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名不敢當,在下姓武。”武師兄渾沒在意對方語氣,繼續道:“姓陸的,你最好認清形勢,放了我師妹,交出她的儲物袋,念在都是深處險境,我便不與計較了。”
陸陽臉現譏笑,幽幽的道:“你師妹,哪個是你師妹,姓武的你好大的臉啊!你真當陸某不知道此女是誰,難道千涯郡的顧月閣,是你們隱仙穀的分宗?”
謊言被揭穿,武師兄神情一僵,索性也不再偽裝,直言道:“陸陽,此女與武某有些恩怨,你最好不要插手。若是你非要卷進去,哼哼,隻怕你們三人還沒有這個資格。”
“姓武的,你算……”疤臉男子言及於此,便被陸陽攔了下來,淡淡的道:“武兄,你想怎樣,直說吧。”
武師兄微微點頭,回道:“這個顧月閣的賤人,殺了武某不少的同門,她和她的儲物袋,武某必須帶回去。”
陸陽沉默少許,說道:“是這樣啊,人你倒是可以帶走,不過儲物袋就難了。”
武師兄忽然麵色一緊,儲物袋才是他的必得之物,難道對方已經發現了其中的寶物,據為己有了。不由得心頭大怒,厲聲道:“什麼?此言究竟何意?”說著,便已從取出長劍,怒目而視。
陸陽心中一陣玩味,不急不緩的道:“此人的儲物袋,其實我們也沒見過,也的確不在我們手中,你若是執意想要,我便帶你去取便是。”
武師兄冷哼了一聲,不知對方安的是什麼心,卻還是問道:“不要裝神弄鬼了,還是直說吧。”
“好,那陸某就直言了。”陸陽一指被綁著的女子,說道:“此女我們也是捉到不久,儲物袋應該是被她藏在了追捕的途中,就是這麼簡單。”
武師兄冷眼瞧著陸陽,問道:“你紅口白牙就這麼一說,我如何信你?你還是放老實一些的好。”
陸陽笑道:“武兄,究竟是什麼儲物袋,對你如此重要,我真的很好奇啊!若是沒有找到的話,你我再一分高低也不晚,若是陸某不是你的敵手,你想怎麼樣,還不是由你。”說完,陸陽也不待武師兄如何回複,三人便想著前方走去。
武師兄臉現猶豫,難以分辨對方所說的是真是假,沉默了好一會,命人將被縛的女子救下,此女受傷極重,不知是死是活。一揮手,領著眾人跟了上去。
待前麵兩夥人漸走漸遠,飛揚方才出聲問道:“諸位道友,陸陽帶隱仙穀五人去的地方,有可能是他們曾提過的死地,武師兄等人應該是沒有偷聽到。看陸陽去的方向,正是離開這裏的路徑,此行風險極大,不知道你們認為如何?”
“既然去的是死地,我們如何去得,我看還是再尋找其它出路吧。”沈子昂有些膽怯。
陳軒想了想,歎道:“一路走來,哪裏還有其它的出路,若是不敢前往,就隻有被困死在這裏的份,哎!”
李師姐也不知該說些什麼,自言自語道:“這該如何是好,真是令人進退兩難。”
一時間,幾人陷入沉默。飛揚卻已拿定主意,不管其餘幾人是否同往,他是會帶卿顏前去的,自是不會勉強別人,便道:
“幾位道友,若是還有心尋找其它出路,不冒此險也好。此去生死難料,邪某也不敢為幾位做此重大決定。邪某還要借前麵兩夥人,去一看個究竟,不能多耽擱時間,就此告辭。師妹,隨師兄走。”
卿顏嗯了一聲,臉上毫無懼色,當下也不多言,便隨著飛揚而去。飛揚一走,李師姐幾人如同失去了主心骨一般,頓時心中更加沒有主意了,猶豫片刻,便一咬牙,紛紛追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