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會自己在酒吧裏等我吧。”楊子安扯了扯襯衫的領口,風紀扣鬆開,露出他精致的鎖骨。
“誰會親自的等你啊。不要臉。”林夏雨黑著臉,難過越來越難過,有點想哭的感覺。為什麼這個楊子安可以猜到她的行為,真是惹人討厭呢。
“哦……那我就自作多情好了。”罵人都罵的有氣無力了,到底出了什麼事。楊子安眉頭一閃,掛了電話。
楊子安揉著頭發。這夏雨不會真的在等著吧?甩一甩頭,走進了浴室。
然而,林夏雨坐在吧台上就是想等楊子安,想親自幫他帶上眼罩,然後牽著他的手到24樓去。結果,這個楊子安一個電話就說不來了,實在讓林夏雨好不難過。隻是林夏雨不承認。
旁邊的人見到林夏雨黑著臉,笑道,夏雨,你果然是思春了。
林夏雨正在氣頭上,聽見這樣一句調侃,一個冰冷的眼神掃過去,下一刻,那個人手裏裝著漂亮的雞尾酒的杯子突然間就碎了。
林夏雨手一轉,一把小巧的消音手槍就消失在手裏,仿佛剛剛發生的事情跟她無關。
在旁邊的人驚悚的眼光中,林夏雨全身上下散發著冰冷的殺氣走進了密門。
第二天傍晚,老翁就把林夏雨帶到冥道堂來了。
“管家先生,好久不見。”東和錦在一個人群密集的大廳裏,這些個人臉上帶著興奮的笑容,大廳到處堆放著各種各樣的武器,他們大聲的嚷嚷著,這些人一看就是個個都是高手。
東和錦也正在為晚上的事情做著準備。
老人和藹的笑了笑,對著東和錦點了一點頭,又走向林霏雨和林夏雨所在的地方。
幾個特別護士已經給林夏雨還沒痊愈的傷重新包紮好了。
林霏雨盤坐在地上,給林夏雨的小盒子裝著一些奇怪的子彈。
“管家先生。”站在門口待命的時恭恭敬敬的對老翁點了頭。
兩姐妹聞聲望來,就看見門口站著抱著安睡的林塵雨的管家先生。
“管家!!”林霏雨笑了笑,繼續忙著自己的。林夏雨把雙節棍、手槍、苦無放在大腿邊上。東又送來了一大箱暗器,林夏雨把這些暗器拿在手上把玩了一陣後就不見了蹤影。
老翁走進來,把手裏的林塵雨放在床上。
大約過了一兩個小時,箱子就空了一大半。
“阿列?沒有要留給我的嗎?”林霏雨探過半個頭來,看向箱子。
“不夠就在叫錦也給你端一箱上來。”林夏雨手裏把玩著一把手裏刀和五六個飛鏢,一眨眼又不見了。轉過身來手一抬。
林霏雨一個彈跳跳開了,嬉笑著說:“噢啦噢啦。真遺憾沒劃到呢。”
在不亮的燈光下,林夏雨的手指間,一把苦無閃過一絲冰冷的刺眼的光。
“在這麼胡鬧下去,計劃開始就要推遲了哦。”老人家立在門邊,背手而立,麵帶慈祥。
林夏雨掃一眼老翁,“切。”了一聲,手中苦無轉了兩三圈又不見了。
林霏雨也開始擺弄著箱子裏的東西。
“夏雨,這個。”林霏雨走過來,林夏雨一轉頭,一個無線電就帶在了她的耳朵上。
“啊,你們還留著了啊。很久沒用了……”林夏雨調撥著耳邊的東西。
正在大廳前暖場的錦的耳朵上的無線電先是傳來一陣刺耳的聲音,接著是無線電幹擾的聲音,然後就是林夏雨的喂喂聲
“喂……喂喂……喂……錦能聽見我說話嗎?……錦……哎!霏雨別鬧啊!!”
“啊啊啊……錦!是我霏雨啊!!啊拉啊拉,我也要暖場我也要來暖場……!!啊呀幹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