豔陽高照,微風徐徐。馬上的女子,一襲紅色精致的繡著白色雛菊上衣,下罩月牙色的垂蘇軟裙。萬縷青絲用別致的七色琉璃步瑤綰之,臉上描著精致的妝容。這真真算得上是個漂亮的小美人,隻是她那囂張跋扈的蠻橫樣子的使得這個漂亮的小美人,變得那麼讓人生厭。
這真是遠看是朵美人嬌,近看才知道是朵喇叭花啊。
“老不死的,快點給我滾開,滾開。”嬌滴滴的美人張嘴就是囂張的吼叫,那眼睛裏看著那路中的老婦孺和小男孩好似是一快臭石頭般的嫌惡,給人的感覺就像是她要你死,那你還得覺得榮幸似的。
路人好像都識得這騎馬耍橫的女子,對那女子都很是顧忌。他們都知道這女子這樣子的事情那是做慣了的,這就算衙門知道了那也拿她沒有辦法。這女子家裏錢多,官道上也有人,那女子也是家裏極得寵的。雖然看著那馬即將踩到那路中的老婦孺和小男孩,他們都心裏覺得很是同情他們,可他們的嘴上不敢議論這女子的是非,眼睛裏更是不敢看,他們都怕那女子會找人來報複他們這些看到的人。那些人心裏都不禁同情這對祖孫倆,怪隻能怪他們兩倒黴了,怕他們今天是要白白死在這裏了。
伍媚她自是不知道這些路人心裏想的,就算知道這女子的來曆,依著她的性格,遇到這事她也不會放手不管的。她平生就看不慣這些個欺負老幼的人,看到這類事,她也總會管上一管的。
就在高揚的馬蹄還有十厘米就踏在那對祖孫身上的時候,就在人人都以為這對祖孫會在下一秒死在馬蹄下的時候,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隻見一女子一隻白玉般的纖手拿著一把小匕首,那女子膚如凝脂,白裏透紅,溫婉如玉,晶瑩剔透。比最潔白的羊脂玉還要純白無暇;比最溫和的軟玉還要溫軟晶瑩;比最嬌美的玫瑰花瓣還要嬌嫩鮮豔;比最清澈的水晶還要秀美水靈。那少女披著一襲輕紗般的白衣,猶似身在煙中霧裏來,看來約莫十四、五歲年紀,除了一頭黑發之外,全身雪白,麵容秀美絕俗。女子握著的那小匕首正正刺入那高頭大馬的脖頸咽喉處。就這樣那高頭大馬就在離那祖孫倆人十厘米處轟然癱散下來,而那馬背上蠻橫女子也被這突如的衝力給甩到了三米開外的路邊的那賣麵粉的小販的麵攤上。
話說這囂張跋扈的女子正正甩在那麵粉攤上,這下搞得是一身的麵粉,最突出的應算那腫得像兩根香腸的紅嘴唇了,許是剛剛甩出去,那櫻桃小嘴和那地麵來了個親密接觸,一致於那櫻桃小嘴變成了又紅又腫的的香腸。還有她甩到的是麵粉攤,所以全身除了看到一雙瞪圓的眼睛還是黑溜溜的外,那紅衣,還有那描著的精致裝容什麼的都看不出了,這回真真的成了一朵狼狽的名副其實的喇叭花了。
那囂張的喇叭花氣呼呼的爬起來,看來是氣得不清了,隻在那瞪大眼睛,雙手握拳,胸口一伏一伏的,在那大口大口的吸著氣。看那氣勢,想來身上倒是沒有受什麼傷。
伍媚斜眼瞄了瞄那狼狽的喇叭花,看到她那滑稽的樣子,一下沒有忍住“撲哧”的笑出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