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菜推出十天,總共賣出去三百罐子。十天後,訂單數量趨於平穩,酒樓、客棧那裏要的也相對少一點,閑散的那些大戶人家也沒有多少人來買了,人家先前買的多了沒有那麼快就完。每天的泡菜供應訂單數量是兩千五百斤,那大概就是每天十二大罐子多點泡菜。
伍媚對泡菜出現這樣子的情況早就料到了,她也早就做好了下一步的打算:把泡菜推向東京。
就這樣又準備了一天,伍媚在十月十二號這天終於向東國的國都——東京出發了。
為了方便行事伍媚這次出門還是女扮男裝,身邊帶了一個丫鬟小魚和兩個三個趕馬車的小廝。
三輛馬車,伍媚和丫鬟小魚一輛。剩下的兩輛馬車,每輛裝了兩大罐子的泡菜。
看著馬車外麵陌生的景色,伍媚不禁想到今早上伍伯知道自己隻帶了這麼幾個人上京,伍伯吹胡子瞪眼的強烈的反對,伍媚心裏暖暖的。
伍媚知道伍伯是擔心自己的安危,但是,伍媚還是堅持帶這些人就上路。伍伯本來看自己不肯再帶多點的人,他自己想跟著來的。伍媚看他都那麼老了,不適宜長途跋涉,所以很堅決的拒絕了伍伯要跟著一起去的要求。
三輛馬車風風火火的朝著東京進軍了。
乘坐馬車從東落城到東京要兩天的時間,伍媚在馬車上準備了很多的書籍,就是為了打發在馬車上過得無聊的時間。不得不說伍媚很有遠見,因為從她們開始出發到晌午這一途中都沒有什麼客棧可以停下來歇息,直到夜幕降臨的時候才看到這一官道上的唯一的一家客棧——往來客棧,在這家客棧整頓歇息了住了一晚上,天還未曾大亮的時候又坐上馬車趕往東京的路上了。
前一天趕路,一路上都很順風順水的,沒有出現什麼狀況。也不知道是不是第一天把所有的好運氣給用完了。在第二天剛上路不久後後麵裝泡菜的其中一輛馬車的車軸就壞了。所以她們不得不停下來把那條壞的車軸給修好。
這一耽擱就是一個多小時,修好了車軸馬車才晃悠悠的開始上路。
東京路上一路上都很荒涼,伍媚一行人中午的午餐都是在馬車上吃自己帶的幹糧。吃過了幹糧,稍稍整頓休息了一會,他們又開始趕路了。
午後,伍媚都有午休的習慣。又開始趕路的馬車在經過一片小樹林的時候,一直閉目養神的伍媚雙目休的快速爭開,可一眨眼的功夫一雙爭開著的美目又閉上,就好像剛才什麼呀沒有發生一樣。
可要是旁邊坐著的丫鬟小魚要是夠仔細的話,就可以發現一直閉目養神的主子現在雙手是緊緊的拽著的。可惜那丫鬟沒有注意到這些細節,隻見她隨著那晃悠悠的馬車那眼皮子也隨那晃悠的馬車一樣開始上下打架著。
還沒有等那小丫鬟安睡,一個不和諧的大嗓門就震醒了快要昏睡過去的眾人。
“此路是俺開,此樹是俺栽,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材。”
伍媚知道她們這是遇到了傳說中的強盜了。那幾個小廝和丫鬟小魚一聽到這聲吼叫,都知道他們現在遇上強盜了,一個個都不敢吭聲,隻在那害怕得瑟瑟發抖。
伍媚倒是鎮定的撩開那馬車簾子看向那發聲源,隻見那裏有二十個騎著高頭大馬的,長得濃眉怒眼,麵目猙獰的粗礦漢子。
隻見剛剛吼叫的那個黑壯高個,被一旁騎著棗紅大馬的掄著大鋼刀的刀疤男訓斥道:“老二,別老給俺整那些文謅謅的勞神子,看俺的”。
那黑壯男一臉憨厚的傻笑著附和道:“是,是,是,老大教訓得是,俺俺保證不會有下次了。”
“兄弟們,錢財貨物、娘們留下,其他的都給俺殺。”
聽完那強盜頭子的號令,“吼,吼,殺殺殺”那幫強盜一個個雙目圓睜,麵目猙獰,咬牙切齒,幾近瘋狂吼著騎著馬揮著大刀向伍媚他們的三輛馬車衝過來。
伍媚叫了丫鬟小魚留在馬車內別出去,她就撩開車簾,跳下馬車,吩咐那些早就嚇傻了的小廝呆在原地保護貨物,她自個又飛快的跑向那夥正衝向他們的強盜了。
那夥強盜看到一個俊俏的弱小少年跳下馬車,然後單槍匹馬的朝他們衝跑過來。頓時,他們心裏都樂了,以為這少年是被他們給嚇瘋了,才會不要命的朝他們跑來。在他們眼裏,這弱小少年簡直就是跑來送死來的。一個個哈哈大笑的嘲笑著那朝他們跑來的少年,那神情明顯都從緊張中鬆懈下來。
伍媚看到那些開始鬆懈下來的強盜,眉毛輕挑,心裏暗道:要的就是這個效果。說時遲那時快,伍媚在一夥包圍著的強盜中突然躍起,一雙手把剛剛下馬車時候緊緊抓的一手泥土用狠勁投向那些強盜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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