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疼痛隨著他的動作深入骨髓,她變成了一片葉子,在汪洋大海中忍受著巨浪的侵蝕,時時刻刻,被衝到萬丈海底,萬劫不複,永無翻身之地。
折磨過後,安瑤像個破布娃娃躺在地上,身上盡是一道道觸目驚心的掐痕、吻痕、咬痕,腿邊還殘留著歡愛過後留下的汙穢物。蕭子翎把她拖到了邊上的一個密室裏,扔了進去。
……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家成……”安瑤的嗓子都快喊幹了,還是沒有人來。她害怕這個密室,它陰森寂靜,密不透風,牆壁刷成四麵慘白,每對著這,她都要患上了失心瘋。她想要把6家成的屍體領回來,可蕭子翎告訴她,6家成的屍體被扔在了荒郊野外,興許被狗吃了也不一定。
她能感到,又開始暗了。她忍不住瑟瑟抖。隱約有開門的聲音,又是那兩個人,他們拉著往前走,她拚命地往牆角處縮:“我不要去,放開我……”
她又被帶到了蕭子翎的地下室,地下室裏擺滿了刑具。他站在那裏對她曖昧地笑:“今我們試試這個……”他手裏拿著一個皮鞭,衝她揚了揚。
安瑤每都會被帶到這裏,供蕭子翎瀉火,她身上已經是傷痕累累,好了新傷又添舊傷。他會拿滾燙的蠟燭,讓燭淚滴在她的胸上,每滴一下她的身體就會忍不住抖動;他會拿夾子……,出來太過不堪。他還會抓著她的頭,狠狠地按在他的胯下;他會……
她如同身處地獄……
每到夜晚來臨,她就格外驚懼。整個地下室,都會響起她淒厲的聲音,好像要劃破長空。可她知道,不會有太多人聽到她的叫聲。
白,她被關在密室裏,晚上她就成了他的床奴。
“我失蹤了,三叔會來救我的。”她總是這樣安慰自己。
終於有一,蕭子翎邪邪地笑,“哦?他們以為這個暑假你和你弟弟回Z市度假了。”
她的心跌落到穀底。
安瑤不是沒想過割腕,自殺,可每每她的刀抵在手上,抵出血絲了,她就下不去手。死了是解脫,活著才痛苦,可是蕭子翎還沒死,她就是苟延殘喘,也要活著。
有一,蕭子翎又要來折磨她時,她的經血正順著大腿內側滑落。她疼痛難耐,看著那血。
蕭子翎也看著。
那一瞬間,她看到了他眼裏的**與**。
她害怕,她絕望,她哀求:“今不行,蕭子翎,你放過我……”
“我管你行不行。”蕭子翎又掌摑了她,殘忍地掠奪,“正好,我還是第一次做這種的。碧血洗銀槍,想想都刺激。”
安瑤無法形容那具體是種什麼樣的痛,刺痛,被侵占,被填滿,每一下進出都帶來難以抑製的疼痛,以及腹處揪心的抽痛;每一下,都能帶出血絲,她痛得渾身顫抖,緊縮,然而這樣蕭子翎反而更加興奮,他狠狠地扯她的頭,眼眸暗沉:“你真犯賤!”(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