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劍卷起的風暴,夾雜著陽昊的火,向那鬥篷人刮將過去,兩股陽昊之火在空中相碰,看似不分上下,然而邪天射出的火卻帶著一股風勁,將鬥篷人的陽昊火壓了回去。
鬥篷人大駭,慌忙撤術躲避,然而星星點點的陽昊之火已經沾上了他的鬥篷。他雖然能操縱這陽昊之火,卻也沒有讓它熄滅之法。他立即震碎了身上的鬥篷,那些鬥篷的碎片便在陽昊之火的蠶食下燃燒殆盡。
看到鬥篷人的真麵容,所有人的都倒吸了一口涼氣,他全身幹涸,骨節裸露,眼窩深陷,沒有鼻子和嘴唇,外露的雪白牙齒像是一枚枚鉚釘一樣釘在他黝黑的皮膚上。
“可惡……你到底是誰?為什麼你要阻止我的複仇!“那人十分震怒,外露的牙齒碰在一起,發出格格的磨牙聲,他身軀激動地震抖,胸前的一塊玉佩隨之搖晃著。
“恕難從命,我不能看你濫殺,況且我與少莊主有約在先,我替他尋寶,他便助我恢複記憶。“邪天將淵鳴護在身前,說道。
“嘿嘿,南天麟那卑鄙小子!你竟敢相信他的承諾?簡直是愚蠢之極“這人如同骷髏般的臉,露出可怖的輕蔑笑容。
“你……你到底是誰?竟敢侮辱我們少莊主!“那些家丁們看殺出邪天這個靠山,膽子也大了起來。
“呸!你們還認得這玉佩嗎!“鬥篷人一把抓起胸前玉佩,高高舉起。
“呀……是他!“家丁中有人爆發出一聲驚呼。
“不!不可能!怎麼會……他不是被北劍門……“認出他的人越來越多,家丁們開始一陣騷亂:“是陳呈君!”
“嘿嘿,不錯,我就是陳呈君!被南天麟屠殺的三叔一家的長子!他絕對不會想到我還未死!更為了得到這秘術之力,而將身體弄成這副模樣!”
陳呈君雙目一瞪,慘然一笑,如同骷髏般的麵容上扭曲的表情,叫人心寒。
他指著邪天道:“你,若不是霸嶽山莊的人,就不要趟這渾水,否則,你定會落得我這個下場!”
邪天被他那淒慘的表情打動了,但在他的心中,南天麟畢竟是一個對自己有恩的人。
而陳呈君見邪天站定不語,再次將陽昊之火運起,兩條火龍向人群中卷去。
眼看他們就要被這火通通燒成飛灰,邪天一念之間,卻衝到哪些人群前方,淵鳴一揮,將所有的火焰盡數蕩去。
“你……還是要妨礙我?”陳呈君怒道。
“我可以放你離去,但你卻不能在我麵前濫殺,即便是這些人。我也不想再下殺手,你們還是走吧。”邪天一指旁邊那些幸存的怪人,說道。
“嘿,聽到嗎?這個小子說我們是人?是人啊……哈哈。”那個半身腐爛的怪人鄙夷地笑道,惹得其他的怪人也浮現一片哄笑。
“我們已經不是人了,我們是劍妖!為了複仇,舍棄了人類軀體的劍妖。“陳呈君掌心中的陽昊之火猛地燃起。
“現在,複仇是我們生存的意義,若你要我們罷手,倒不如就在此處殺了我們!“一個怪人亮出手臂上的骨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