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亦寒與鬼蝶出了市場上了馬車,他這才問道:“蝶兒什麼是血咒,是你剛弄的那個嗎?那個就是你說的秘術嗎?我隻聽說雲國人有會巫術的,你那和他們的巫術是一類麼”
鬼蝶點點頭道:“恩,是通靈秘術,說來也算是巫術一派的旁支吧!那個叫南宮鈺的是什麼來頭,看上去功夫很好的樣子,想不到他竟然也會攝魂術隻不過沒我學的精純就是了。”
提起南宮鈺來冷亦寒沉著一張臉說:“他就是近幾年在江湖上新興盛起來的一個黑道門派,叫鬼煞門。這鬼煞門專培養殺手,接的都是些暗殺類的任務,且從無失手過。黑白兩道對其莫不談虎色變。有傳聞這南宮門主長得陰柔邪美,甚至賽過女子像極了妖精,可這脾氣確實古怪難測,心思深沉手段毒辣,武功極高最是讓人畏懼如今已經坐穩黑道第一把交椅。恐怕今日見的還是易容了的,應該比我們見到的更美才是。”
鬼蝶靜靜的聽著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半響問道:“那個冥夜是他的手下麼?”
“恩,這個冥夜是鬼煞門的一員大將,聽說是和他從小一起長大的,感情很不一般。此人武功很高但不善言辭,外號冷麵修羅擅使刀,他的刀一旦出鞘必沾血絕無落空的。按理說南宮鈺是斷沒有將這樣的高手推出門的道理,隻是不知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事,竟然讓你撿了個便宜,五萬兩黃金賺大發了你,有他一心跟著你你可以安枕無憂了。”冷亦寒輕笑出聲,心情甚是愉悅。
“放心吧,他是不會背叛我的,否則血咒會讓他嚐嚐全身遭萬蟲啃咬焚身之苦,他的靈魂被我捏在手裏想死還得問我答不答應呢!”鬼蝶一臉的自信泰然。
冷亦寒看她一眼搖頭道:“怪不得孔子說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真是一點都不假啊!”
鬼蝶白他一眼說:“我白天和說的在樓裏彈琴的事你考慮的怎麼樣了,總不能一直閑著吧!大不了賺了錢我和你分就是了。”
“你很缺錢麼,老是琢磨著怎麼賺錢,法子是不錯不過要拋頭露麵的怕你不管伺候那些男人。”冷亦寒心裏卻是不大願意她公然露麵的。
“誰說我要見客了,給我再後麵選個清靜的地給前麵掛上簾子,我隻談琴為的是吸引又高雅的客人來喝香茗,茶要賣的貴些,物以稀為貴嘛!時間嘛我自己安排,先看看效果怎麼樣再說。我這一來二去的都花了你不少銀子了,再不想法賺點錢找補,怕是真要賣給你為奴了!”鬼蝶撇他一眼半真半假的打趣道。
“我又沒說要你還,你急什麼說了是送你就是送你的,這點錢爺我還花得起呢!既然你都想好了我也不好駁你的麵子,讓紅怡他們幾個丫頭在你身邊伺候著,省的有不知趣的客人擾了你的興趣。”他一再關切的囑咐道。
鬼蝶很是好奇的問道:“幹嘛要對我這麼關照呢!我也不過就是一個丫頭罷了,身上那點本事不過討了個巧罷了,也沒什麼稀罕的不值當你這麼費心。”
“我不問你的來曆並不代表我看不出來,你不是一般的千金小姐。爺我這雙眼在江湖上混了這麼久,什麼人大概是什麼來曆出身我還能猜個八九分。你的談吐氣質與他們都不一樣,透著尊貴威嚴,如我沒猜錯的話你的出身必定不低,絕不是一般的官侯小姐比得了的。人在江湖走,寧可多個朋友也比多個敵人強,你說呢?”一番話說的是肯定之極,臉上盡是狡黠的微笑,好似一切都盡在他的掌握中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