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翰遜伸手抓住他,叫起來:“就是你我一直在找你呢。”接著不由分說就把貝克拉進自己的辦公室,開始大談他對於肯尼迪政府是何等重要,說他是個真正的心腹人物。他邊說邊在紙上隨便寫了點什麼。他按響了蜂鳴器,秘書應聲而來,章起那張紙,走了出去。幾分鍾後,她又折了回來,把紙條遞還給仍在侃侃而談的約翰遜。約翰遜瞥了一眼紙條,把它揉成團扔到一邊,這才結束了他冗長的獨白。
後來貝克得知,約翰遜在紙條上寫的竟是:“跟我談話的這人是誰呀?”
約翰遜任總統後不久,他便把奧斯汀的“40英畝俱樂部”的種族隔離政策取消了,那是得克薩斯大學的教師俱樂部。
他的做法很簡單,隻不過是和他班子裏一位漂亮的黑入婦女結伴,一同步人俱樂部的餐廳。在此之前,那位婦女惴惴不安地對他說:“總統先生,您知道這樣做的後果嗎?”
“當然清楚,”約翰遜肯定地回答,“裏麵半數的人們,都會把你當成我的妻子,那正是我想達到的效果。”
後來,這家俱樂部便取消了它由來巳久的種族隔離政策。
雞屎與雞肉色拉
約翰遜也許是人主白宮的總統之中最粗俗的一位。他任參議員多數黨領袖時有人問他為什麼對副總統尼克鬆的一篇演講未給予足夠的重視。他叫道:“孩子們,也許我所知寥寥,但雞屎與雞肉色拉之間的天壤之別,我還是知道的。”
有一次,約翰遜乘車和哥倫比亞廣播公司的一個電視攝製組在他的牧場兜風時,他停車到灌木叢裏撒尿。
“你不怕會竄出一條響尾蛇,咬它一口嗎?”哥倫比亞廣播公司的一位攝影師打趣地問他。
“見鬼約翰遜鼻子哼了一聲,“響尾蛇也有這玩意兒!”
不分東醜馨
在民主黨集會上發言時,約翰遜一再告誡人們要防止地區偏見,呼籲建立“一個真正的國家黨;它不代表任何地區,它是一個開放性的黨,不偏袒任何人,不分信仰,不分東西南北”。
不過有時他也拿這幾個地理方位開玩笑。
在一次演講中,他說:“當然,我無意像佐治亞州的那位政客一樣,說得過了頭。在爭論得不可開交之際,他站在樹樁上,大聲疾呼,‘我的同胞們,我不分東,不分西,不分南,也不分北!’”這時,一個臉上長著雀斑的赤足小男孩,在人群裏大聲叫道:“那你最好回到學校,再學點地理去吧!”
夾子快保不住了
一位鐵路上的總經理轉過身對約翰遜說:“我不過是個鄉下人一”
話沒說完,就被約翰遜打斷了:“且慢。一聽到有人這樣向我套近乎,我就知道自己的皮夾子快保不住了。”
傲念頭
離開白宮前,約翰遜倡議在奧斯汀建一所模範療養院。“我們對待老年人就如同對待動物一般,”他對自己的特別顧問拉裏·坦普爾說,“隻木過是把他們關在籠子裏,直到老死。”他說計劃從衛生部、教育部及社會福利部弄一筆款項,用來實施這一計劃。他讓坦普爾到得克薩斯大學再弄些款子來。坦普爾說服了大學董事會會長弗蘭克·歐文,使之支持該計劃。歐文則建議以總統母親來命名這所療養院,稱之為“麗貝卡·貝恩斯·約翰遜之家”。
坦普爾將此建議轉告了約翰遜,沒想到他勃然大怒,“為什麼你們要把我可憐的母親和我本人牽到那裏去?”他吼叫著:“有人會以此大做文章的。《紐約時報》會把它搬上報紙,說我動用了大筆聯邦款項,來為自己的母親樹碑立傳。”他硬要歐文“忘掉他曾把我的母親和療養院聯係在一起這回事”。
約翰遜離開白宮後,療養院在天主教教區的幫助下,終於竣工。人們準備以天主教一位主教命名。得知這一消息後,約翰遜又大發雷霆。他跟坦普爾說:“拉裏,你們怎麼這樣對待我?你和歐文答應過我,要以我母親來命名。這些年來我一直盼著這一天,盼著療養院以她老人家來命名。”
“總統先生,”坦普爾試圖申辯,“我原以為您不願意以您母親的名字命名的。”“你從哪兒得了這麼個傻念頭?”約翰遜大叫著,“再肯定不過,我希望以我母親的名字來命名,果能如此,真是榮幸之至。你答應過要以我母親的名字來命名,我一直等著呢。而今,想不到你卻改變初衷了。”不久後,麗貝卡·貝恩斯·約翰遜療養院正式開門了。
纖味不一樣
1966年6月,在底特律對美初級商會講話時,尼克鬆談起了他在南美的旅行,在那裏有人朝他擲過石頭。他說:“我在阿拉加斯挨過石頭,我的體會是,那與在初級商會上挨石頭的滋味不大一樣。”
由我中講出來的
尼克鬆聽肯尼迪就職總統的演說詞後,偶然碰到肯尼迪的助手特待·索倫森。他們談到那篇演說詞。
“真希望有些話是由我口中講出來的。”尼克鬆感慨地說。
“是哪一部分?”索倫森好奇地追問,“是關於‘凡是國家能辦到的事情,千萬不要提出來……’那一部分嗎?”
“不是的,”尼克鬆說,“是開頭‘我莊嚴地宣筲……’那一部分。”
自己所能確定的
尼克鬆下台之後,頻頻在公開場合露麵,他甚至出席了從前被他視為“敵人”的美國報紙編輯協會所召開的年會。
在會上發表演說時,他自嘲說:“我不知道是否有一個新尼克鬆,或尼克鬆靈魂再現,但我自己所確定的是一位暮年垂老的尼克鬆。”此語一出,引得台下哄堂大笑。