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壁,山泉,小竹屋。一十三歲左右少女身著純白寬鬆練功服,在泉水邊靜坐。肌膚吹彈可破,唇不點而紅,眉不畫而翠,腮凝新荔,鼻膩鵝脂,正是豆蔻年華,嬌嫩無雙。
雨清荷蒙住夏朝歌雙眼,四丈高的斷崖一躍而下。
夏朝歌隻覺一陣風後,自己就在了斷崖下麵,小眼驚奇地看著雨清荷。
雨清荷笑說:“乖徒兒傻了吧,以後你也可以的。”
蕭婉見娘親帶著一個小男孩到自己修煉之處,美眸疑惑道:“娘親,這小男孩是誰呀。”
雨清荷對夏朝歌說:“朝歌,這是師父的女兒蕭婉,以後就是你大師姐,給師姐行禮。”
夏朝歌聞言,對蕭婉行了一個剛學的拱手禮,乖巧道:“蕭師姐好,師弟夏朝歌,請師姐以後多多關照。”
蕭婉微微點頭,見夏朝歌手裏拿著剛領的道服,又皺起眉頭問娘親:“師弟該不會是想住這裏吧。”
雨清荷解釋道:“玉虛宮內已無空房,娘親近日裏也公務繁忙,就由你來教朝歌練功讀書吧。”
蕭婉不悅:“娘親,我不嗎,這裏從來都沒有男人來過。”
雨清荷笑說:“你師弟才七歲,怎麼能算男人呢。”
蕭婉急道:“竹屋裏隻有一張床,如何能住兩個人。”
雨清荷戲說:“明日我命人送一張床來即可,今日你就和朝歌擠擠湊合一夜吧。”
蕭婉又急又羞道:“娘親,男女授受不親。你怎麼可以這樣呢。”
蕭婉笑罵道:“你這孩子,腦瓜子裏都想些什麼呀。他一個七歲小孩懂什麼呀。這事就這麼定了,人就交給你了,可不能把你師弟磕著摔著了。娘親先回宮去了。”
雨清荷交待了夏朝歌幾句,翩然而去。
隻剩下兩人的山穀氣氛很是尷尬,蕭婉美眸瞪著這個打擾她清靜生活的師弟,不悅道:“師姐要練功,你進屋睡覺去,你要是敢尿床你就死定了。”
夏朝歌小聲道:“師姐,我三歲開始就不尿床了。”說完進了竹屋,屋內一張桌子,兩張椅子,床不大籠著白紗。乘了一天火車的夏朝歌也累了,床很幹淨,枕頭上有股淡淡的清香,聞著很舒服,沒多久便沉沉睡去了。
醒來時月亮已經當空高掛了,晚風吹過,輕紗舞動,如夢似幻。
桌子上點著一盞油燈,忽明忽暗,映著蕭婉如玉的肌膚,恰似一片紅霞。
見夏朝歌醒來,蕭婉薄怒道:“醒了就來吃飯。”
“哦,師姐。”夏朝歌來到桌前,隻見一碗米粥,兩個白麵饅頭。弱弱問了句:“師姐,我想吃肉。”
蕭婉瞪了他一眼:“我這裏隻有粥和饅頭,你要是不想吃明天和我娘親說不想在這。”
夏朝歌委屈道:“那我不吃肉了,吃兩個雞蛋總可以吧,不然沒營養吃不飽的。”
蕭婉氣道:“這米是武當山特產的玉髓米,一碗保證你營養充足。”
夏朝歌半信半疑喝了一口,米入嘴即化,甜津津的。對蕭婉笑道:“師姐真好喝。”不一會兒便將一碗粥喝完。蕭婉見他吃完便分了小半碗給他,讓他就著饅頭慢慢吃,別和餓死鬼似的。
飯畢,蕭婉讓夏朝歌去泉水邊洗過腳丫子,親自檢查幹淨了才讓他上床。
吹滅油燈,蕭婉脫掉白色練功服,身上隻留著一件肚兜,亭亭玉立的身材暴露在習習晚風中。月光下,透過白紗夏朝歌看到了很完美的曲線,但現在的夏朝歌是無法體會的,隻知道這個師姐雖然挺凶的但是香香的很好聞。
蕭婉本是不想脫掉外套的,但是早上起來晨練會很冷,不脫掉衣服睡容易感冒。心想娘親說的在理,他就是個小屁孩,懂什麼呀。就算他想,那也心有餘而力不足。
兩人各睡一邊,沒多久就都進入了夢鄉。熟睡中的蕭婉纖纖細腰被踢了一下,吃痛驚醒,隻見夏朝歌大字型睡著一隻腳出了被窩外,另外一隻腳在踢著自己。蕭婉把夏朝歌的腳搬開,又給他蓋好被子,躺下剛要入睡,又被踢了一下。看著那睡的正香的夏朝歌,蕭婉氣不打一處來,揪著他耳朵把他叫醒,讓他和自己睡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