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困,可是已經醒了……
眼睛漸漸睜開,視野模模糊糊。她閉上眼睛,再次睜開的時候,終於能看的清楚了。
周圍是陌生的環境,古色古香的床,白色紗帳,鵝黃色絲綢錦被以及精致的木枕都標誌著她不在自己的房間裏這個事實。
不在自己房間裏,那她在哪裏?
絲綢做的白色床帳隨風飄起,帳外隱約可見一人,模模糊糊看得不真切。她急切想爬起身看看帳外是何人,在做些什麼,想與之交談,卻無法動彈,口難開。
莫非是鬼壓床?她在心裏思考,可是平時鬼壓床看到的是熟悉的環境,而現在眼前的並非記憶中的情景,相對的是陌生環境,難道是夢?
太好了,她開心極了,她終於夢到向往已久的小說中的環境了。隻是不能動好可惜。帳外的人影動了動,伸出一雙小手拉開床帳,蘭月的眼前立刻出現了一個十五六歲的姑娘,生得巧眸流轉,靈氣十足。
隻見帳外人動作熟練地托起白綢紗帳,固定在床的兩側。
眼前這個姑娘的頭發是盤起來,用釵固定起來的,看起來十分標致。當眼前這個姑娘看到蘭月的臉時,滿臉震驚,連靈巧的眼眸中都透著深深的驚訝和不可置信。眼前這個姑娘的頭發是盤起來,再用釵固定起來的,她的劉海絲柔潤滑地帖服在額上,烏黑得發亮,劉海下麵是一雙明亮的大眼睛,看起來十分標致。
當眼前這個姑娘看到蘭月的臉時,滿臉震驚,連靈巧的眼眸中都透著深深的驚訝和不可置信。
然後她匆匆忙忙、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還撞倒了原本立在床邊的矮椅。
她的臉怎麼了嗎?
好不容易才做了這樣的美夢,卻不能動,本來想有個人可以說說話,還被她嚇跑了,好鬱悶,如果是這樣,還不如醒來呢,總比躺在這什麼都不能做的好。
蘭月又兀自哀怨了一下。
過了一會兒,門外傳來悉悉索索的腳步聲,然後是“咯吱”的開門聲。
眼前出現一個男的,應該算男的,因為他的五官和身材都與男人無異。但是他很美,也很香,主要是他留著長發,手中還拿著手帕!!
他走在最前麵,小小碎步,擲地有聲,舉止高雅卻能看出腳步中的焦急。
他看到躺著床上的蘭月正睜著眼睛看向他,麵露喜色,“月月,你醒了麼,禦醫,禦醫,快來看看,月月的眼睛睜開了。”聲音中帶有毫不隱藏的急促。足可見這個“男人”對她的重視。
又是一陣淩亂的腳步聲,“噠噠噠……”。
剛才跑出去的姑娘連忙將紗帳放下,然後小心翼翼地將蘭月的手拉出帳外,接著她能感到有一隻粗糙的手給她把脈。
她在心裏琢磨:耳中聽到的聲音十分清晰,觸覺也很真實,甚至她還能感覺到太醫指尖傳來的溫度。她開始懷疑,這是一個夢嗎?
片刻,禦醫充滿磁性的聲音傳入耳中,“稟王後,公主的身體已經無礙了,等喂公主吃下藥再喝些粥就能講話了,但是六天沒有吃什麼食物身子還是非常虛弱,需要按照藥方好好調理,剛開始進食要從少到多……”
“小希,快派人去通知女王,說公主醒了。”一個好聽的男音響起,想必是那個漂亮的男人。
女王?難道這裏是女尊國?她是公主?她的眼睛慢慢睜大,美麗水靈的雙眼染上了一抹疑惑。
“是。”一個小廝微微頷首。
後麵的話聽不清了,然後那個蘭月第一次見到的小姑娘對她說,“公主,奴婢給您喂藥了。”
小姑娘把蘭月的身體撐起來,小心翼翼地灌藥,然後是喂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