無力,更加惡毒的是此女子如若一個時辰內不與人歡好,必會氣絕身亡,而茹妃母子卻隻以為它是普通的效力強些的迷香,卻不知他們已經為此邁入了黃泉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