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陽光撒在一座古樸的莊園內,流瀉著叮咚的琴聲,在那梅花樹下,一個白衣長發的女子坐在石桌前,正悠悠的彈奏著一把古琴。
此女肌膚皓若白雪,一頭烏黑的長發鬆散的垂墜在身後,她眉目如畫,傾城絕色,一雙好看的媚眼竟然是水晶般的紫色,清透璀璨讓她平添了幾分嫵媚,唇邊漾著一抹淺淺的笑容,明豔聖潔,儀態萬方。
她舒雅的坐在那裏完全沉浸在美妙的樂曲當中,微風吹過,梅花的花瓣如花雨般蒲颯颯的落在了她的肩上身上,將她那身潔白的素衣染上了朵朵胭脂般的紅色。
旁邊坐在搖椅上的是一個容貌清俊冷傲的男人,這個男人看上去隻有二十來歲,可是身上的氣質卻很是霸道冷漠。
此時他閉目躺在搖椅上聽白衣女子彈奏著,眉目之間似有舒展的跡象。
一曲終了,男子睜開眼道:“蝶兒,你的琴藝越來越好了。
“師兄誇得我都不好意思了呢!隻要你喜歡我每日都彈給你聽可好!”白衣女子淺笑的望著男子,眼眸中有著溫柔的情意。
被叫做師兄的男子冷漠的臉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眼緊緊的膠灼著這名蝶兒的女子,眼中流淌著深深地愛戀。
“那感情好,蝶兒,有一天你離開我了,你還會記得我嗎?蝶兒,我願為你做任何事!”
白衣女子站起身笑意盈盈的坐在他的懷裏,白皙的小手把玩著他的頭發道:“師兄,瞧你說的我好像要走了似地,隻要你疼我愛我,我就哪都不去,除非有一天你不愛我了。”
“師兄永遠都愛你,隻愛你一個,我隻怕有一天你會發現你真正愛的人不是我。”
他緊緊地摟著她的嬌軀,滿足的為歎一聲,垂下頭眼中有著濃濃的傷痛和淒苦。
懷裏的嬌軀微微的一抖,笑聲傳來,“師兄,你又說傻話了,蝶兒怎麼會不喜歡師兄呢!師兄從小就照顧我呢,不然我早就死了焉能有今日呢!”
“蝶兒,你就像那天上的明月,希望有一天你還能記得我。”男人將頭埋入了她的懷中。
她的身體微微的顫抖著,目光迷離而痛苦,喃喃的自語道:“福兮禍兮,該來的躲不掉。師兄,不管蝶兒將來在哪裏,蝶兒都會記得師兄,我記得你七歲那年因為幫我作弊,結果被幹爹懲罰,渾身上下都是血。我記得你為了救我,替我擋下那一槍,在床上躺了快三個月才起的來。”
男人沒有抬頭也沒有說話,隻是這麼緊緊地抱著她,好想她隨時都會離開一般。
“師兄,蝶兒喜歡你,十年了點點滴滴早已融入了蝶兒的血液中,像忘也忘不掉了。”
“不說了,你瞧我怎麼竟說些不開心的,晚上的任務你有把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